明明身体的痛楚才稍稍减缓了几分,他的欲念就这么不经意的、毫无克制力的被她软绵绵的诱人触感挑起。
他可以感觉全身血液自动分为两股,一股往脑门直冲,另一股往腿间而去,来势汹汹,锐不可当。
“我……我得帮你腿上的伤口上……唔……”华初晴顿住,感觉手肘抵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第五章
似硬也软,火热悍然,她好奇的瞥了一眼,发现他腿间那被她刻意用被子遮覆住的重要部位竟然将被子高高的竖撑起来。
“你怎么……”头一次目睹这过程,她惊愕得说不出话,无法假装不懂。
他勃起了!
这是男人在起欲念时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但……但是她在帮他的伤口上药啊!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脑中浮现那样的念头?
“你一直用胸部磨蹭着我的腿,我……没办法。”霁拓凌微恼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无奈,仿佛错不在他,一切皆因她毫无羞耻的诱惑他而起。
像是被他的话烫着,华初晴惊慌的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却不小心踩到垂落地面的被子一角,被子往侧边微微滑落了半寸,露出他惊人的雄伟欲望。
她瞪大美眸,转过身子,撝住双眼,又羞又急的嚷嚷,“啊……请……请公子自重!”
无奈的挑了挑浓眉,他大惑不解。
他会变得如此亢奋,是因为她!
他身上的被子会滑落,亮出雄伟欲望,也是因为她!
怎么她让他觉得自己简直跟狂浪变态的登徒子没两样,是故意露出命根子,只为了听到她吓得花容失色的惊声尖叫?
这个认知让他大感不悦。
撇开被她当做狂浪变态的登徒子不说,在宫里,他有三千妃嫔,哪一个不是巴望着被他临幸、钦点侍寝?
而她……却视他为蛇蝎,避之唯恐不及?眼看器宇轩昂的他沉下英俊的脸庞,浓眉紧蹙,再见他腿间的欲望没有半点收兵的状势,华初晴窘红着脸,惊惶失措的开口,“药草没了,我出去再捣一些,公子若累了,就睡吧!”
不等他反应,她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天啊!”霁拓凌头痛的叹口气,按着太阳穴。
最好他是有办法在这样的状况下安然入睡!
他懊恼的低声咒骂,可以肯定在等待体内欲念平息的过程,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华初晴的脑袋一片混乱、发烫,双手颤抖而失去控制,捣药声显得急促又有些紊乱。
她浑然不觉自己的动作有多么歇斯底里,只是无意识的将石钵中的止血消炎药草捣得面目全非。
回想起夺门而出的前一刻,她听到男人压抑的懊恼低咒声,更明白男人的欲念一起,男根一旦充血勃起,若没得到发泄,会十分难受。
这事……只有他自己能排解,她虽是救人脱离苦痛的医者,但是爱莫能助。不过她亲眼目睹他宛如铁杵的热烫欲望变得昂然挺拔,说不震撼是骗人的。她不识情欲,不懂风月情事,在城里有个情郎的师姊却同她说过关于男女交欢的情欲事是怎么一回事。
一想起他,华初晴羞得脸红心跳,身体燥热发烫,差点要把自己的纤纤十指当药草给捣了。
这一回,她竟认同起师姊的话。
医者善心,但是当善心过度泛滥,是不是会让自己陷入险境当中?
她的思绪转着,捣好药草,在木屋门口徘徊,偷偷望着他的神情有些胆怯,还掺着浓浓的关怀与忧心。
都过了半个多时辰,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她这个业余大夫还不够豁达,面对他时还感到一丝不自在,她得确定他已熟睡,才入屋为他上药、包扎。
得不到确定的答案,她只好挨在门边等着、候着……
午夜,一轮弯月斜挂漆黑的苍穹,万籁俱寂。
华初晴就着皎洁的月色,循着去时的足迹,回到有他在的木屋。
照顾他的这几日,她是利用他昏睡的空档上山采药,顺道寻找他所需要的药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身上的伤势好转,准备拿到山下贩售的药草也采足了量,早在昨日便让师姊带进城里给订货的药铺。
关于救了他的事,她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师姊,怕又会讨来一顿骂。于是他成为她心中的小秘密,在他痊愈将离开她时,她的心没来由的漫上淡淡惆怅。
虽然几日前曾因为他在她的面前出现不该有的反应而羞恼,但也只是一时的情绪。
因为若真要归咎起原因,她是真的需要为他的反应负责。
幸好那日之后,他再也没出现让她吓得花容失色的反应,让她与他共处时,不再感到不自在。
偶尔她会同他说说自己在山上的生活和采药的趣事,而他总是心思沉重的静静听着。
华初晴知道,他想回家。
这一点早在救他时,她便感觉到了,她知道两人离别的日子即将到来。
一如那些她所救的小动物,一旦伤势痊愈便急着挣脱她的怀抱,回到属于它们的地方。
想留着被她圈养的少之又少,而当那一刻来临时,她总是能微笑的看着它们,催促着它们快回家,但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竟感到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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