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不会开车,自然将他座驾弃在这儿。
午夜的打车业务不少,路边就停着几辆,司机热情地招呼,宁雅随便上了一辆,打算先让他坐进去,手却被抓牢,一并带倒坐下。
她无奈,调整坐姿,向司机报上地址。
车才刚起步,他整个身子就靠过来,手臂在她肩后揽住,直将人揉进怀中,再把自己的头埋在她肩窝处,喘着粗气汲取她颈肩的味道,反复地深吸啄吻,动作十分暧昧。
司机从后视镜扫过来,眼神悄悄窥视。
宁雅有所顾忌,将他的头往另一边推,反遭他更得寸进尺的亲昵,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惹得她缩脖子不敢动。
后来,他终于收敛了些,只是抱着她,间或吻着她发丝,小动作仍不断。她索性也不动了,温顺地任他圈住,身体贴着他胸膛,世界安静地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到了小区门口,宁雅先下车,回身去扶他,一边又拿东西。
他能自己走路,脚步却微晃,目光紧随着她,似乎怕她下一秒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宁雅垂着脑袋,手伸过去贴住他后腰,才让人安心,说道:“进去吧。”
他嗯了一声,鼻息很重。
夜风吹来,她发丝飞拂,本就松垮飘散,瞬间遮了一脸。
她两手腾不出空间,人又冷,微微抱紧了他。
那一刻,有只手伸上来,缓缓地拨开她脸上发丝,往她耳后细致地卷,一遍又一遍,到了最后,拿手捏捏她脸蛋。
宁雅一路心脏狂跳,有些事情似乎再控制不住,将要发生什么转变,连脚步都在漂浮颤抖。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许更怕知道。
心中惴惴不安,直到了家门口,用她的生日解开了密码锁,先前那些无法言说的感觉再次接踵而至。
那一瞬,她想要落荒而逃,被他发觉动机,禁锢住腰身并带了进去甩上门。
“啪”地一声,厅灯亮了。
宁雅茫然抬头,看清了他的脸,浮着未褪的醉意,在眼前逐渐放大。
她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及时推住了他胸膛,头偏过去说:“你去洗一洗。”
他不闻也不动,抓上胸前的手,移到另一处贴住,那儿正快频率地强烈搏动。
她像是触到烫手山芋,想要抽手,却被迫按住,真切地感受。
他的心在跳动,可她的心却乱了。
不仅如此,好像什么都乱了。
她背靠上门,手伸到后面想要打开,才摸到把手,被他夺了下来,强势将她拉近,抵在了一旁的长柜上。
她惊慌失措,伸长了手还要去拉,怎么也够不着,反倒被他趁机偷吻颈项,低喃道:“你好香。”
宁雅睡前洗过澡,这会儿怎么也闻不出,鼻尖充斥的全是他的味道,染得她也醉意熏然,一度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身体不受控制,被他吻得混淆迷乱,喉间想发出声音,却被主观意识给困住,突然想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一切进行地顺其自然,更像是各取所需,只不过大多由他掌控,她只是顺从地配合。
易霆扫开长柜上的杂物,将她抱起放上去,坐在上面太高太硬,她挣扎着要下来。
他抱着她哄:“就一会,一会就好。”
她信了他,没再动,脑子像是被灌了浆糊,不明白这一会要做什么。
心底既期待又害怕,苦痛纠结。
他比她想得更直接又彻底,手伸到前面扯开拉链,放出被关禁已久的欲望,轻触她裙底的柔软,正式接纳前,先以指代入。
她抱紧了他脖子,头伏在他肩头,压抑声息。
久违熟悉的感觉如潮般席卷而来,她大口呵气吞掉呜咽声,被他轻瞧:“这就不行了?”
她使劲摇头,受不住地去抽他手,被他捉住不再捣乱,然后伴随着满足的喟叹,那昂扬硬杵瞬间没入她温热的体内。
那一瞬,身体被充实,精神却抽空,她得到一个认知,让她欲哭无泪,悲泣自恨。
她感到绝望,好像她再也不是宁雅了,从今往后,跟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
她想在心底默默哀叹,意识却被另一具身体撞飞,什么都没法认真思考,就已经沉浮在他的力量下。
她像是溺水获得新生的人,松软着身体上前迎纳他的递送。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是完整的,那颗连日来残缺失落的心终于获得圆满。
客厅的灯光太亮,晃得人眼花缭乱,她缓缓闭上了眼。
他不知想做什么,突然将她抱离台面,转到了鞋柜上,然后逼她睁眼:“快看。”
她累极了,微微睁开,却在短暂的视线里见到了自己。
那是一面装在门口的全身镜,窄长到能看见身体各处,她在里面只注意他来回急速的动作,而自己的四肢依附着贴紧他,半抬高腿被他勾着,那最隐私的地方正被肆意深入,鲜艳欲滴。
似乎怕她看不透彻,他又侧了侧身,将最细节的地方展现尽致,势必要击垮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痛苦掩面,又留恋欢愉,头侧向他主动吻上去:“求你。”
“求我什么?”他像是顷刻间精神百倍,久违的性事让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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