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很宽,刚好罩住:“我不动。”
“不是让你不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怎么说都不对,“你放得……太紧了。”
“是吗?”他手松了点,再次包住,“不紧,是你大了,还很软。”
她面红耳赤,像是怕他使坏,两只手都抓着他,身子又动不了,有点难受地轻哼:“我去把箱子放好。”
他手长,空余的那只手从后面伸上去,直接盖住。
她忽然想起上回闹崩,她收拾行李箱要走,他也是这样蛮横地甩上,到后来反而是他自己收拾着离开。
他手似乎贴着她胸不放了,带着她起身将箱子撵下床,然后抱着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中。
她窝在他怀中,摸着他的胸膛看他问:“那天,你后来去哪了?”
“哪天?”
“就是你说要出差。”
他想起来:“去了朋友的酒店。”
“为什么骗我?”
“想让你继续在家。”
她追问:“停在别人家的车位上,也是不想让我发现?”
他手摸着她的脸,说:“知道我在家里,你还敢回来吗?”
她摇头,当时绝对不会。
他心似被抓挠,轻吻了她几下,说:“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那句话。”
“什么话?”她眨着眼睛回想。
他都不想提那两个字,像是一种禁忌词汇,换了种意思说:“别说分开。”
她想起来,那时候她很气愤,但也不是说昏话,那是受到蒙骗的正常反应。
可当时的她又怎么会想到,如今会躺在他怀里聊这事,然后还释怀地安慰他:“以后不说了。”
他满意地抱紧了她,然后舔着她的眼睛吻起来。
她早已习惯他这样的开头,搂着他的脖子细数说:“你最近好像天天……”
“嗯?”他边吻,边抬头看她。
她低着视线,松开他逐渐往下探的脑袋,没敢让他不高兴:“没事,只是我怕怀孕。”
“不想生孩子?”他停下来,气息喷在她小腹上。
她斟酌话语:“不是,有点太早了,我接下来一年都要忙着考试。”
“你太累了。”他掌住她的腰撑起身,“有没有想过换轻松点的工作。”
她以为他不高兴,犹豫说:“我已近在准备中了。”
他听出她的小心翼翼,叹气道:“算了,我不逼你。”
说完再次俯下脑袋。
她精神和身体上都紧张,一方面真怕他误会自己不想生孩子,一方面这是他第一次碰到那儿。
感觉大腿根部压着一丛柔软的头发,轻触摩擦间带着温热的湿意,让她不由并紧了双腿,难受地挤推着他。
没几下,被他的双手按牢缓缓分开,空气中的凉意渗入里面。
她察觉他的主意,慌张地支起身要逃,才到半处就瘫软地躺回去,那儿已经被他攻占,正推入几许。
她轻吟出声,难受地甩头抓住枕侧,嘴里大口喘息,喊着他的名字,一时没忍住将所有爱意缴纳。
“呵……”他很显然在笑,似乎这种行为的最大受益者是他,看起来并不汹涌,却早已让她精疲力尽。
她像条缺水的鱼,不断伸出双手,想要拥抱什么。
他终于舍得伏上身,胸膛压着她的乳,撑在她的上方看她:“要吻我吗?”
她闻见特殊的气味,有些无法接受,却又意乱情迷,不知道怎么选择。
“吻我。”他下命令。
她没了犹豫,每次思维乱套时,他的话就像明灯,指引着她一块探险一块攀登,回回体验让她无法忘怀。
她听话地吻了上去,从中尝到自己的气味,居然没有排斥,用力抱紧他腰身,从唇畔到舌头,相互忘我舔舐。
“我是谁?”他突然问。
“易霆。”她沉迷在吻中回答。
他满意,停了会儿又问:“易霆是谁?”
“是你。”
他抬起她一条腿。
“他是你什么人?”
她闭紧眼,双腿顺从地勾向他背后,清楚地回答:“老公。”
话音刚落,她哼声变得痛苦,他已经在她身体里。
他持续不断地挺送,不再说话,过了很久,到最后一刻,倏然停了下来,又问:“我是谁?”
她尚留着一丝清明,又被他卡得难受,手轻打他后背:“烦不烦,老问这个。”
他吻着她脸颊折磨:“回答我。”
“易霆。”她心蓦地有一丝疼,补充,“是我老公。”
“你爱他吗?”
“是我最爱的人。”
他低吼,猛地抵向她心处,一腔浓灼充盈彼此。
……
易霆出差的第三天,宁雅收拾书房的时候,看见他书桌里面藏着一罐小药瓶。
她知道这个,是抗焦虑的。
她拿出药瓶,随手往里面继续翻了翻,没发现什么。
又去拉下排的抽屉,都没有。
她原地起身转了一圈,总觉得就在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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