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没有太多的经验,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下被充实的感觉差点让她晕死过去,叫声卡在喉间,趴在墙上连喘了几口大气。
他却像才醒悟过来般,没了下一步动作,揉捏着她问:“怎么了?”
宁雅全身酥软酸麻痛,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有,脑子也一瞬空一瞬满,神志思绪被抛到远处,因此没听见他的话。
他等了会儿又问:“疼?”
她稍微理解了些,下意识点头。
他便耐心停了会,又轻轻退出。
这不动不打紧,她还能僵持会,一动更让她受不了,不知是不是姿势的缘故,她觉得那东西比印象中更肿胀硕大,撑得她整个人完全思考不了别的,只剩下了用下半身去体会那毫无颓势的形状纹理。
慢慢地,她居然也尝到了这种紧裹到被撑爆的美妙滋味。
抵抗不了他,她只得唉声求着慢点。
他起先还照着她的想法来,轻浅缓慢地常规运动,到后来开始变了花样,细磨打圈要给不给,顶一下停一下,弄得她在舒服与苦痛的边缘挣扎,整个人脱了骨般松软无力,直至被烫灼的那一刻,她全身瑟缩打颤,终于撑不住要跌落,他伸臂及时搂住了她。
花洒的水还在淋着,她闭了闭眼,累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却能感觉他精神极好地继续替彼此冲洗,然后扯了块浴巾将她擦干,最后抱她到床上躺着。
宁雅半宿没睡,这会儿双重疲惫,才躺了一会就禁不住合眼了。
……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一串铃声。
她的手机响了。
宁雅睁开眼,就看到从半透窗帘照进的微光中,一个男人立在她床头,手上正捏着她的手机,将声音关了。
他仍旧是跟早上一样的那副打扮,纹丝不乱,衣冠楚楚。
宁雅懵了会,才明白自己在哪儿,之前又做过什么,为什么会睡死过去。
意识归位的那一刻,脑中无孔不入地浮现出浴室里的那一幕幕绯色场景,她无法自控地烧红了脸,身体某处似乎还有那种契合的感觉,软乎乎地颤动着,深刻告知着她前不久才酣畅过的一场激烈性事。
“醒了?”头顶的人问。
宁雅没脸看他,双手将被子拉高遮住整个头,委屈地控诉:“刚才……我好累。”
他似乎笑了声,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打着商量的口气说:“知道你累了,所以允许你再睡一会,过半小时出门。”
她没吭声,不是答不了,而是暂时还不想面对。
虽说这种事情是双向的,但她还是放不开,尤其在他这样的猛烈攻势下,完全像是脱了轨似的,有种失控无返的错觉。
她双手紧抓着被沿,处理着心底那丝小别扭,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爱得多才会这样,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惭愧,觉得自己远没有他做的好。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捏拳的手却感觉到不对劲,拇指摸索了下指节,居然在无名指上摸到一个细圈。
她愣了下,赶紧将手收到眼前一看,果然,一枚戒指紧紧地套在上面。
才睡了一觉,手上居然多了这东西。
“才发现啊。”他将被子拉下,盯着她的脸微笑。
她将戒指转了转,大小刚好,问:“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戴上的?”
“不然呢?你还想拒绝吗?”
她早已心花怒放,却故意顶嘴:“你都没正式求婚,就这样想要糊弄过去。”
他对视着她笑了笑:“既然不想要,也可以还给我。”
她立刻又握拳缩回,保护欲十足:“你都给我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听闻眼角微挑,点了点头,忽然俯下身来,额头抵上她的,气息喷在两人之间:“这可是你说的,戴上了别再想还给我。”
宁雅以为他在挑衅,轻哼了声,又继续欣赏戒指去了。
……
宁雅以为半天之内,她感受到的惊喜已经够多,见家长收戒指收花决定同居,却没想到下午还有延续的体会。
他提前就订好一家餐厅给她庆生,送来私人订制的生日蛋糕,两人吃到一半,提琴手突然为她奏生日歌,甚至还有神秘小礼物赠送,热闹不凡羡煞旁人。
饭后,两人又去看了电影,逛了会街。
或许是她太开心,一天下来几乎都让她讲话了,大都时候他都沉默听着,偶尔回一句话,或是全程微笑看她,没有半句反对跟意见。
夜里,他送她回家。
在楼下,她依依不舍地跟他分别,心底一时情动,回头叫他一声:“易钧。”
他原地站着,轻应。
等她走近,握紧他的双手。
“我好像还没说过,我爱你。”路灯下,她眼神蓄光,格外地深情动人。
他背着光,面庞罩下阴影,同样看着她,顿了好久,说:“我也是。”
……
接下去几天,两人重新忙碌到工作中,但私底下仍随时联络着。
自那一晚回家,宁雅跟父母摊牌后,俩大人满心好奇跟喜悦,于是两家人快速约时间见上了面。
整个过程很顺畅,双方都是随和的主,虽然一面经商一面教书,但能聊的事不少,最后回到主事上,都说赞同孩子的想法,他们愿意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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