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吧,先偷师别人的,也是一种学习啊,灵活掌握了各种创意思路,不就能融会贯通创造出自己的东西吗,所谓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的更远嘛!”
“就怕你这种想法流于形式啊,只偷师,不会融会贯通。而且设计就是要抓着主题的本质,每件广告的产品都不一样,你拿其他的东西去套肯定不行,没新鲜感不说,牛唇不对马嘴,人家看后记不住就更失败了。”
“但也不能特立独行、标新立异!”
“搞艺术不就是要特立独行、标新立异吗?”
“你这叫我行我素吧?”
“诶,不是夸我的吗,怎么又骂起我来了!”
“哈,没有,不是骂,是正常的探讨而已。”
“不过也是,如果画面太难看了,人家看都看不下去,肯定不会去思考你的创意。如果画面能美到极致,也同样能吸引人,起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对啊,画面美本身也一种创意嘛。”
“呵,你还有点悟性,不算太笨。”
“呵呵,你自己才笨的像猪好吧!”
“我怎么会像猪呢,全身上下没一处像,你看你,再看看猪八戒,我估计你一定是他家走失的亲戚。”
“那你这么说,你一定跟猴子有血缘关系吧?”
“每个人都跟猴子有血缘关系的!”
“咦,你以前好像说过人不是猴子进化过来的吧,你说的是什么神造人才对。”
“我靠,这你都记得!”
“当然,我是谁嘛,聪明吧?”
“嗯,确实不笨。”
“呵。对了,你有多高啊,我今天才发现你蛮高的,以前都没觉得。”
“比你高个十几厘米是有的。”
“差不多吧。”夏芳抬高头目测了一下。
“你多高?”
“以前量是一米□□吧,很久没量了。”
“哦,那就对了。你又长了点吗?以前记得你是1米5几啊。”
“哪啊,一直都这么高好吧!”
“呵呵,那我记错了,我怎么觉得你长高了呢。”
“真的啊,我等回去量一量。”
“可以试试。”
“诶,对了,听说下个学期我们的写生是去北京和西安,你知道吗?”
“好像是这么说,估计没什么问题,到时候可以到北京和西安好好玩玩了,你去过吗?”
“没有,你呢?”
“西安没有,北京我去过,但是在婴儿的时候去的。”
“婴儿时期去的,那就等于没去。”
“是啊,我爸在那读书的时候带了我妈去的,我妈又带上了我,我一点印象都没了。”
“肯定了啊,婴儿还没到记事的年龄呢。对了,你爸读书的时候就跟你妈结婚了?还是结婚之前就先把你给生出来了?啊!难不成你是传说中的私生子?”
“去死,又想过两招是吧?”
“不是,我只是想问清楚一点,省的误会你呀!”
“我爸工作后,在职考上的,那个年代不都这样。”
“噢,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紧张。”
“我紧张个鬼。”
“呵呵,那我们写生完后,是不是就要下去实习了?”
“对。”
“那岂不是还有半年多一点就不在学校了,实习回来就毕业了。”
“是啊!”
“哦,好快啊,那你毕业了准备去干嘛?”夏芳扭头向胥梦问道。
“没想那么远,有点想继续去读书。”
“啊,真的?我也有这种想法。”
“唷,是嘛,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呵呵。”
“诶,周巍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读高中啊,现在很牛的,成绩很好,全部的亲戚感觉都围着他转呢。”
“哦,蛮不错嘛。”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两条大道的交叉路口上,两人围绕周巍又寒暄了两三句,脚下却都不停,胥梦往前,夏芳向右,各自回家去了。
第十一章 浪静 4
胥梦回到家中吃过饭后,从厨房拿了半个西瓜,一个调羹,又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了起来。他一连换了几轮频道,却没有一个觉得好看,便懒得再调,随手把遥控丢在了茶几上。一阵广告后,电视里放映起一部电影来。当看到“上海电影制片厂”几个字幕时胥梦知道是部老片子,他皱了皱眉头,但人已躺了下去,又不愿意起身找遥控,便任它播放,自己也不看,闭眼养神起来。
等他脑子刚要一片混沌之时,电视机里突然“哐当”一下,传出声类似宏钟的响动,惊的他双目圆睁,只见电视机屏幕中一座硕大的阴森的楼影赫然在目,楼影上空乌云密布,紧接着“芙蓉镇”三个满屏大字飞出。整个画风阴沉昏暗,配乐时而凄凉幽深,时而警钟长鸣。
“我靠,这是鬼片吗!?”胥梦继续盯着。
就在这时,胥重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胥梦立刻问道:“去哪,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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