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从良记_帘卷朱楼【完结+番外】(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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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李瑶琴极为同qíng那位公主,得知那公主不愿出嫁,甚至寻死觅活,便自告奋勇前去劝说。没想到她倒是个会说话,真就劝得那公主斗志满满,最后还写了一首昭君诗相勉,引得贤王一阵称赞。

  沈秋君想到此,心里一阵冷笑,对于李瑶琴的行为,她不做评价,但是今生只怕是要沈丽君去劝说了,也不知她又会如何做呢。

  再说李瑶琴看到事qíng一如前世发生,是既放了心又有些心酸,同时还暗自鄙视当今皇上,就为了那个北蛮国君岳父的名头,却害了一个女子,不然如果嫁与北蛮太子也算年纪想当,说不得就能产生感qíng了呢,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女却不得不嫁给一个行将入木的老头子,唉,也不知今生谁是那个劝说公主释怀的人。

  李瑶琴感叹完那位公主后,不由又感慨着自己的人生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穿越女的特质,她今年为数不多的出行,总是会不期遇到贤王或者林景周。

  对于重生后自己所做的决定,李瑶琴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后悔,但世事已变,她与贤王的可能xing已经越来越小了,不提沈丽君比之前世的沈秋君要难缠的多,而且她是决计不会做小三的,故面对贤王时已经开始疏远了。

  却没想到反而更引得贤王注意,李瑶琴发现几次相遇,怕都是他的刻意为之,不由得心酸又心疼,矛盾不已,毕竟二人前世是那样相爱。

  反观与林景周的相遇,倒让她放松不少,而且每每听到他宠溺地叫自己小丫头时,心弦便被轻轻拨动,泛起阵阵涟漪,又想起前世时,他最初也是如此叫自己的,但在自己嫁入贤王府后,才不得不改了口,后来qíng到浓时,自己还曾承诺来生定弥补于他,如今看来真是天意了。

  李瑶琴叹口气,来到母亲房中,说道:“哥哥派人来报了平安,女儿想去寺里还愿。”

  李夫人知道女儿是个有主意的,自己也难拦她,况且又是为了儿子平安祈福,便同意了,然后想着最近自己哪日无事,也好陪同她前去。

  李瑶琴知道家里定有林景周等人的耳目,怕是到时与自己再来个不期相遇,母亲见了倒不妥,便忙道:“只是去常去的那家小庵堂,我还了愿就回来了,倒不必再累得母亲陪我过去。”

  李夫人心中暗叹,便也只好点头,不再过多cha手女儿的事qíng。

  于是选好了日子,李瑶琴便一早就出发,却浑然不知,那北蛮人已然探得她的行踪,忙忙报告给了萧将军。

  且喜的是,贤王与林景周也分别知道她要去城外小庵庙里还愿,恰好俱无事,便不约而同地前往城外而去。

  李瑶琴还了愿后,因日头已高,天气有些热,便带着几个贴身丫头暂且来到一处禅房歇息,其他人则在庵庙外随意歇坐了。

  李瑶琴一入禅房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此时便有几个男子忽然出现,只拿了帕子将丫头捂住口鼻,那几个丫头便委顿在地。

  李瑶琴吓得呆住了,那几个人已鬼魅般地退了出去,然后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笑容猥琐的青年男子来。

  那男子笑道:“李意书断了我的财路,我收了他的妹妹,再拿笔嫁妆,倒也值得。”

  李瑶琴不由大惊,此时她已经看出这个人应是北蛮的人,她怎么也没想到今生竟会有这样的变故。

  看着那人渐渐bī近,李瑶琴急忙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自己的喉咙,叫道:“你出去,不然我便陈尸于你面前,到时你也难走出大齐。你若退去,我便可当没发生过此事。”

  男子大笑:“你这一套也只吓吓那些文弱书生罢了,你要死便死,我倒是听人说,人刚死去身子还是温的呢,我不会介意的。再则死无对症,谁能拿我怎样,你死了,还有沈家三小姐呢,听说她可是个美人儿。贤王与你哥哥不让我好过,我只好拿你二人出出气了。”

  正文 第一六一章 接二连三

  李瑶琴看到那男子的反应,一下子傻了眼。

  那一招明明是经过无数女主验证过的,若对方是个良心未泯的人,他很可能会因此对女主的视死如归而另眼相待,若对方是个人渣,也大多会觉得白白要人一条命却无利可图,反易惹上其身后的家族而罢手。

  没想到在成功吓退太子后,竟然在这个人面前失了灵,再听眼前这个人渣龌龊的话语,便是死了也不得清白,更加地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眼前五大三粗的男子,李瑶琴不由握紧手中的簪子,自忖道:二人如果真扭打起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硬拼也是不成的,只能智取。

  一时又想到按照惯例,贤王或林景周也许不多一会就能到,唯今之计,先用拖字诀,多多延长些时间,若是他们不能及时赶到,再见机时事。

  李瑶琴也不将簪子放下,只是问道:“你说什么是我哥哥坏了你的财路,只怕是你弄错了吧,他在北边不过是个小小的百夫长,哪里有那个能耐?”

  这个男子正是萧将军,看李瑶琴的行为,便知她是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

  因为自认自己做事稳妥,外间亦有自己的人在把守,这李瑶琴如今已是盘中煮熟的鸭子,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也乐得慢慢逗着她玩,好欣赏她最后无人来救愿望破灭时的绝望神qíng。

  萧将军便笑道:“这些男人家的事,你不必知道,你只知道你要为你哥哥赎罪就行了。”说着又向qiángbī近一步。

  李瑶琴慌忙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既然是男人家的事,何必来寻我等女子的晦气?”

  萧将军看李瑶琴慌乱的手中簪子都几近拿不住,不由大笑:“你大齐女子果然柔弱无力,听说你们单独与一个男子在一处。便是失了名节,若不嫁给那人,便只好自杀了,你既然不敢死,不如就乖乖从了本将军吧,也是你运气好,便算你先进门,那沈氏只能排在你后面了。”

  李瑶琴不由羞愤道:“你休想,我死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萧将军也不说话,只笑着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已经看出眼前这个女子是个怕死的,看来这次自己确实能人财两得了。

  李瑶琴如今已是心急如焚,难道自己今生竟要落得那般屈rǔ的境地?可是真为了所谓的名节死了。将来谁能为自己证明清白,又有谁能寻到凶手替自己报仇?

  这时萧将军没了耐心,打算速战速决,趁李瑶琴分神之际,便扑了过来。李瑶琴一边大叫着救命,一边将簪子扎向萧将军。却不想那萧将军也是身手敏捷的,一把将簪子夺了过去,随手扔到地上,又将李瑶琴一把抱起,扔到chuáng上。

  李瑶琴急忙爬起身来。恨恨地看着萧将军凄厉叫道:“你快快退去,否则我今日若是死不了,将来必会让你不得好死。”

  萧将军见李瑶琴如此不堪一击。只会说些狠话,他做这种事多了去了,也没见那些女子如何,如今见李瑶琴又是如此,心里便有些索然无味。不过想到要折rǔ李意书并可得到一笔嫁妆,仍是要扑了上去。

  这时。却听外面一人朗声道:“在我大齐境内,还请萧将军自重。”

  话音未落,禅门便被一脚踹开,贤王带着林景周快步走进房来,看到李瑶琴虽有些láng狈,却衣衫整洁,不由齐齐松了口气。

  萧将军没想到他二人此时会出现在这里,不由吃了惊,再看外面双方打斗,北蛮一方明显落了下风,知道今日不仅事不成,只怕自己也讨不到好,只得遗憾地看了李瑶琴一眼,转过身来笑道:“今日能在此见到贤王爷,真是幸会。我不过是逗着这个小丫头玩罢了,还请贤王爷不要误会。”

  贤王冷声说道:“最好是个误会,不然,哼!”

  萧将军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个误会。不然真要闹出去,按你们大齐的规矩,我可是要娶这个小丫头的,偏我家中已有正妻,她大小也是伯府小姐,难不成你们还要让她给我做妾不成?”

  贤王与林景周不由jiāo换了一个眼神,如果真要人不知神不觉地将萧将军等人除去,确实有些难度,而且萧将军作为使臣却死在大齐,说不定到时北蛮与大齐会有战端,贤王军中的拥护者几乎都在北蛮边界驻守,战事一起,他的人怕要折去不少,于他夺位实在是不利。

  贤王不由看向李瑶琴,如果她对萧将军不依不饶,他们也实难就此罢手。

  李瑶琴看到贤王二人出现,心里不由暗自感谢老天对自己的厚爱,但对于此事如何处理,她也颇有些左右为难:事qíng闹得大了,她的名节不免受损,若再闹到两国jiāo兵的地步,只怕她也难再活命,可如果把此事当作没发生过,又未免有些没血xing,她不得不低头只作惊吓状,只当没听到他们的言语,把事qíng的话语权jiāo给了贤王。

  贤王见李瑶琴默不作声,暗松一口气,对萧将军拱手说道:“这个误会到此为止,希望萧将军在大齐境内安分守己,若再有此类似之事,就不要怪本王手下无qíng了。”

  萧将军哈哈拱手告辞道:“放心,不会再出现这种事的。”说罢走出房去,叫了自己的人离去。

  李瑶琴此时才站起身来,走到贤王面前恭身谢道:“多谢王爷相救,才使得小女子幸免于难。”说着眼泪却已滚滚落下,此时却恰好看到贤王脚边躺着的簪子,一弯身便捡了起来,冲着自己脖颈就要刺下去。

  林景周却因早就知李瑶琴是个烈xing子,他又不能越过贤王,只在后面默默观察着李瑶琴,见她如此动作,人已快步上前,将簪子一把夺下,劝道:“你何须如此,你若是真死了,岂不是如了那姓萧的心意。”

  贤王吃了一惊,也忙忙上前劝说,好一会,李瑶琴才赌誓自己不会再做傻事了,贤王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李瑶琴又道:“那人道,是因为王爷与我哥哥断了他的财路,他才会如此报复,又明确说了下一个对付的人的是沈三小姐,这话我也不好去说给他,还请王爷代为转达,让她今后小心些,不要随意出门。”

  贤王本来就为萧将军如此对李瑶琴而不解,听她之言,才知道原来是受了自己等人的池鱼之殃,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于是便将李意书如何发现太子与北蛮偷着jiāo易,而自己的人又是如何采取措施保住李意书,同时斩断了太子与北蛮人的jiāo易等等诸事简略说了一遍,又对李瑶琴道:“回去后请太医诊治一下,吃点压惊药,只当它是一场噩梦把它忘记了,这事我会处理妥当的。”

  李瑶琴乖巧地点头同意了,一时又弄醒几个丫头,严厉嘱咐了一通,这才赶紧回了府,只盼着北蛮的人赶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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