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间,沈夫人又拉着丈夫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沈父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也许事qíng真如秋儿所说,他只是年纪少不太懂得罢了。”
但沈夫人仍不能释怀,沈父想了想,说道:“此前见他时,都长了胡须了呢,我真他应该没什么毛病,缺点男子汉气概倒是真的,再过几年长开了,没那么漂亮了,就好了。”
沈夫人无法,只得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再说沈秋君这边,六皇子为沈秋君夹了菜,不由笑道:“我就说这饭吃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楚嬷嬷不在。她每常过来布一两道菜,这一时不在,竟有些不习惯呢。”
沈秋君仍在寻思今天出丑丢人的事,她知道脉相上是看不出是否是处子之身,就是神态上也做不得准,怎么就倒霉地遇到那个人呢?
这时听到六皇子说话,她暗叹口气,吞下口内的饭,淡淡说道:“母亲这几日身上不自在,就留她在府里服侍呢。”
六皇子点点头,喝了口粥,忽然似想到什么,一口粥呛在嗓子眼里,不由掩嘴转头,大声咳嗽起来。
沈秋君忙起身帮着他拍着背,口内直道:“这是怎么了?”雪香等人听到声音,也忙赶进来,斟了茶递上。
六皇子喝了茶又咳嗽一会方好,红着脸道:“粥有些烫,喝得有些急了。”
沈秋君知道是他的托辞,也未放在心上,二人重又坐下吃饭。
夜里洗漱完毕,沈秋君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看着帷帐,劝自己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沈秋君一惊,忙起身道:“谁在外面?”
就听六皇子道:“我在喝茶呢,玉姐姐也用点吧。”
沈秋君随口说道:“少喝点茶水,小心夜里睡不着,我不喝了,你也赶紧睡吧。”
哪知此时六皇子已经走到门前,笑道:“今天是谁沏的茶,倒与往日不同,玉姐姐也尝尝吧。”
沈秋君透过帷帐,朦胧地看着一旁几案上摆设的茶壶茶碗,立马明白过来,六皇子这是项庄舞剑,意不在茶上,他房中也是放着茶水的。哪里用到外间的茶水,想了想,撩开纱帐,笑道:“也好,有劳了。”
六皇子闻言大喜,忙走过来坐在chuáng前。茶水还没递上,眼睛已经急不可待地看向沈秋君。
此时沈秋君虽只穿着小衫,不过因为此时天热,衣料极单薄,此时在灯光下。竟隐隐透出里面的亵衣来,虽无一处luǒ露,却引得六皇子双眼似粘在她胸前一般。再也挪不开,尤其是那两眼恨不得喷火,将她胸前衣衫瞪出个dòng来。
沈秋君被他看得有点招架不住,忙接了茶碗挡在前边,哪知端了茶碗却现里面并没有茶水,六皇子也看到了,不由大窘,方才心慌意乱的。竟然忘了倒茶进去就端了过来。
沈秋君忍住笑意,将茶碗递给了六皇子,六皇子接过来。身子不动,半天抬起头来,脸上有了红晕。看着沈秋君笑道:“玉姐姐,自古以来,夫妻之间是要同chuáng共枕的。你夜里害怕睡不劳稳,我可以在此保护你的。”
沈秋君垂下眼眸,点点头,将身旁的匕递过去,说道:“把它放到那边塌上吧,你去拿你的枕铺来。”
六皇子没想到沈秋君就这么答应了,一时乐得不知如何才好,忙笑着点头,接过匕就急急跑了出去,不一会就见他拿着枕头过了过来,此时沈秋君已经空了半个chuáng,侧身睡在里面。
六皇子忙上了chuáng,放下纱帐,躺下身来,深吸一口气,果比自己的chuáng上要清新的多,又悄悄起身借着外面的烛光看向沈秋君,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小声笑道:“玉姐姐,其实夫妻之间不仅同chuáng共枕,还且还要行周公之礼。”
沈秋君知道今夜是不能善了,只得低低嗯了一声。
六皇子喜之不禁,便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一时脱去小衫,便露出雪白的胳膊与葱绿亵衣来,相互辉映,说不出的艳丽妩媚,六皇子不由被这眩眼的一幕闪花了神,魂魄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六皇子忍住心中的激动,哆嗦着手轻轻放在沈秋君的臂膀上,轻轻抚摸着,又凑上前来亲吻,渐次到了沈秋君的光洁的后背,这时六皇子又觉得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忙坐直身子,两手便摸到那绵软的上面,心中顿时觉得轻飘飘的,又抬眼看向沈秋君。
沈秋君早在六皇子解开小衫时,为避二人尴尬,便微闭了两眼,六皇子见她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心里越大胆起来,便伸手去解其亵衣,因亵衣衣带繁复,六皇子又贪恋沈秋君柔嫩的身子,且心中一直激动,摸摸索索,竟一时难以解开,反搔得沈秋君身上痒,沈秋君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六皇子以为沈秋君在嘲笑自己,大为懊恼,gān脆也不解亵衣,反将自己身上衣衫尽数除去,抱着沈秋君便在她脖颈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则伸向其小衣,沈秋君见他如此,也有些动qíng,少不得配合着六皇子,一时满室chūn光一片旖旎,其中qíng形难以尽述。
第二日,雪香等进来服侍,对于她二人搬到一处,倒也觉是qíng理的事,并不惊讶,倒是六皇子与沈秋君倒有些不好意思。
六皇子这一天在内室与沈秋君腻在一处,因为前一晚,六皇子初次*没有经验,难免顾上不顾下的,又要照顾沈秋君的感觉,故白日里一回味,觉得自己竟然没尽兴,于是一整天双眼泛着绿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沈秋君,想着今晚如何补回昨晚的遗漏处。
于是天刚一暗下来,六皇子就急吼吼地催着沈秋君赶紧吃饭洗漱上chuáng,自然又是道不尽的恩爱缠绵,如此数日后,六皇子才不再那样急色,渐渐从容起来。
人都道夫妻一体,这话倒有些道理。六皇子与沈秋君感qíng算是极好的了,但真正夫妻敦伦后,感qíng更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真个如胶似漆,而且二人相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以往六皇子对沈秋君爱敬有加,极为依恋于她,而此时爱敬不变,却又添了不尽的爱宠之心,尤其是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妩媚,让他的心化成一腔柔qíng,总想好好宠她一辈子。
而沈秋君因此前大多拿六皇子当孩子一样,由着他撒娇,如今经此一事,便开始拿他当一个成年男子看待,又因为六皇子的态度变化,她竟也不知不觉中自如地在这个小男人怀里撒娇了。
就连回来的楚嬷嬷看了她二人的变化也大为吃惊,再她看来沈秋君多了一种娇媚的女儿气,而六皇子则多了几分男儿气概,对比从前更觉二人的般配。(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零二章 东征人选
楚嬷嬷这次回来肩上是背着任务的,如今看到沈秋君二人如此模样,便忙悄悄禀报给了沈夫人,沈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没几日,沈夫人过来看望沈秋君,闲话中,便提起了那位木先生,语气中便带出了愤恨。
不管怎么说,也是因为拿着女儿做了筏子,才得了那几家的重视,如今还未瞧病,就已享受着神仙般的待遇,敛了那许多的财富。
沈秋君暗叹一口气,只怕她此生也不会再有比那日还难堪的事了,人生总有不遂心的竟外之事,沈秋君劝道:“这事也是我自寻的,怨不得她人,江湖奇人总是怪异些,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一口饭罢了,况且看来也是有真本事的,就不要再理会她了,让这事随着时光而去,过一阵就好了。”
沈夫人只得笑道:“你倒是个心宽的,也罢,这事我已经请那几家代为隐瞒,想来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来,等过几个月你怀了胎,这事可不就过去了。”
沈秋君讪讪而笑,其实这几个月她还真不能怀上。
六皇子东征之事还没确定下来,此行不去也就罢了,如果六皇子被指定去了的话,她势必要跟着,容妃与几万百姓的xing命,今生再不能毁在六皇子的手中,她总要试一试,而不是在京城坐看六皇子重蹈覆辙,如果怀了孕,恐怕不能适应一两个月的舟车劳顿。
沈秋君悄悄在心里算了一下,觉得不能再由着六皇子的xing子来,这些时日也胡闹得够了,再如此没天没夜的,对他身子不好,还得防着怀孕,她又不能喝避子汤,也不想喝,只得靠着算日子来避孕了。
当天夜里。沈秋君就郑重和六皇子商量:他年纪还小,房事不易过繁,要有所节制才成,提议每旬不三回。
六皇子自然也知道有所谓一滴jīng十滴血的说法,不过他认为自己身子健壮,又不舍那*滋味。故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如今见沈秋君郑重其事的提出,少不得表个态,便反对三回太少,至少六回。又搂着沈秋君央求道:“玉姐姐,好玉儿,我也不说十回八回的。就六回,你就依了我吧,大不了以后,chuáng上的事你听我的,chuáng下的事我听你的。”
沈秋君不为所动,说道:“那样的话也可以,不过得等你过了二十岁。”
六皇子撒手转身,躺在一边生闷气。见沈秋君也不相劝,知道她是不会改了心意了,于是口内直道沈秋君专断独行。僵了半日,也唯有妥协,一面又搂着沈秋君说道:“今天先不算。从明天开始。”
见沈秋君点头,六皇子这才高兴起来,毛手毛脚直折腾了半宿。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便听说贤王又纳了一个妾。
沈秋君暗道命运真是神奇,前世先纳了边氏,才纳了王氏,今生王氏先进了府,没想到边氏在几年后还是入了贤王府。
要说起这个边氏,沈秋君倒也几分惺惺相惜之意。
边氏亦是出自武将之家,他父兄也算是有几分本领的人,只是人qíng世故上略有欠缺,故一直不得志,前世因边氏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便献女投靠了贤王。
当年贤王也是积极举荐边氏父子东征的,不过因最终是六皇子带兵,边氏父子也就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又有些不识实务,故直到贤王登了大宝,也没得重用。
至于边氏,沈秋君只得说有些可惜了,边氏为人方正,虽为妾,却又不甘让自己沦落到靠颜色身体与那帮妾侍争宠,故贤王新鲜一阵后,也就淡了下来。
当时沈秋君还暗自嘲笑她,心比天高,既做了妾,还妄想摆正室夫人的谱,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倒是后来有一次,边氏的话让她刮目相看:“以我的出身,嫁不到权贵之家,但嫁到一般的官宦人家为夫人,却是可以的。到时我也会如王妃一样,订下规矩,只要守着规矩,大家就可以合合乐乐地生活,违了规矩,要打要杀我眼都不会眨一下,妾侍而已,既做了妾就该有身为猫狗的自觉。只是可惜,我今生却做了妾,以前还想着能帮着父兄,如今已然落了空,经年的避子汤下来,既年老珠huáng,又跨了身子,倒是不值。况且我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学那轻浮人献媚争宠,作贱自己,我只安心呆在这府里,既是正经的妾,想来这口饭是少不了的,只求修得来世,做个正室,哪怕是嫁平民百姓。”
52书库推荐浏览: 帘卷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