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琉年回头看唐沫柒,不知何时她已掩门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年儿,她是个好姑娘,胆色过人,聪慧机智,好好待人家!知道吗?”
“对了,外面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皇上,您放心,就等着他们上钩了!”
梦琉年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微臣先出去,皇上您安心静养吧!”
孟御墨被他扶着躺下,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时,忍不住出声,“年儿,你真的不能恢复身份吗?”
“不是不能,是不想!”
“皇位固然很吸引人,可不若她重要!若是您可以重新再来一次,恐怕您也不会愿意登上这高位,至此与娘相爱却不能相守吧?”
一句话,让孟御墨的脸色更加惨淡!
他的儿子,会比他有担当!
“出来了?”
唐沫柒见出来的他一身疲累,宽慰的问。
猛的,梦琉年伸手抱住她,头埋在她的颈边,并没有说话。
一身雪白的裘衣,包裹着身着紫色衣裙的她,临风而立,鬓发飘然,偶有落英飘下,坠入两人发间,更添几分凄美。
“凡事顺其自然,不要去想那么多!”
“蠡之,你我皆是凡人,总会有生老病死那一日。既是如此,又何必伤感!”
梦琉年紧了紧力道,抱的她浑身传来一阵疼意,可她不在意。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伤心,在难过!
他是那样一个内敛的人,从不在外人面前情绪外露,只除了在她面前。
“沫儿,我没有伤感,只是害怕!”
“害怕?”唐沫柒听到这两个字,倒是笑了,“没想到,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梦丞相,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闻言,他倒是笑了,松开她,苍劲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俏鼻,宠溺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这天下能让我害怕的事,无非是和你们娘俩有关的,居然还笑话我?”
她伸手拍掉他作怪的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哪有什么事值得你害怕的?”
梦琉年悠悠叹,他的小女人无非是智谋还是身手都是其他男人无法超越的。可这小妮子也太托大了,以为天老大,她老二是不?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觉得这是个问题,得教育,不然这妮子岂不是横着走路?
于是,丞相大人板着俊脸,开始教训起无法无天的小妻子:“沫儿,做人要谦虚,一味骄傲只会成为别人成功的垫脚石!”
“站得高,摔得惨。这个道理需要时刻谨记,只有站得稳了,才不会摔倒,更不会被后人拍死在沙滩上!”
“沫儿,我们的人生才刚开始,所以,为了我,请你千万珍重,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我不想爱正浓,伊人不在!这是人生最大的不幸,我并不想体会那种滋味!”
唐沫柒有些怕了他,这人碎碎念的时候,当真又让人发疯的潜质!
“蠡之,你在担心什么?”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
“不行,你这是病,得治!”
“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口咬住了唇,什么煞风景的话都被他吞没了。
这小妮子,难道不知道他在与她诉衷肠吗?居然还说他这是病……
唐沫柒皱眉看了看眼前这个说亲就亲的男人,心里如是想: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了?
这里这么多的人,他想当熊猫,可别拖上她,她的脸皮还是很薄滴!
“梦琉年,你够了哦……唔吧……”
换来的是更深的吻,吻得狂野,吻得激烈,更吻得她心儿直跳。
“娘亲,爹爹,你们……”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又这样?溪儿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爹娘……”
梦连溪一蹦一跳的来找他的爹亲和娘亲,没想到又看了这么一场儿童不宜的戏码。
真是奇怪,大人们总是这么亲来亲去的,不腻么?
后来,当梦连溪长大之后,遇到他的那个小丫头,终于知道原来亲吻,是表达情感的一渠道,一种方式,和最爱的人做这种亲密之举,一生都不会觉得腻!
自然,这是后话!
听到梦连溪的声音,唐沫柒慌乱的推开了某个尚未餍足的男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溪儿,怎么了?”
梦连溪肥嘟嘟的小手捂着脸,露了个眼睛,“娘亲,太妃奶奶想要去看皇上爷爷,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来问问爹!”
梦琉年一把捞起他,恨铁不成钢,“儿子,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弟弟吗?你再这么捣乱,猴年马月才有弟弟!”
梦连溪眨眨眼,好奇,“爹,亲亲就会有弟弟吗?”
梦琉年厚颜无耻的点头。
只是,梦连溪下一句话让他恨不得抽死怀中的小不点。
“哦,爹爹,那你去照顾太妃奶奶,我和娘亲玩亲亲,生弟弟!”
“扑哧!”站在一旁的唐沫柒很不给面子笑了,这父子俩有时候说话还真逗。
“爹爹,娘亲笑什么?”
梦连溪歪着脑袋,继续好奇。
梦琉年弯起食指,敲在梦连溪小小脑瓜子上,“你娘是你爹我的,少打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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