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有位乔公子声称是您的故人,要求见您!这是他让人转交给您的!”
那是一块羊脂玉佩!
好小子,是他!
“快传!以后若是他来,不得阻拦!”
御书房内,一位紫色衣衫的男子长身而立,从他的背影看来,眼前这位男子定然来历不凡,他身上有股难以掩饰的贵气。
“书剑,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门被推开,元清急步上前,仔细打量着从小的玩伴。
“哈哈,元清,这么多年不见,这架子越发的大了啊,见你一面可是不容易了!”
“你小子,我不是没给你腰牌,非要整这套虚的!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乔书剑,是乔子骞与孟璃悦的独生子,因得来不易,自小便当着宝贝似的,养成了如今这有些纨绔的模样。
“哈哈,五年不见了吧,怎么,不欢迎兄弟来这里?”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吊儿郎当的笑了起来。
“这是哪里的话,你爱来便来!只是为兄有些担心你罢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不问便是了!怎么样,师父师娘都还好吧?”
他一脸夸张,眉毛挑的极高,“他们啊,好着呢!这些年,他们都不爱管我了,径自过着二人世界,当真是将我给抛弃了啊!”
“呜呜,有这样的爹娘,兄弟我可是很悲惨呐!”
“你得了吧,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你巴不得了吧?”
“你总是怎么着也不是办法,恐怕师父都不知道,你小子如今的道行,已经远远超过了他当年了吧?”
乔书剑大喇喇的坐在帝位上,一只脚翘在御案上,痞痞的模样,看得人十分想揍人。
只是,他却是天降奇才,对于医术,他天赋极高,敢想他人不敢想之法,医术的造诣极高。听义母说,他的这些想法,竟是几千年之后得到广泛传播之法。
可他一直吊儿郎当,留恋于秦楼楚馆,气得师父恨不得废了他!
“我爹他知不知道,有什么要紧。反正我是不会去接管他的药房的,那得多累啊!我可是要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的人,怎么能因着那些琐事耽搁了正事呢!”
元清一把拍下他的脚,“你得了吧?”
“我告诉你,师父前几天来信了,让我这次无论如何看住你,等他老人家来!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要师父到处逮你,累不累?”
“不累!”
“谁让他总是霸占着娘,想和娘腻歪一会儿都不让,真小气!”
元清摇头,这小子还是这副德行,他的年纪都长到哪儿去了?
“淑云怎么样?怎么都不见他来我这里?”
“别提了,那小子成亲了,他现在是有妻万事足,整日里腻歪着,看得我都受不了了!”
乔书剑一脸无法苟同的模样,眼神里却流露着一丝羡慕。
只可惜,他珍爱的那个女子,早已是他人的妻!
齐淑云,齐展延与孟飞燕之子,年长他们。说起他的名字,其实当年以为是个女孩,就起了这样一个名,不想是个男孩,也懒得改,就这样一个女性化的名字伴随着他一生了!
“成亲了?这么快?”
“还快?兄弟,他都而立之年了,再不成亲,齐叔叔与齐婶婶还不急死?”
元清不自在一笑,想起出走五年的人儿,心中泛起苦涩,“这倒是!他是该成亲了!”
“看来,我得补上一份大礼了!”
乔书剑瘪着嘴,点头,“淑云说了,不是珍贵的,别拿到他面前丢人现眼!”
“这是淑云说的?”元清挑眉,摆明着不信。
乔书剑清了清嗓子,“这是我意会的!”
闻言,元清哭笑不得。
他刚想起身,力度过大,不知撞了什么,只听得一阵响,似乎是什么掉落在地。
“乔书剑!”
元清急声呵斥,快步上前,将落地之物捡起,迅速拂去上面的尘土。
“你这小子,给我起开。这般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
“你这是怎么了?干嘛这么久紧张?”
乔书剑不知道自己打落何物,心下却猜测,或许与梦连诗有关。
见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个画轴,小心翼翼的凑过去,“这里是嫂子吧?”
元清斜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要我说了,你就该将你这后宫填满,保管她明日就出现!这女人呐,不能惯着!”
“看我娘亲,越来越野,对我就像后娘生的,抬脚就打,如果我不是跑得快,岂非要被她踢残了?”
他摇摇头,一副惨兮兮的模样,却被元清碎了一口。
“活该!”
“你这性子,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收拾你的人!到时候,才是你欲哭无泪之时!”
元清心下愤恨,不知何时,才会有了收了这货。
“哼,你可真心黑!”他一个不高兴,甩了衣袖就走人。
元清慢慢打开画轴,眼神温和的盯着画中的女子,淡淡的笑容,浅浅的梨涡,一袭火红的衣裙,灵动的眸子里永远带着一丝狡黠,让人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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