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之在溪儿十五岁之时,将皇位传给了他,难道龙儿会步上溪儿的后尘?
十岁?
天呐,他们父子俩果然一个比一个没人性!
红妆绝美的小脸上也是无奈,只因梦连溪在说那些话之时,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
“娘,此番前来,我也是想要请您劝劝他,龙儿还那么小,每天起那么早,又睡那么晚,一天只睡了两个时辰。若是我替他说话,只怕是这两个时辰都没了……”
“龙儿才五岁,红妆想要他像正常的孩子一般,有个快乐的童年。虽然有些责任是与身俱来的,避无可避。可至少在那之前让他能够快乐的玩一段时日!”
“娘,我知道他最是听您的话,有些话,我若是说了,只怕他又……”
红妆的小脸上染上一层红霞,她该怎么说呢?
明明是皇帝了,明明都那么大的人,一任性起来,她偏是招架不住——他他他,居然还吃儿子的醋?
天底下有这样的爹么?
事实证明,是有的!梦家父子皆是此类人种!
唐沫柒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溪儿那孩子还是这般孩子脾气……妆儿啊,他也是太过在意你才会如此。至于龙儿,我会派人将他接过来五年,五年之后,他十岁,也该时候学习治国之道了!”
“其实,还有个办法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
唐沫柒不怀好意的扫了扫红妆平坦的小腹,笑的贼贼的,“妆儿啊,这么多年了,你只生了龙儿一个孩子,若是再给他添一位公主,龙俄国人的日子怕是会好过一些!”
“娘!”
红妆不依的唤了一句,脸上羞红一片。即便是嫁给他多年,那些话每每听到,还是忍不住要红了脸颊。
“好孩子,娘亲并非逗你,你瞧着你爹,他对诗儿和衣儿的疼宠是不是比溪儿多多了?”
“皆言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这话不假。你若是诞下的是一女儿,只怕他就不会如此心狠了。要知道,他从小到大,也是这般过来的!”
红妆沉吟片刻,“妆儿知道了。龙儿就拜托娘亲照顾了!”
“哪里的话,龙儿是我的孙儿,身为祖母,我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自不会错过了!”
“妆儿,一国之后不好当,何况,他的后宫之中只有你一个皇后。近年来,大臣们没少提这些事吧?”
红妆轻笑,“的确不少。可溪总能有办法将他们给压下去。久而久之,被他戏耍够了,那些大臣们也便没有废话了!”
唐沫柒转念一想,梦连溪比起梦琉年,更多了一份圆滑,多了一份让人捉摸不透的狡诈。这样的人,或许更能够拿得住那些个所谓的良臣。
“娘,我看看衣儿吧!”
红妆在看到梦连衣隆起的腹部,微微诧异,“娘,衣儿的孩子……是谁的?”
“这话说来话长!妆儿,娘只盼着她能够平安无事,至于她和那个人的事,娘不会追究,也不想追究。有些事,终须逃不过!”
“娘,他怎么没来看衣儿?”
唐沫柒叹息着摇头,“有你爹在,他能查得到这里吗?”
“算了,不说了。妆儿,你一路奔波,也该是时候去休息了!你的身子这几年才好些,不可再拖坏了!”
红妆浅浅一笑,微微颔首,瞧了梦连衣一眼,转身离开。
她还是睡饱了再来换娘吧!
……
高坡上。
“爹,这么多年不见,您的功夫倒是一点未曾落下!”梦连溪气喘吁吁的瘫倒在草坪上,身子好像散架了一般,都不像他的了!
唉,梦连溪在心中不平,这么多年了,他不仅比不得爹的奸诈,连功夫都落下一大截。不是说青出于蓝的么?怎么到他这么都出不了?
梦连溪忘了,还有一句话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梦琉年淡淡的瞥了一眼瘫成一堆泥的梦连溪,“就你的功夫,十年后也未见得是为父的对手!”
“怎么样?愿赌服输,刚刚说的事儿你该去办了吧?”
“爹,我还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我这才刚来,好歹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梦连溪好想抽自己一巴掌,干么就那么好奇,这下子他又得倒霉了。
“哼,我告诉你,别想缠着你娘,你心里的算盘,你娘铁定不会同意的。过几日,我派人将龙儿接过来,这江山是你的责任,别想丢给他!”
梦连溪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满脸不服气的看着自家老爹,“爹,当年你不也是这么做的么?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再者说,龙儿是太子,迟早这些责任都是他的,我不过是提前了一段时间罢了!”
想想自己儿时的那段光阴,简直堪比一本血泪史了。
他那时候才多大,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做得比牛多,吃的比猪差……他他他,他不过是要享几年清福,怎么个个都来反对了?
梦琉年斜眼,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你五岁的时候,可还抱着你娘撒娇呢!”
“红妆的身子不好,你想要她日日心疼龙儿将身子再累垮了吗?想想你娘为你们操了多少心,再想想红妆,你还好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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