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看,他们这个时候竟然还敢跟您套近乎,如此不知进退,最是无知,竟不知这人怎能得了举荐的名额?”最先动手的那人问道。
“你叫什么?”李眺综微微抬眉,缓缓问道。
“学子干县尤明贤。”他单手拱手,道。
“干县尤明贤,”李眺综慢慢讲,似乎在他头脑里找这个人,紧接着他又说,“这个名字我听过,有学名,做得一手好文章,却屡次不中,对吧?”
屡次不中这几个字刺激到了他,他不愿这样在大庭广众提起,他极富才学,现在所缺的不过是一点点考运,所以他才对举荐特别期待,更可况得到举荐他还能让自己风头在州府传的更广。
“连个院试都过不了的人,本大人还真没见过才学有多好!”李眺综轻蔑道。
这下,尤明贤震惊了,“大人,您竟然怀疑我的才学?”
这可不不行!
“院试很难吗?”李眺综问的尤明贤,眼光却扫视着所有学子,许多学子都下意思的摇头。
尤明贤先是一愣,却立即道:“不难,只是每次考题于我……都不在我的学习之内。”
“不在你的学习之内?”李眺综冷笑了,“难道考试考的很偏吗?”
“并不是,而是尤某喜欢诗词歌赋……”尤明贤得意了,在这一方面他造诣可是得到了大师的夸赞。
可他化还没讲完,被李眺综给打断了,“本大人给朝廷、给圣上、给百姓选择的是能治理天才的他日良臣,而不是叫你会做些诗词歌赋的文雅事情。”
这话得了不少人点头,他们信自己便是李眺综口中的他日良臣。
诗词歌赋,自古又有几人能写的极好?
尤明贤是不认同的,“诗词歌赋一样可以陶冶情操!”
“老百姓才没兴趣同你用诗词歌赋来陶冶请擦,他们只想知道地该怎么种才能种出最好的,他们也在乎自己的生活安不安稳,至于你的诗词歌赋,您自己能当饭吃吗?”李眺综意味深长的说了一遍。
“至于为什么举荐他?”李眺综笑了笑,“难道你没有听清楚,他是我的侄女婿!”
“什么?”
“怎么可能?”
嘴上念着的人,个个脸上却透露出他们的震惊!
真的?竟然是真的!
怎么可能?
“怎么可……”尤明贤终是话说不完整了的垂下了头。
李眺综朝其他人望去,“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摇头,“没有了。”
“那你们散了吧,本大人得接亲人回府。”李眺综道。
这些人一听可以走,起身往后退着离开。
但似心有不甘,偷偷抬眼打量,见大人真跟这几个乡下人有说有笑时,才真正信了大人的话!
亲戚,亲戚,竟然是李知府的亲戚!
离得远的还能做其他想法,但是离得近的人听得很清楚,知府大人喊那个乡下人“姐夫”,喊那个少年“侄女婿”,喊那美丽的姑娘“侄女”,这是一家子亲戚已经是不可否认的。
可是,是亲戚就可以利用这个名额吗?
原本以为李知府与其他人不同,却在这件事上暴露了,他与其他人一样,甚至更甚。
此时,李知府的名声受损,尤其在这些学子中,他们坚持认为李知府徇私舞弊,竟然凑到一起要去检举。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这些事情李眺综更是一清二楚,只是他这样做了便早就心中有数。
“考的怎样,玄哥儿?”他问。
凤帝给了他一个眼神叫他自己慢慢体会。
“既然已经考完,我们确实也不应该再去说些什么,但这应该是你们第一次来州府吧,来,我做东,请你们好好玩几天,怎样?”李眺综这样说着,视线却是在询问凤一心,他可是瞧见了她眼睛里的跃跃欲试。
“老弟啊,你的地盘怎么还有这样的人,竟然敢欺负我们!”凤明祖还气愤着。
“这是我的错,我的错。”李眺综赶紧认错。
“你就不应该出现这么快,叫我们收拾够了再出来。”这才是他的不满。
你以为他是吓吹得?不不不,他可都算好了,心丫头的伸手这些人还不够塞牙缝呢!
李眺综扯扯腮帮子,若不是他及时出来,那些人只怕还得断上一条腿。
“我相信他们这次也应该知道错了!”他问,“怎样,玄哥儿也应该累了吧,不如先同我回府休息,等休息好了再好好逛逛这州府。这州府好吃的好玩的可多了!”
“好啊好啊!”凤一心见他们一直不答应,急急忙忙答应了。
“心丫头,不如喊我一句舅舅。”他提出来,心中竟然隐约有期待。
“舅舅。”凤一心可没想其他,喊一句就喊一句,还能有吃有喝的。
“走吧。”李眺综招招手,马车被赶了过来。
凤明口还处于震惊之中,明祖跟知府大人称兄道弟,玄哥儿成了他知府大人的侄女婿,心丫头是侄女,现在要接他们去玩……
“哥,我的牛车……还有,我要送季哥儿回去呢!”凤明口心中好多疑问,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他瞧瞧跟凤明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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