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相信,那么小的地方被他的性器硬生生地撑开,女孩子凭借本能上下动作,一吞一吐,快感渐渐积累,她神智不清地咿呀吟叫,没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趴在他的肩头哆嗦,温热的液体包裹着他的分身,那感觉,真叫人迷醉。
靳承笑了下,声线带着讥诮,“这么快?”
然后握住她柔软的腰,狠狠向上顶弄,她受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喊,腿心的酸麻被无限放大,也因此把他夹得更紧。
他摩挲着两人结合的那处,“乖,太紧了,放松。”
她早已没了意识,软软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到底是活动不开,他又进出了几十下,等有了些射意,撤离出来,带着她的手包住自己,就着她的液体润滑,上下撸动,套弄一番,他松开手,引导她帮自己手淫。
可是等她的手都酸了,他还是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子惜无奈,只好弯腰,用嘴巴含住…
他的喘息变重,伸舌舔了舔嘴唇,把她的长发拨到一边,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哑声唤她:“惜儿…”
子惜努力地吞吐含弄,感受到口里的器物又胀大了,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空出来的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摸茎身下面的两粒鼓胀胀的囊袋,他难以自制地呻吟,“乖,舔舔它。”
像是被他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一般,子惜真的伸舌舔了舔,最后用手轻轻揉捏,嘴巴含住头部重重一吸,他竟然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满口的精液,她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微张着嘴,无助地看他,无意识地探了探舌尖,浊白的液体便溢出嘴角,然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竟咽进去一大半…
知道她不是故意,可正因为这样的无意之举,靳承才要被她逼疯了,好不容易发泄出来的器物又要硬起来。
他匆匆抽出几张纸擦了擦她的嘴巴,“吐出来吧。”
她眼眶红红的,额角渗出汗水,衣衫不整,看得他心脏猛地一跳。
又从后座拿了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她乖乖照做了,等清理完,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车厢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不好闻,她按下车窗,凉风吹进来,可他的怀抱很暖,她往里凑了凑,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突然间觉得很放松,很惬意,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会消失远去…多想就这么睡过去。
第二十七章
整理好衣服,靳承下车,坐到驾驶位,打开手机的导航软件,看了几眼,发动车子。
到了高架路口,子惜突然意识到他要带自己去哪儿,于是态度非常坚决地要求他转向。
知道她担心林菀,便顺了她的意思,把人送到住处。
他帮她解开安全带,问她:“为什么要把之前的护工辞掉?”
“我妈妈现在可以下床走路了,我一个人照顾她就可以。”
他不以为意道:“你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我妈妈不是麻烦,也不是负担。您不会理解的。”
他笑笑,不知在想什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也是。”
…
子惜开了门,发现林菀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本书,电视里在重播早间新闻。
她的心咯噔一下,做贼心虚地换好拖鞋走过去,有些埋怨道:“妈妈,这都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你怎么才回来?”
她竟然都忘了今天是周六。
为了不让林菀多心,她只好撒谎:“前段时间参加了大创比赛,要递交的作品出了点问题。”
林菀把书放到一边,似是叹息了一声。
见她要起身,子惜赶紧上前扶住她,手底是骨骼坚硬的触感,她瘦得只剩下一张皮,更别提枯黄稀疏的头发与憔悴的面容,疾病竟然把她的身体摧残成这副模样。
子惜鼻尖发酸,抬手揉了揉涩疼的眼睛。
等她躺到了床上,帮忙掖好被角,又和往常一样说了句“妈妈晚安”,才关上灯离开。
她去洗了个澡,然后侧卧在床上胡思乱想,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无关紧要的信息,她懒得搭理,直接扔到一边。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点开微信最顶端的对话框,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才看到他的回复,简短利索的两个字,好的。
靳承是个十分合格的金主,除了偶尔令人捉摸不透的反常,他各方面的表现都可以打到满分。和他在一起,确实不用担心自己目前所焦虑的事情。
那些对她而言的大事,其实在他眼中是不值一提的。
他有足够的能力替她摆平一切。
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是她太矫情,一边依靠着他,一边鄙视着自己,还妄想寻求一个不可能的平等。
真是可笑。
如果没脸没皮地活着,一定会比现在轻松很多。
然而,不在掌控之中的糟糕事情还是发生了。
次日清晨,子惜早起下楼买饭。和平日一样,把鸡蛋和包子装盘,将牛奶倒进杯子里,突然嗅到一股浓郁的奶腥味儿,让她胃里一阵翻涌,本想压过去,但实在忍不住,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呕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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