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久没有亲热,她表现得颇为热情,双腿分开着跪坐在他身上,两条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乖巧地回吻,还伸舌舔了舔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地喘息,偶尔抑制不住,发出细小的促音,听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只想略过前戏,直奔主题。可夜那么长,那样岂不是太无趣了。
微凉的手指从内裤边缘钻入,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娇嫩的蕊瓣,摸到那颗羞涩的小珠,便用指腹不断碾按,她娇哼出声,双腿分得更开了。
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胸衣,覆着一边的乳房使劲儿揉搓,感受到顶端在掌心渐渐挺立。可衣服实在碍事,他只好把人松开,迅速除去了彼此的衣物。
她像只小羊羔似地躺在那儿,几年过去了,莹白的身体依旧如初识时那般稚嫩可口。她瘦了些,腰腹间的软肉没有了,骨骼变得更加突出明显,整个人看起来娇弱无比。
靳承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的表情,慢条斯理地摘掉腕表放到桌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拨开两片艷红的贝肉,俯身亲吻那处。敏感的花心被他含在口中,久违又陌生的酥麻感让她睁开眼睛,双臂撑起上身,弱弱地开口:“别…”
她的表情为难,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眼睛里蒙了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我想上厕所…”
他置若罔闻,兴致勃勃地吃着,舌尖舔开闭合已久的小洞,刺了进去,几乎是瞬间,温热的液体从那里涌了出来,沾湿了他的下巴。
她这下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樱唇微微张着,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两团雪白的软肉也随着轻轻晃动。
靳承起身,双臂撑在她的肩膀两侧,吻了下她的眼角,“到了?”
说着,手又伸向了那处,亵玩着还在发颤的花瓣,揉得她浑身发热,湿得愈发厉害。没多久又到了那个点,子惜闭着眼睛,等那阵快感过来,可他却没了动作,只是使坏地捏着小珠儿,吊着她不上不下。
她难受地扭着身子,无意识地用小腿肚蹭着他的腰,“嗯…”
靳承握着她的腿弯,把那两条白生生的腿折到胸前,扶着自己的坚硬在湿软处划来划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是绕开急需填充的小洞,然后抵着充血的花蒂,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非要把她惹哭才罢休。
子惜难过又羞愤地呜咽起来,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好不容易主动了一次,还这么对她…就不能来个痛快吗?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哑声问道:“要我进去吗?”
子惜吸了吸鼻子,非常硬气地不为所动,小手挠着他的后背,顺着那条脊椎骨,一点点往下,停在股沟上方的凸起,轻轻地揉了揉…
他果然反应很大,一口咬住她的颈肉,猝不及防地挺身而入,“啊…痛的呀…”
太久没有做过,虽然汁水充沛,也够润滑,但那处比之前更加紧致,实在不能彻底容纳他的尺寸。
他缓进缓出了几个来回,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谁教你的?”
子惜勉强适应了他,委屈巴巴地哼唧,“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己发现的…啊…轻点…”
他闻言,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然后停了下来,捏了捏她的乳尖,又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虽然进入了状态,还残留一丝理智,她伸手摸了下他的喉结,害羞地说:“你这里…也很敏感…每次舔它的时候,你的身体都会抖…”
靳承再也忍不下去,按着她的胯骨大进大出,每一次都要捅到最深处,等她再次哭喊着泄了身,才降下速度,吮着她耳珠,低低地笑道:“惜儿,我还有更敏感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吗?”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失,她才感受到身体其他部位的异样,无助地看着他,“我的小腿…好像抽筋了…”
果然,不能一个姿势太久。
于是他直起身,把人抱到身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胯间,透明的液体从腿心流出,落到了他的小腹上,子惜低头看了一眼,羞耻感爆棚,那根粗长大剌剌地抵着花蕊,茎身的脉络凸起,看起来狰狞可怕…她不敢往下坐,打算用手握着它再想办法,可他早已没了耐心,两只手固定着她的腰,往上一挺,便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忍得很辛苦,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乖,动一动…”
子惜扶着他的肩膀,凭借感觉,抬臀再落臀,没一会儿熟练了起来,进出得愈发顺利,每一次摩擦都能给彼此带去巨大的快感,没一会儿,她失了神智,享受地叫了起来,一声比一声柔媚,简直要把他的骨头给叫酥了。
她趴在他耳边长长地娇吟,身体哆嗦着,温热的甬道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夹得他无法自控。
靳承把人抱下沙发,往前走了没多远,又把她翻了个身抵在墙上,抬高一条腿从后而入,插得她幽穴酸胀不已,可那股蔓延在腿心深处奇异的痒,让她紧紧地吸附着他,可最后还是受不住,他又没放过她的打算,只能嘤嘤地哭起来,“我不行了…靳…”
他吻着她的后颈,缓缓耸动,停下一秒,又猛地一顶,“你叫我什么?”
“啊啊…不要…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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