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有些意外她想看海岛日出很久了,将白书中的男主最喜欢坐在菩提树下看海岛日出,可惜今天早上没起来错过了,“会不会很麻烦你?”
“不会,我刚好想跟你说说公司的事情。”
何若想了下,“那好明天见,再见。”
她说完就走只留给他一个飘逸的背影,像翩飞的蝴蝶毫不迟疑地奔向另一处美景。良言目送着她一直转过前面的木篱笆,才转身回了屋子。
小老板还在柜台后面算账,听见脚步声朝良言挤了挤眼睛,“言哥,是不是很漂亮,还满意不?”
良言拿出手机看信息,“满意什么?”
小老板来了兴致,“言哥人家专门来岛上找你,我看你也挺喜欢她的不如凑一块儿得了。”
良言猛地抬头神色有些错愕,“她找我?”
“对呀,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有个美女来找你,就是她啊。”
良言锁了手机屏幕塞进口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如一柄孤剑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别乱说,哪有什么将白。”
小老板摇了摇头点着手中的钞票,嘴里嘟囔了句,“活该你单身。”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何若就接到了良言的电话,她匆匆洗了把脸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别墅里静悄悄的其她人还在沉睡,推开门凉风习习何若想了想还是没回去拿外套,5月的海岛并不冷,但是她低估了海风的威力。
良言开着车载着她往南岛走,路两边黑乎乎的,有一种穿梭在无尽旷野中的感觉,偶尔有几束车灯闪过,世界亮了那么一刹那。
“在岛上还习惯吗?”岛上限速他开的很慢,这样的景色他看过很多遍。
“还好吧,跟在新海没什么区别。”
东陵岛跟新海相隔很近,新海也很潮湿一到梅雨季节就犯愁,衣服毛巾全都得烘干要不然晾在阳台上肯定长毛,衣柜里的除湿剂过一段时间就蓄满了水,真的很难适应。
良言打了左转向灯,“想去海上看日出吗?”
何若沉默了会儿,“不去,我不喜欢大海。”
“为什么?”
大概是躲在黑暗中很容易吐露心事,何若贴在车窗上,“我以前差点淹死过,惧水。”
良言减速在缓缓停在路边,“没事的,我以前也差点淹死过,我也怕水。”
何若笑笑,“那你怎么还来岛上?”
“学会游泳了就不怕了,你呢为什么来东陵岛?”
“听说这里很美,就想来看看。”
观景台停着好几辆车,有人拿着鱼竿坐在礁石上垂钓,海浪声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欢歌。何若环顾四周连个避风的地方也没有,脚下的石滩往前深入大海,往后是长坡。
“冷吗?” 良言从另一边转过来,手中拿着件外套递给何若,“刚从干洗店拿回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何若接过西服外套披在身上,“谢谢。”
“你要不先去车里坐一会儿,等下我叫你。”
海风凶猛吹起了她的裙角,幸好她今天穿的裙子长及脚踝,何若伸手把被风吹乱的秀发拢至而后,走的匆忙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扎,“不用,冻一下会更清醒。”
天色还很暗沉朦朦胧能看到山的轮廓,良言站在一旁面色平静地望着大海,“跟逢筝聊过了吗?”
“聊过了她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说开篇要有哪些人物出场,描写哪些事件体现哪些人物设定,意见很好像教科书一样,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何若抬头问良言,“是不是一定要按照她说的写?”
“一个故事可以有很多种叙述方法,不一定要按照她说的写。”
“逢筝说我的题材有些冷,风格也偏正统估计看的人不会多。”就像大冷天别人都盼着热腾腾的火锅,而你非要去吃冰激凌一样。
“文章的好坏跟题材关系不大,再冷的题材只要写的好一样有人喜欢。”
何若偏头问他,“那你为什么一遍遍让我改,既然题材也没关系叙述方法也没关系,那我怎样写都没关系吧。”
良言笑了笑,“你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吗?”
当初只顾着写个开头后面什么都没想呢,故事怎样发展结局是什么她还一塌糊涂呢,何若心虚,“能不说吗?”
“没有一个明确的故事主线,越往后面内容越散写到一半容易崩掉”可能还写不到一半,人物不明剧情不明靠拼凑出来的事件堆积,算不上一篇好文,“你改了那么多遍开头,想过结尾了吗?”
何若拢紧衣服颇有些无奈,“一定要说这个话题吗,好尴尬。”
其实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就感觉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良言放缓了声音,“你可以慢慢写,别着急,有很多人写了几十万还是废稿,我不希望你走弯路。”
何若情绪有些低落,“大概我不擅长吧。”
“那为什么会写文呢?”
天边有些泛白,第一缕光冲破厚厚的云层洒在海面上,天空有了瑰丽的色彩。何若站在一块儿小小的礁石上,望着远处海天交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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