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突然想起当初良言当初说的那句,“论斤卖吗?”
他笑着望向何若,调侃了句,“你对他很感兴趣,恐怕要失望了,将白长得比我丑多了。”
卢一抬头翻了个白眼,“不害臊啊不害臊。”
何若笑笑,“我喜欢他写的文,跟他人长什么样子没关系。”
文竹说:“你没听过字如其人,文也如其人,他长得丑闻肯定写书也不好看,哪像我长得帅文也好。”
何若顿默,这话可有些违心啊,你文好是没错,长得帅气嘛,其实也挺帅的,谁让她带着滤镜看人,何若还是从将白的关注好友里看到文竹的名字,才去看了他写的书。
又聊了一阵子,何若见逢筝去忙工作了,赶紧站起来跟文竹他们告别,“文哥,打扰了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你急什么才刚来就要走,一点都不打扰,我天天都很闲。”
“你不用写文吗?”卢一都过去码字了,他肯定更忙。
文竹说:“写作这事要看心情,不想写的时候怎么也写不出来,写出来也得再反复改。”
逢筝挂了电话走过来,“文哥可是个打字机,脑袋都是人工智能的,跟我们不一样。”
正说着良言走了过来,“等下一起吃晚饭吧,你第一次过来。”
何若赶忙拒绝,“不用,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文竹劝她,“来都来了吃个饭再走,逢筝,良言这都多久没请过客了,上个月还是上年?”
逢筝一脸懵,“他请过客?”
良言:……
文竹又劝:“你看他这么小气好不容易开口了,你要走了我们上哪蹭饭去,晚上一起吧也没别人。”
何若偏头看窗外碧海蔚蓝天,眼中笑意连连。
文竹指了指自己的工作台,“走去我那给你看看我最新构思的小说。”这个可以有,她喜欢。何若跟着文竹去了他的办公室,文竹搬了个凳子给她,“随便坐,我这有些乱。”
何若环顾四周全都是书,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天这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完,“文哥,这么多书都要看吗?”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多看书总归没错,写的时候不至于胸无点墨”文竹打开笔记本电脑,“你的网名叫什么,我看看你写的小短篇。”
“青荇灯,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
文竹愣了下,“青荇灯,你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
何若站了起来,“随便起的没什么特殊意义,我先去把礼物给言总送过去。”
“去吧”等她走后文竹从一旁摸出了一根烟,点着后深吸了一口,面色有些阴郁。
何若在良言办公室门前站定,伸手敲了敲门,良言靠在椅背上,眉眼间难掩倦色,“请进。”
他的办公室也不大里面堆满了书,东一摞西一沓摆列的毫无规则,良言坐直身子,何若走过去把礼盒放在他桌上,“我带了些小礼品每个人都有份,给你拿了过来。”
良言伸手拿起最上面的小盒子,打开看了下又推了回去,“这个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何若双手垂在身侧,“我送的是情义,你只看到了价值,礼物哪有什么贵贱之分。”
良言起身走到她跟前,把盒子递给她,“公司不允许受贿,你拿回去。”
何若笑着退后了一步,“这不叫受贿这叫礼尚往来,谢谢你请我吃饭”她顿了顿笑的有些狡黠,“毕竟,挺难得。”
良言:……
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衣服上也没有口袋,良言伸手去拉她的胳膊想把盒子塞回给她,恰巧逢筝推门而入,见状忙用文件挡着眼睛:“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何若有些不好意思,“你忙我先走了。”
良言叫住她,“你去哪?”
“我去文哥那里看他写的新书。”
良言立在窗前看立交桥上车辆飞速驶过,手中的珠串细腻入微、甘凉丝滑,奇楠香缥缈,初听到将白两个字的时候,好一阵恍惚,这个贯穿了他整个青春的名字就这么被突兀地提起,他以为早被人遗忘了,可是她还记得,也只记得这个名字。
晚上下班一行人前去聚餐,良言选了家比较高档的餐厅离公司有些远,他问文竹,“你开车吗?”
文竹关上门,“我开车去,胡威他们也自己开车去。”
逢筝跟卢一赶紧表态,“我们坐文哥的车去。”
良言又看向何若,何若也赶紧表态,“我跟着文哥他们。”
卢一在后面偷笑,咧到一半见良言目光不善,又生生打住,憋的实在难受。良言拿了车钥匙在前,率先推开工作室门出去。
逢筝问何若,“你怎么不跟老大一块儿?”
何若不解,“你们不都跟着文哥走吗,我当然要跟着你们。”
逢筝说:“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都挺怕他的不敢跟他坐一辆车。”
何若想了想,“我也挺怕他的。”正巧电梯门开着开,良言站在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一行人,何若四下观望,当她没说,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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