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推开他,“都没事干了吗,做不完晚上都留下加班。”
文竹的表情难得有些凝重,“你早知道了?”
良言嗯了一声,进了最里面的办公室关上了门。众人一颗想八卦的心飘飘荡荡,但是这种事怎么说呢,眼看两个人出问题了,虽然良言有时候挺凶的,不过确实是个好上司。
文竹摆摆手,“都围着干吗,没事做了?”话是这么说,自己却抱着保温杯坐到了休息区,盯着远处荣何地产的牌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本以为绯闻过去就好了,没想到是荣何啊,文竹瞬间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亿禾怕是跟荣何也有些牵扯,这可难办了。
荣何集团啊,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怎么是荣何的千金啊,虽然看着贵气了点,可从不颐气指使,跟谁说话都客客气气的,怎么就是豪门千金呢。
卢一在座位上扭捏了半响,终于跑过来问文竹,“文哥,老大是不是很缺钱?”
文竹不明所以,“嗯?”
卢一下定决心,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会争取把所有的坑都填上,争取让老大多赚点。”这样老大离何若就能更近点,上次他惹出的祸端,只能靠老大来摆平,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那天那些人不放过他,老大他们肯定跟着遭殃。他不是他的监护人,对他却像兄弟一样。
文竹摸摸鼻子,有些哭笑不得,卢一走后逢筝又凑了过来,小声问了句,“老大真的很缺钱,我也有几本稿子,可以扩展下。”
“卢一那是该收收心了,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逢筝纠结了一会儿,“老大要是很有钱,估计上门求亲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些吧。”
文竹对逢筝招了招手,用脚尖点了下地面,“知道这栋楼是谁吗?”
逢筝心中冒出个巨粗的感叹号,“我勒个去,真的假的。”
“你以为他封神是白叫的啊,那时候新海的地价才多高,哪像现在都翻了多少倍”尤其是高栏港这片繁华的位置,良言又没什么特殊爱好,赚的钱全拿去投资了。
逢筝站直身子,一脸严肃,“你说现在我去睡他一次,他能分我多少。”
文竹成功被呛到了,一指她身后,咳的脸都红了。
良言:……
逢筝面不改色道:“我开玩笑的,抢朋友男朋友这种事,我能做吗?”
文竹咳了好一会儿才把气理顺,“就这样放弃了,说好的照顾人家一辈子呢,睡过就不负责了,渣男。”
良言怒目而视,一个个都使劲儿往他身上戳刀子,真当他刀枪不入啊。
“你纠结什么,因为她是荣何的千金还是亿禾的关系,如果是后者当年何若才多大,她能对你下手,如果是前者,你连敢爱的勇气都没有,趁早别祸害人家了。”
良言反唇相讥,“说的那么好听,你去追个试试。”
文竹从果盘里拿了个红枣,“我都有老婆了哪像你三心二意的,我当年追我老婆的时候也是穷小子一个,她不离不弃我就敢拿命赌,辛辛苦苦一路风雨这不也走过来了。”
良言摔了手中的合同,“我怎么三心二意了?”
文竹特淡定了问了句,“你是不是后悔了,等过段时间风平浪静忘了差不多了,再找个小姑娘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反正你条件也不差,有的是愿意往上扑的。”
他怎会忘,又怎么敢忘,那是刻在他心上的印迹,一辈子都磨灭不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是一株大树,随便一根枝丫都比他们这种小树苗粗。
文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觉得你压力大,很艰难,良言,你有没有想过何若其实也挺难的,我还记得当年我跟我老婆说分手,她哭着跟我说,不怕跟我受苦受累就怕我不爱她,她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嫌贫爱富之人,跟着我住地下室,吃最简陋的饭菜......”
那段时间真是苦啊,她一遍遍跟过来,他一遍遍把她往外推,他不想让她陪着受苦他恨自己没本事让她过上好日子。
直到有一天两个人都疲惫了,她不再哭闹,只是面色平静地过来跟他道别,她说:“我以后不会来找你了,我会找个人嫁了,过的很好也没什么,因为你不在了;过得不好我会恨你,因为是你亲手推着我离开。”
那一刻他心如刀绞,忽然就悟了,两个人爱的那么努力,要有多绝望才会放弃,不就是吃苦受累吗,他不怕,就怕她跟别人走在一起,再也笑不出。
“你说我连命都愿意给她,怎么就不愿意给她一个家,我有手有脚没钱就赚钱,怕就怕以后再遇不上她”幸好他坚持过来了,才有了如今幸福美满的家,“你现在条件比我好多了,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你,我要当年遇上你那种情况,我早就提刀杀他全家了。”
人生又能有几个起起落落,从巅峰到谷底,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清楚。
文竹喝了口水,瞥了良言一眼,“不过,我还是劝你人要往前看,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要觉着不后悔,怎么走随你。”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热点,每天都有那么多事,这个明星有新女友了那个影帝离婚啦,将白事件只持续了那么一小段,就渐渐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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