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气结:“不去不去,就冲你这句话我也不去,管他爱谁谁!”
“哦--”小莫子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却没有半点波澜,“那我去跟夏若说一声,就说你今天没空。”
“夏若姐旅游回来了?!!”秦欢在病房里一声开心的惊呼,“在哪儿!”
“天语雅阁。”小莫子说。
秦欢挂掉电话扭头看欧老,“嘿嘿嘿”地撒娇笑。
“去吧去吧!”欧老摆手,“年轻人多聚聚,跟我这老头子待多了你也就变老了。”
“下个礼拜,下个礼拜我再来看您。”
“嗯。”欧老点头,“把男朋友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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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赶到天语雅阁,又是一身的臭汗。
哦,不,欢欢是女主,不能这么说她,应该是香汗。
夏若正抿着嘴笑着看着门口的她,对面坐着夏若的妹妹妹夫。
“夏若姐!”激动地叫,秦欢见到夏若的第一眼眼圈就红了,手忙脚乱地在夏若身边坐下。
“哟,小丫头要掉眼泪咯!”莫墨打趣道,帮她倒了茶,“快喝口水掩饰一下。”
夏若稍微黑了点,造型再也不是以往的制服诱惑,矫健、健美、完美的曲线身材再加上夏天一身自然的T恤,活脱脱的狂野运动范儿。
“夏若姐---你怎么回来了?”
“什么情况?”夏若笑,“你代表中吴,不欢迎我回来?”
“不是不是。”秦欢现在也算是修炼成了一个合格的职场女性,可这时候却因为激动而前言不搭后语,“我是说,怎么不多玩点时间再回来?”
小莫子喝了口茶,悠悠地说:“钱花光了,自然就回来了。”
夏初在桌底猛踢了他一脚,桌面的震动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秦欢闷着笑。
夏若冷眼瞥了瞥她的妹妹和妹夫,又笑道:“莫墨说得对,本来我还打算好好玩个半年呢,钱花完了,就回来了。我听说,小丫头现在把小邓同学给收了,怎么没带他一起来啊?”
当着夏若的面,秦欢第一次有一丝羞赧:“他周末都--加班。”
“多好的男人啊,比我这不争气的妹夫靠谱多了。”夏若调侃了莫墨一句,算是报了刚刚的一箭之仇。
小莫子耸耸肩。
夏初关切地问:“姐,你钱真花光了吗?我们这儿还有,要不要先---”
“姐姐多大本事,还缺我们那点钱吗?”小莫子瞪了她一眼,抢先说道。
夏初刚刚就在忍他了,这一下子火上心来:“你丫---”
“要吵架出去吵啊!”夏若皱眉头,冷冷地说,“莫墨说得对,还没到用你们钱的那份儿上!”
秦欢也搞不懂小莫子怎么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找茬儿的话,也皱着眉头看了看他。
小莫子安静地喝茶。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已非故
夏天的一大乐事是泡澡,尤其是在澡堂。
很多人因为夏天的炎热而不喜欢去澡堂,其实非也;这一点,男人们体会的比女人深刻。
搓背的师傅认真敬业,于是邓川在龇牙咧嘴中被他脱了层皮。搓到通红的皮肤再下水一泡,像刚下水的干净饺子,浑身出汗,又立刻被淡蓝色的澡水冲洗掉。
新鲜。这个原本不能修饰人的词语在这一刻用得倒也恰到好处。
穿上干净的衣服,走出浴室门外的时候,清风一吹,难得的是在焦躁的夏季居然也感受到了一份清凉。
走在路上,虽然身上本来全加起来也没几件衣服,也不碍有轻装上阵的联想。这一刻,邓川想到的是毕淑敏的一篇散文,名叫《轻裘缓带》。
好吧,若初承认,以上皆为装逼的废话。
实际上,邓川泡澡是因为天热;搓背是为了偷懒,不想自己去搓;至于洗完了走在风中,是为了去接妹妹邓涵。
两天的加班,在烈日和风尘中忙了个天翻地覆,毛孔中浸满尘土味,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能闻到。于是下水泡了泡,清了清灰尘,再到中影门口去接邓涵。
远远地就看见她伫立在学校门口,紧身的牛仔裙,再配上一件土黄色的上衣,让人怎么看怎么别扭,活脱脱一个被人剥了一半皮的香蕉!
邓川到底是个哥哥的身份,不忍苛责但又不得不说,于是皱着眉问了一句:“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邓涵听不出哥哥的不满,倒还有些得瑟:“看,我昨天买的衬衫,猜猜看,多少钱?”
“五十?”
邓涵白眼直翻:“你也太没眼光了,天生穷命!我告诉你,一千五!”
邓川想不通一件夏天的衬衫为什么会卖这么贵,也看不出这衬衫哪里有一千五的样子,更想不通为什么还有人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件破布,但“一千五”的数字确实让他一个胆颤:“衣服无非两个作用,保暖加好看,你这衣服跟哪一样也不沾边,光贵有什么用?”
邓涵听了一阵“咯咯咯”的笑:“亏你还上了四年大学,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你先别管它好不好看,这是个人审美观的不同,但这衣服实实在在是一千五买的,对吧?那么,走在路上,总归有人认识这件衣服,总归有人知道它的价格,而这些人,就肯定不是跟你一个圈子的人了。所以,你穿上它,在懂的人眼里,你的价值也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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