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宫知道了,你且先回去安抚人心,最好看紧小主子们,皇上那儿本宫自会去应付。”
萧霓很快做出指示。
晓月点点头,最后赶紧行礼跳下马车匆匆赶回落霞殿。
萧霓的马车继续前行走在宫道上,很快就赶到了天启帝如今所在的地方。
她下了马车一看,御花园的景色真是熟悉不已,看来郑德妃与郭良妃应该是陪父皇游园子散心的时候,安排了那几个嫔演了唱哭诉的戏码,当即叹了口气,这两人真心是没有创意,这老掉牙的戏码还拿来用。
不管戏老不老,管用就行,如果郑德妃与郭良妃知道她心里的吐槽,必定会是这般回答。
步履匆匆地走进御花园,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座亭子前的明黄伞盖,她顿时知道天启帝正在那儿,步子不禁又加快了几分。
刚一靠近亭子,她就看到眼尖的孙公公投过来的目光,与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孙公公也同样点了下头,示意她要小心回话。
她的眼睛微眯起来,再度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郑德妃一看到萧霓的身影,就冷笑道,“永阳公主好大的面子,皇上已经派人去请了,你居然还珊珊来迟,这是没将皇上放在眼里吧?”
“可不是?”郭良妃最见不得萧霓嚣张的态度,“郑姐姐,永阳公主怕是不禁没将皇上放在眼里,怕是还想骑在皇上的头上……”
“大胆!”孙公公大喝一声。
郭良妃这才知道自己说得过了,忙一脸惊惶地去看皇上的脸色,果然天启帝的神色十分难看,更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当即吓得闭口不言。
天启帝大为不悦,这郭良妃到底有没有脑子?
郑德妃暗地里也横了一眼郭良妃,就算要落井下石也得细斟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就凭萧霓哪敢骑在皇上的头上?
这泼脏水也要泼得有水平。
“皇上息怒,良妃妹妹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太过于义愤填膺,您点名让臣妾四人协助皇后打理后宫,她这就是太想正风气,好让后宫人人都一团和气。”
如今到底是同坐一条船,她还是出声声援了郭良妃。
“德妃姐姐说得是,皇上,都是臣妾一时情急……”
郭良妃得了郑德妃这话,立即打蛇随棍上地解释一番。
“两位娘娘要泼我脏水也选些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就这样也想让我一身黑吗?”萧霓给天启帝行了礼,缓缓起身是挑眉看了看郑德妃与郭良妃。
郑德妃与郭良妃齐齐变色,两人一致看向天启帝,“皇上,这下子您可看到了?永阳公主这就是目中无人……”
“皇上,臣妾冤啊,明明没有得罪永阳公主还让她捏碎了手腕骨,除了您,没人能还臣妾一个公道……”
那藏着布带吊着手臂的嫔立即哭着告状,并且还举了举自己没有恢复过来的手臂。
另外几个当事人也跟着哭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柔弱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并且还有人边哭边拿眼去看天启帝,就希望能让皇帝留意到自己。
郑德妃与郭良妃见状,早就心里暗气,后宫争宠一向是她们的头等大事,等这事了结后,必定要这等不安份的贱蹄子消失才好。
天启帝被这嘤嘤的哭声弄得心烦不已,冷喝一声,“都给朕停了这哭丧的声音,朕还没有死呢。”
顿时,哭声停止了,那几个嫔一边擦泪一边死命地咬着嘴唇。
萧霓见到这一幕,嘴角不禁往上勾了起来。
“你还笑?萧霓,朕问你,你可知罪?”天启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都被烦得要死,这女儿还好,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让他看不爽。
“父皇,儿臣没罪如何认?再说她们的行为实在是可笑至极,儿臣是正常人,没能忍住。”萧霓立即道。
这态度摆明了就是说在座的后妃都是跳梁小丑,这严重地侮辱了郑德妃与郭良妃的尊严,只见这俩老妃嫔立即起身跪下来。
“皇上,永阳公主实在是欺人太甚,臣妾等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郑德妃一脸沉重地道。
郭良妃也赶紧跟上,“皇上,臣妾再不好不得永阳公主的心,好歹也是她庶母……”
“奇了怪了,这回你不再自称是我母亲了?”萧霓一副见怪的样子看向郭良妃。
郭良妃狠狠地瞪了眼萧霓,“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别想拿不合礼制的话给我扣帽子。”
只要她矢口否认,她就不信萧霓如何泼她脏水。
“说没说过你心里有数,你若是硬不承认那我也没法,不过老天看得清楚,迟早会报到你身上,我等着看好戏便是。”萧霓仍旧一副笑嘻嘻地道。
偏偏今天是阴天,眼看就要下一场大雨,所以萧霓的话一落地,老天就打了个响雷,顿时吓得郭良妃跌坐在地,不停地双手合十一脸惊恐地看向外面,“老天恕罪,老天恕罪……”
这下子,更证实了她之前的话不过是谎言。
天启帝的脸色立即就黑了,后宫是讲究礼仪法度的地方,各在其位不得随意越位行事,显然郭良妃自称皇子皇女的母亲的话有违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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