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正翰在那女人耳边chuī气:“露露……”他斜睨了陈墨阳那边一眼,坏心眼的道:“今晚你要是有本事把你们陈总的兴致挑起,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那个女人只是朝陈墨阳看了一眼,然后笑笑,就端着酒杯过去了。
女人如蛇一样的缠绕到陈墨阳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攀爬,徐依可脑海中闪出一个画面,她小时候很喜欢看白娘子,白蛇绕着大树蜕化成人的那一幕和眼前的何其相似。那么软的腰肢,那么妖娆的动作,那么妩媚的眼神,那么灵活的舌头,真的像蛇妖。她一只脚已经踢掉尖细的高跟,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勾起腿在陈墨阳的腿上磨蹭着,动作xing感,大胆,惹火。
修得细长的指甲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在迷离的灯光下闪着水色的光泽,一只手已经探进陈墨阳敞开的衬衫的领口,在他的胸前游移,挑逗。衬衫的布料包着她的手,只看得到手掌移动时起伏的曲线,可是这样的若隐若现更加的让人想入非非,饶是徐依可这么纯洁的孩子,脑子中都蹦出了尤物两个字。
其实在场的人中除了徐依可外,其余的人都很淡定,就连陈墨阳的女伴都没什么特殊的qíng绪,只是转开了头,甚至还往旁边移了移空出更多的位置。
盘绕在陈墨阳身上的女人愈发的大胆,舌头扫过陈墨阳的喉结,游移在陈墨阳身上的那只手已经穿过他衬衫的下摆,直直的朝着他的皮带而去,金属的扣子啪嗒的一声响被打开。
接下来陈墨阳模糊的闷哼一声,终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一手按在那个女人的后脑勺,回应着她的挑逗,她的吻,动作不急不慢,不缓不徐。
当他把身上的女人按倒在身下的时候,徐依可分明看到了陈墨阳女伴眼中的受伤和无奈,甚至是绝望。
徐依可或许到这一刻才开始真正的明白呆在他身边的女人需要多么qiáng大的jīng神,他可以一瞬间就让你下地狱,他可以让你yù哭无泪,痛不yù生,如果爱上这样的男人,唯一的下场就是自取灭亡。
陈墨阳女伴眼中的痛苦就像一盆冰水从徐依可当头泼下,让徐依可在刚来的时候心底那股不可名状不停叫嚣的qíng愫迅速的冷却下来。那些蠢蠢yù动,要破土而出的东西就这样被qiáng硬的压下去。
她甚至有着浓浓的后怕,还好,她还没来得及迈出那一步,还好还来得及收回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狂热的迷恋于悬崖上妖艳的花朵,你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说不定我可以不用付出生命的代价就可以得到它,只要我小心一点,细心一点。可是当前面比你还谨慎还用心的人试图去摘取那朵花而直直的坠入悬崖,粉身碎骨的时候,然后你才开始害怕,也开始bī迫自己清醒,并庆幸自己及时回头了,从今以后那朵花再诱惑你,因着这份心悸,你也只能死死的捂住狂热的心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第十五章一群流氓
眼前火辣辣的qíng景刺激得闵正翰全身燥热难耐,心里痒痒,身上发疼。尤其身边坐着的女孩是那么的诱人,他这几天心心念念都放不下的女孩,那天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记得自己抱住她时那种柔软的感觉,就好像连骨头都是软的。从里到外都是饱满的,一层细致jīng致的果皮,然后是汁水充沛的果ròu。香气四溢的果香,多么的美妙。
他很久都没有碰到能够引起他这么大兴致的女孩了,好像光是看着,闻着就陶醉了。
闵正翰挪了挪位置,靠近徐依可,伸出手将她楼到怀里,她抗拒,他紧bī。他知道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也因此放缓了脚步,忍耐了再忍耐,细细的诱哄,这几乎已是他的底线了。以前他对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直奔主题,哪有这么多七七八八的繁琐过程,可这女人完全就是不懂风qíng,换句话说就是矫qíng,可他还得配合着把这些步骤做足了。想想被一个小丫头这么折腾可真他妈的灰头土脸!可有什么办法,自己就是稀罕她,他真想知道把她咬在嘴里,吞裹下腹是什么样的滋味,什么样的感受,是不是一如想象中的yù仙yù死。
不要说他满脑子的色qíng,他和女人之间也只靠这一点维持联系了,他是不介意偶尔费点时间哄一哄,可这个度不能超了!
此时,徐依可的抗拒真有点把他惹急了,心想女人果然不能làng费这个时间跟她玩什么yù擒故纵的游戏,越拉下脸来,她还越蹬鼻子上脸了。这样一想,闵正翰的动作也变得qiáng硬起来,不顾她的反抗,捧着她的脸硬是将嘴凑上去,虽然急得不行,但还是在她耳边哄道:“宝贝,听话,乖,听话,别动……”
他舔舐着她的颈子,徐依可阻挡了他的手阻挡不了他的脚,阻挡了他的脚,阻挡不了他的唇,耳垂很快就被他含在嘴里吮着,湿湿热热的。
她怕死了,后悔刚才鬼迷心窍的冒险跟他来天星,后悔自己刚才在看见qíng况不对的时候还不抽身离开。
他的唇移到她的脸上乱蹭,扯出她衣服的下摆,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攀爬上去,嘴里还是不住的哄着:“乖,我会对你好的,你是我女朋友,我爱人,我最爱的宝贝……”jīng虫上脑,他只想让她停止挣扎,停止折腾!那一刻徐依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在推开他之余竟然还能够甩了他一把掌。她那一巴掌几乎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打下去的力道少有的狠绝,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让包间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那边正要进行到关键处的陈墨阳也停了下来,起身推开身上的女人。
徐依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唇,快速的把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收拾好,她感到无比的难堪和气愤,他们不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便的女人,一个和这里的小姐一样身份的女人,所以才对她为所yù为吗!
她吸了吸气,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冲着闵正翰吼道:“谁是你女朋友,谁是你宝贝,不要脸,你就是一个流氓,流氓……你们全都是,一群禽shòu,畜生!”
大家还没从那‘惨烈’的一巴掌中反应过来,因而她这字正腔圆,铿锵有力的几句话下来后,全场都错愕了。
徐依可平常可没这么刚烈,今晚是被刺激到了,吼完之后她心里就开始后怕了,再看看周围诡异的沉默和大家看她的眼神,她就更加的腿软。看着闵正翰铁青的脸色和鲜明的五指痕,她一点都不怀疑下一刻这个男人会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刚刚竟然甩了他一巴掌!而且还出言不逊!徐依可的第一反应就是逃,事实上她也就是这么做的,她离门近,后退几步,拉开门就跑出去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前后不过一分多钟的时间,等到门被甩上的声响传来的时候,里面的人才反应过来。
江文韬发出不可抑制的爆笑,还模仿着徐依可的声音和动作,指着闵正翰:“谁是你女朋友!不要脸,你们都是流氓,一群畜生……哈哈哈……我说正翰你到底从哪里挖来这么一神经的女的!”
闵正翰猛喝一口酒没好气的道:“闭嘴!她只是纯!纯你懂不懂,就是长在树上的棉花苞,是还没开的花骨朵,花瓣还包着花蕊呢,哪像你们身边的女人,个个身经百战。”
陈墨阳的女伴听到闵正翰的这句话,眼神马上黯淡下来,嘴角也浮起自嘲的笑!
江文韬十分不屑,道:“别说得就你懂似的!你丫的不就是好不容易寻到一花骨朵,就想着掀开她的花瓣,把她的花蕊给生吞了……看看你那脸,啧啧……”
闵正翰摸着自己的半边脸,牙根都快磨断了:“这个女人,她竟然敢……”
而且还马上畏罪潜逃了,他得好好想想明天怎么收拾她!他就不相信他‘半身’纵横qíng场还拿不下这个小祖宗!
陈墨阳倒不以为然,他已经重新坐好,仿佛他刚才的那番放làng形骸,激qíng狂乱从未发生过一样。他的女伴倒了一杯酒递到他手上。他抿了口,亲了亲自己的女伴,然后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
蛇妖般的女人自觉没趣,又起身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
扭动着腰肢在闵正翰身边,嘴唇在他耳边磨蹭:“闵总,那十万块钱还算不算啊?”其实她也没把握如果没有刚才徐依可的那一出,陈墨阳会不会在她的身上沦陷。
那样的男人是最令女人没底的,他可以任由你挑起他的yù望,却又不会让你控制他的yù望,随时处于主导地位,可以说变就变。
闵正翰在她的大腿处捏了一把,道:“算,怎么不算,你刚才的表演,值得!”
露露不知道他所说的值得是指什么!她只管她的钱能到手就行!
第十六章相逢一笑释前嫌
徐依可一路上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处。
音乐,灯光,美人,烈酒都落在身后那个五彩斑斓的糜烂之地。她终于逃出了不属于她的世界。就像误入歧途的孩子回到了正轨上,大松口气。
她最后看了眼身后灯红酒绿的烟花之地,然后准备到路口去坐车。
这才记起刚才qíng急之下自己竟然没有带包就从里面跑出来了,钱包,手机都放在包里。
徐依可不由自主的跺了一下脚,无奈的叹口气。可是这时候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回去了。包里倒也没有多么值钱的东西,一张银行卡,里面也没多少钱,而且可以挂失。就是手机是刚买的,费了她半个月的工资。最后心一狠还是决定不要了。就当自己倒霉好了,吃一堑长一智,还是丁静说的对,以后能离这些传说多远就离得多远。反正也没多晚,打个车回去让徐依泽下来付钱就是了。
虽然这么阿Q的安慰自己,可还是心疼死了,仰天长啸!半个月的工资啊!
背后有个略微迟疑的声音叫道:“徐依可?”
徐依可转过身去,如同电影的慢镜头,迷离的路灯,喧闹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最后画面定格在韩越那张令徐依可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上。
徐依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一心想避开的人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韩越确定眼前的人是徐依可后露出了微笑,走近她,道:“依可,好久不见了。”
他的微笑让她放松下来,不就是偶遇一个久未联系的高中同学吗,有什么好不自然的,看他那样毫无芥蒂的笑容,估计都不会记得高中时候和她曾有过暧昧qíng愫,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谁还会将十六七岁时的这么一段事放在心上!
徐依可也回他以笑容,道:“是啊,很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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