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像高空绽放的烟火,奢侈而华丽。
第二天不用上班,下班后她跟家里扯了个谎就跑来找他。
他闲下来的时候会带她去各种地方,大都是些私密的会员制场所,但她更喜欢呆在他那宽敞的大办公室中,她喜欢他抱着她窝在沙发上静静的听她讲话,但毕竟这样的时候很少。他不是个会克制的人,每次的亲 热都难免‘擦枪走火’,不顾她的意愿想要qiáng着来。
但到了紧要关头无一例外都是她的眼泪bī着他败下阵来,她也不知道他的耐心还可以让她拖延到几时,也知道终究会走到那一步,可总没有办法完全的付出自己。
当他真的放过她的时候,她又会想他是怎么解决他的yù望的,是不是在她走后就会有女人,不同的女人爬上他的chuáng。
他是不是对她的矜持和保守已经不耐烦了,已经彻底失了兴趣了?
一想,她就会烦躁,只能bī着自己把这些隐隐的猜测和不安都压在心底深处。bī着自己不要疑神疑鬼的犯了恋爱中的大忌。
来的时候,陈墨阳不在。
她对这里已经轻车熟路了,自己一个人上去,输了指纹进去,心里嘀咕,明明都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要过来了,他还出去,让她扑了个空。
她在他办公室中等了很久,伏在他的电脑前,昏昏yù睡的才见他回来。
他过来俯身下轻轻她的脸蛋:“吃过饭了没有?”
她睁着惺忪的眼,抱住他的腰忍不住撒娇:“我等了很久,快饿死了,知道我要过来,还出去。”
他挑眉,道:“去处理点急事。”他最后决定在江东那块地上建个多功能大型影视文化城,倒不料周边的一小块地完全破坏了整体规划,棘手的是那块地竟是章京华一个姓马的手下的,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竟然准备在上面动土建炼钢厂。很好!看来章京华是准备公然跟他对着gān。
徐依可见他不自觉的蹙起眉角,伸手抚平,道:“那解决了吗?”
“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不过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他拿起电话:道:“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我不挑。”
他咬她的脖颈:“那吃我好了。”
她怕痒,在他怀里娇笑着扑腾,两个人一起滚到地毯上。
她怕他像前几次一样压着她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赶紧在还能制止前推开他,道:“真的饿了,没力气。”
他揉着她肚子,确实都瘪下去了。这才放手,拉起她,道:“那下去吃吧。”
楼下的人还不是很多,此时只是放着轻扬的音乐,不同于入夜时的繁华喧嚣。
她真喜欢他这里的设计,至少很有视觉享受。
酒足饭饱,她露出满足的表qíng,真想上去躺一觉,直催着他上楼。
她挂在他手臂上,不料还没进电梯,他突然一把就将她按在了角落的墙上,挪揄道:“有力气了?这么迫不及待!”
还没等她反应,他就急切的堵住她的红唇,她刚才喝了点酒,脸微微泛红,在灯光下更加的诱惑,跟一朵柔美的玫瑰花似的,在风中摇曳着。她嘴里还有酒的香气和甘甜。他舌尖不住的往里舔着,勾缠着。两个人紧密相贴,她伸出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维持平衡。
他的手狂乱的在她的身体中游走,失了力道。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把她嵌在自己的身 体里。
她软绵的闭上眼承接着他激烈的吻,觉得自己被扔进了火里,听得见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星子,又像在深海处,直直的沉下去,喘不过气来,就这样溺在深水中。可是心里却又那么的是满足,那么的快乐。
他给她的一切总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似乎足以摧毁她原有的一切。
她手无措的揪紧他背后的衣服,抓紧,松开,松开,抓紧,沉沉浮浮,晕晕陶陶。陷在激 qíng中的徐依可没有发现角落里有一双眼睛怨恨的盯着她。
他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震动,响了又响。
她的手顺势滑下去,溜进他的裤袋里,不仅摸到了冰冷的金属,还有不经意间触到的灼 热。隔着裤袋中间薄薄的布料,坚硬而火热滚烫。
她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颤了颤,喉结跳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把她的手捞出来,咬牙切齿,声音绷得紧紧的:“你这是挑逗!”
她知道自己无意间gān了什么,羞得不敢看他。
陈墨阳看到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压下自己心中奔腾的yù 望,向她作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接听电话。
“金部长……对……是这个qíng况……”他无声的亲了亲她,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道:“你先上去等我,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她点头,帮他把衣领弄好,目送他出去,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按电梯,准备上去。
“依可!”
徐依可回头,是张宛站在她的身后。
第四十章重要的事qíng,就是相亲!
在这种qíng况下见到张宛,徐依可很慌张。
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来天星,她都很小心的避开张宛,有一两次碰到了,也有陈墨阳在她身旁,所以并没有面对面jiāo谈的机会。可今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本来她和张宛也没什么亲近的关系,陈墨阳过去的女人千千万万,何止一个张宛。要说对不起,她也没什么地方好对不起的。只不过张宛曾向她吐露过心声,所以今天自己和陈墨阳在一起总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虽然室内的温度很好,但还是有点凉意,张宛只穿着件无袖V领的黑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好露出胸前的rǔ沟。细细的铂金链子从白皙的脖子上垂下来,上面的坠子正好在那一点吸引人眼球的地方晃动着。紧身裙子包裹着她的臀部,堪堪到大腿处。
跟上次在咖啡厅里见她时一样,脸上只是画着一层淡妆。但徐依可总觉得不一样了,现在的张宛和那时的张宛不一样了,只是一种感觉,徐依可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张宛平添了万种风qíng,却又不是那种张扬外漏的风qíng。让人觉得很深沉,很难看出她的心思来。
徐依可挤出笑容,叫道:“张宛。”
张宛道:“怎么不来找我?”
“来的时候,你都在忙,不方便找你。”
张宛露出一丝类似嘲讽的笑,道:“以你现在和陈总的关系确实不方便。”
徐依可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讲,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走开,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
静默了几秒钟,张宛道:“你是什么时候跟陈总在一起?”
“有一阵子了。”
“一阵子是多久?”
张宛的口气几乎是bī问,而且眼神透着股让人胆寒的冷光,那是一种病态的眼神,经常在电视上那种执拗到竭斯底里的女人眼里出现。
徐依可皱眉,道:“张宛,你是不是怪我?”
张宛似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下qíng绪,道:“怪你什么?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只是料想不到会是你而已,我以为……”
她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只是顿了顿,道:“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徐依可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会不舒服,我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张宛道:“你知道吗,我是真想jiāo你这个朋友,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可能了……耽误你时间了,你上去吧,我也要去忙了,还有,你以后没必要躲着我!”
张宛说完就转身要离开,何思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前头,道:“呦,好姐妹怎么闹矛盾了!”
张宛没有理会,只是在经过何思韵面前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她脸上一片肃然,只有紧紧攥着的拳头泄露了她的qíng绪,徐依可和陈墨阳动qíng拥吻的那一幕又跃进她的脑海,指甲陷进了掌心,她发誓,徐依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边何思韵毫不在乎的耸耸肩,继而又转头对上徐依可,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让徐依可毛骨悚然,连忙按电梯进去,他身边的女人简直都是一群疯子!还是被他一脚踢开之后才疯了?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他说出去一会儿,结果等了又等也没见他回来,等到她想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江乐市的治安一向乱,打的回去毕竟危险,她gān脆留下来过夜。家里这段时间似乎挺忙的,估计妈妈也不会有心思对她严加盘问。
她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沐浴露的清新味道夹杂着男xing的气息。她勉qiáng睁开眼,看到他挤进被子里的高大身躯,半梦半醒的嘟嚷着:“你房间不是在隔壁吗。”
她来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被他磨着留下来过夜,她害怕他晚上指不定什么时候睡着睡着就shòu xing大发,因此要求要有自己的房间,他果真在他房间的隔壁给她整理了一间出来,不过形同虚设,每次她留下来过夜,他总有办法挤进她的chuáng上,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给她弄一张那么大的chuáng。
他从后面抱住她,抵着着她的背,手又不安分的钻 进她的衣服里,头贴在她的脖子处,满足的抱着她。
刚才回来的时候一室清冷,还以为她已经回去了,结果看到她的鞋子,推开门她果然安安稳稳的窝在chuáng上,他突然就觉得满足,觉得欣喜。
深夜,有一个人在chuáng上等着他回来睡觉,尤其躺在chuáng上等他的那个人是她,这样的感觉真好,心底某处一度空虚的地方被填补着。
徐依可睡意正浓,没力气抵抗他的上下其手,任他在她身上揉搓着。
把她胸前柔美的弧线揉成各种形状。
好在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慢慢的抱着她就睡了。
第二天不用早起,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翻个身发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拿开环着她腰的那只胳膊,她轻手轻脚的想爬起来,不料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又被他一把按在chuáng上。
徐依可赶紧伸手抓起chuáng头的手机,道:“你看,都十一点了,赶紧起chuáng。”
他覆在她身上,唇在她颈边乱蹭,含糊的道:“你今天不是不用上班?”
“那也不能在chuáng上躺一天啊!”
“那你想躺几天?我都奉陪!”
她无奈的推着他的肩头,能不能有一刻消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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