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在骆鹭洋面前乖的像个小猫似的,对方NG她都是笑着的,更不存在对戏不畅吵起来的事情啊。
最近简直是圈内最正经的女演员了好不好!
那边连逸终于忍不住,狠心让骆鹭洋把她那一小撮头发给剪掉,总算是结束了这场大乱斗。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连逸揉着脖子往自己的休息椅这边走。
“看什么呢,也不知道来帮帮我。”连逸拿过热水杯,轻轻拍了下小喜的肩膀道。
“喏,你自己看吧。”
见她一脸无奈,连逸满头雾水地接过手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名字居然又在热搜上。
然而惹人注目的,还是头条那个大红色的“爆”字。
韩凌包养。
一个人名一个词,看起来不过四字的内容,却足以判定这个人的人生了。
女星甚至男星被包养,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不是每个人都有天生的背景,也不是每个人的才华都能被发现。电影学院每年参加艺考的孩子上万,电影制品厂门口等着机遇的群员熙熙攘攘,等着吃这口饭的人太多了。
所以选择走捷径的人也太多了。
韩凌算是这批演员里演技能过得去那种,但却始终大红大紫不起来,被人笑话是万年女二。
如今这么一闹,满城风雨,连带着那个金主也被拉下马。
连逸的名字之所以能上热搜,全然是有人故意为之,上次在电视台化妆间跟她吵那一架被人录下了视频。几个百万粉丝的营销号同时转发,言语中指向连逸,暗戳戳说她是爆料者。
小喜气的直跺脚,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不可思议道,“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好吗?现在她是下水前也要拽个人一起倒霉吗?”
今天所有的拍摄计划已经完成了,连逸浑身无力的瘫在软椅上,看这片场的等一盏又一盏的灭掉,从灯火辉煌到点点昏黄,也不过是动动手几分钟的事情。
“这个圈子里,一旦两个人扯上了关系,就在也没有独善其身。我管不住嘴,就早晚有这么一天,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过两天就会被人遗忘,顶多最近不要看评论罢了。”
她看见照片里被记者围堵的韩凌。
竟然开心不起来。
你看这个职业,楼起楼塌,也不过转念之间。
她叹了口气,把杯盖旋上,侧头问道,“西哥有说什么时候到吗?”
小喜把小电扇递给她,闷闷不乐道,“快来,刚下了飞机,估计四十多分钟吧。”
连逸“嗯”了一声就再也不出声,转了转脖子了无生趣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剧本的边角,眼睛直勾勾盯着前面绕着顶灯拍打的蚊虫。
一片阴影笼罩下来,她仰头去看,却被一股暖意遮住了眼睛。
又是一杯奶盖红茶。
小喜见状识趣的去帮道具师收拾东西,骆鹭洋随意坐在她的位置,矮小的软凳委屈了那双大长腿,只能随意地张开,膝盖骨支成九十度直角,看着都累。
连逸的手沿着透明的塑料杯子转了一圈,微微笑起来时还有深深地酒窝。
“你其实是骗我的。”
“嗯?”
骆鹭洋从手机里抬起头,他疑惑的时候特别好看,为了不过多花费抬高眼皮的力气,他会往上翘着眉毛和额头,往往带了种无辜的感觉。
“你最爱喝的就是奶盖红茶,”连逸打开上面的饮入口,仰高脖子灌了一口,咸甜的奶盖混着有些苦涩的茶味,从口腔再到喉咙,最后到了胃里生成出一种久不消散的暖意,“你就是想给我喝而已。”
小孩什么时候胆子大起来了?
骆鹭洋低低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弯曲起来,轻轻敲了敲她光洁的脑门,“喝东西这么多话啊小朋友。”
“小朋友”这三个字,喑哑软糯,像是连逸小时候最爱吃的红枣糯米球,咬下去的那瞬间,又清脆又柔软,甜甜的香香的,可以把她所有的不安都按压下去。
她毫不争气的又脸红起来。
低头不语,便成原先的鸵鸟姿态。
骆鹭洋还以为她原本就是这种害羞的脾气,心理笑她怎么跟别的男演员对戏,看了看手表自己也该走了,长腿一迈,便没了人影。
哎,男神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逸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撑着下巴欣赏对方离去的背影,她从小对特别高的男生就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对骆鹭洋。
简直就是□□。
“嘿,人家都快飞到大西洋去了,你这魂还没收回来呢?”一双黝黑的手打破幻想,连逸抬眼就是鲁西那张毛孔粗大的脸。
“西哥,你这黑眼圈都快蔓延到颧骨上面去了……”
话刚落音,一个爆栗就锤在她脑袋上,分明都是敲脑门,怎么不同的人感觉就这么不一样呢。她嘀嘀咕咕揉着自己的头,耳边鲁西还在抱怨着,“我是为了谁啊,你当时管好自己的嘴巴能有现在这种事吗?”
连逸也是个奇女子,出道至今的每部戏都能拿的出手,新生代演员里绝对是能吹演技的那一挂,可惜风评却不如她的作品豆瓣评分那么高,主要原因就是,她这人,深谙娱乐圈生存之道,却又不愿意低头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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