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前,客厅的情况一览无余。
江臣溪正把那女人抱在怀里,两人亲昵的说着什么话。
那女人娇羞的笑着轻捶他的肩膀。
江臣溪温柔一笑,咬着女人的耳垂。
他已经很久没有对她笑过了。
这样的笑,现在已经不属于她。
她咬紧了下唇,心脏隐隐作痛,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模糊了视线。
“哎呀,臣溪,有个疯女人在偷窥我们。”
女人一惊看到落地窗前的她。
她僵住了没动。
江臣溪冷漠的目光已经牢牢的锁在了她的身上,示意她进屋。
她浑身一抖,艰难的推门走进客厅。
“乔槿瑟,干嘛做偷窥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江臣溪讥诮道,一边伸了手揉搓着女人丰满的胸脯,探过脖子咬着女人的红润的唇。
女人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倒在江臣溪的怀里娇媚的喘息。
“臣溪,你轻点,咬疼我了。”
“江臣溪,我刚刚打掉了我们的孩子,你却把女人带到了我们家?”
她含泪控诉,脸色苍白如纸。
这就是她曾经爱了五年了男人啊。
再怎么样,也不该当着她的面……
“孩子?乔槿瑟,你生出来的只会是怪胎!”
她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抖索着惨白的双唇,从喉咙处压抑着哽咽。
“那也是你的孩子,江臣溪,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竟把他们的孩子比作怪胎!
“乔槿瑟,你有没有常识,你吃药两年,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畸形的怪物。”
江臣溪冷冷的叱道。
“你果然是个人渣。”
心脏绞痛。
痛的麻木。
人原来可以再失望之后,加之更深的绝望。
“江臣溪,你道貌岸然,没有比你更人渣的人了。”
半晌,她承受不住的后退两步,捂着肚子,弓了腰,下身的鲜血流到了大腿处。
“臣溪,她……”
女人依偎在江臣溪的怀里,瑟缩着。
“别管她。”
他爱怜的抚摸着女人的头发,猛地喝道。
“管家,过来把夫人关到房间里去。”
黎叔上前扶着乔槿瑟。
“夫人,去楼上吧。”
乔槿瑟疼的头上一层虚汗,转身的一瞬,却听见背后衣衫卸去的声音。
“臣溪,你慢点,我怕疼,慢慢来,我那里太紧了。”
江臣溪压在女人身上,熟练的扒开女人的衣裳,舔吻着女人的胸脯……
乔槿瑟回头,盯着地上的黑色内裤,怎么也不肯走了。
“江臣溪,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不爱了,她对他再也不会有丁点儿的爱了。
3
江臣溪像听错了一般,怔然了两秒,却又很快的反应过来。
他坐正了,一手将女人拽到了地上。
眼里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情。
“黎叔,把她带走。”
女人不明所以,仓皇道。
“臣溪,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黎叔赶快把人带走!”
“是。”
女人很快被拖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乔槿瑟,你过来。”他沉声命令。
乔槿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血迹蜿蜒到小腿处。
“我让你过来!”
她挪动到他跟前,这两年,但凡江臣溪有这个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会更加难过。
江臣溪阴晴不定,她根本无法揣测江臣溪的心思,只得放手一搏。
离婚吧。
这样的婚姻也是畸形的。
她受不了他变态的折磨,更受不了他现在堂而皇之的带别的女人来家里。
“乔槿瑟,你离得开我吗?”
他扬唇讥讽,猝不及防的伸手将她压在沙发上,面贴着面。
“你堂堂乔家大小姐,出了这个门,从哪里搞来药?”
她的父亲一生清正,绝不会允许她成为被药物控制的怪物。
“我会戒掉。”
“把你绑在椅子上不给你打针的时候,你不是还像狗一样的求我吗?呵。”
“那是你害我的。”
“我可不是害你,我是在帮你欲仙欲死。”
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剂液体,拔出盖子。
“要不要吃?”
“给我拿走。”
就是这些残害人的东西。
害她如此。
她根本就不想碰。
江臣溪不会给她机会反抗。
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掐住了乔槿瑟的下颌,将药尽数倒了进去。
下一瞬,直接脱下了乔槿瑟血淋淋的内裤。
乔槿瑟沉浸在药物中,神志与仿佛脱离了,四肢乏力,一股强烈的力量将她从现实的疼痛中拽走……
“不!”
那股子疼痛瞬间又回来了,直直的把她拖回现实。
江臣溪正架起她袖长的双腿,毫不怜惜的往她的内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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