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人走茶凉,曾经已经变成曾经了,所有对他的爱,对他的期待,都已经成为了恨!她恨他的坐视不理,恨他的不管不顾,为什么眼睁睁看着沈母给她下药,却依旧任由为之。
她恨他亲手将她的一腔热血浇灭,让她从此只能生活在痛苦中。
良久,余笙都未说话,她不明白傅长卿这样一个各方面都超越沈星南的人,为什么还会特别在意他的存在。
一路在无话,直到下了车,到了梨园,傅长卿才抓住了余笙的手腕,目光如炬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轻冷道,“余笙,你应该知道背叛我得下场,我傅长卿眼里从来容不得沙子!”他的声音并不大,可就是这样看似有意无意的警告,让余笙听的心里一震。
是啊,余笙笑笑,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
走到窗子边看着,直到傅长卿的车子离开,余笙才感觉到眼眶肿胀的难受,想哭,却找不到适当的理由。
李情欢说的对,没有感情的束缚才最自在,可如今,算是自己自作自受吗。
十二点的梨园,格外的安静,就仿佛是坐在了浩瀚无边的宇宙里,而她只是一颗最不起眼的星星。
总是妄想被看到,可又有谁会在乎一个不起眼的东西,任何人都不会。
她坐在飘窗上,将头埋在膝盖里,越发清醒的脑子里,总是被各种事划过,扰的她不得安生。
倏地,她起身,走到酒架边,随意拿了一瓶红酒,虽然这种东西都说不好,可遇到烦心事的时候,所有人第一个想到的,也都是它。
砰!酒盖被打开,余笙拿着瓶子又坐回了飘窗上,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今夜她不难过,不伤感,只是想借着酒劲,好好的睡一觉,明天醒来,她还是傅长卿的女人!渐渐的,红酒的酒劲儿上来,喝多了从来都不吐的她,不知为何会感觉到阵阵反胃,脚下如同踩着两朵云一般冲进了卫生间里,一阵狂吐。
紧接着,余笙便再也没了力气,趴在马桶上便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阳光将她晃醒的时候,余笙才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柔软洁白的床。
倏然,她惊坐起来,努力回想昨晚自己干了什么?零星的碎片让她努力的回忆着,可是无论找寻,都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昨晚,傅长卿不在,余笙很确定,那么又是谁把她扒光扔在床上的?
第三十二章:是你扒光我的?
余笙忽然觉得背后阵阵发凉,嘀咕着梨园是不是闹鬼了。
她垂了垂还有些痛的头,木讷的身子从床上下来,往浴室里走去,忽然撞上了一面墙,余笙才抬头。
一张放大的俊郎面孔出现在眼睛里,傅长卿正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余笙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没有任何表情的转身,绕过她,往外面走去。
换做别的女人,恐怕早就尖叫着,捂了上面捂下面,而余笙撇了撇嘴,淡定的走进浴室。
原来不是闹鬼,是他回来了。
傅长卿吹干了头发,椅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杂志。
后来余笙才知道,傅长卿是半夜回来的,在房间里找了很久才在卫生间发现了正在熟睡的她。
当晚她还撒了酒疯,骂了傅长卿,最后更离谱的是竟还吐了他一身、当然,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每每听他提起,还是让自己笑的不行。
都说酒壮怂人胆,虽说余笙不怂,但是傅长卿如此,不喝酒她还真不敢。
余笙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坐在了傅长卿身边,淡然道,“昨晚来的?”很随意,就像是几年的老夫妻一样,没有一点陌生感。
“嗯。
”傅长卿鼻子发出一个单音来,没看她。
余笙张了张嘴,想问及关于昨晚的事情,但终归还是咽了回去。
安静的空气中,咕噜一声打破了沉寂,傅长卿抬眸。
“好饿。
”余笙摸摸肚子,才想起来昨晚一点都没吃。
傅长卿不语。
余笙起身倒了一杯牛奶。
“空腹喝牛奶不好,去做点吃的。
”傅长卿淡淡道。
“马上就到中午了,将就吃点就可以。
”余笙回应,并没有准备做饭的打算。
“我也饿了,身为妻子,应当有为丈夫做饭的义务。
厨房在那,赶紧。
”傅长卿说着,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弧度。
余笙忽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好像,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给傅长卿做过饭,每次都是保姆做,再不然就是他带着自己出去吃。
“我不是五星级的厨师,也不是张姐。
”余笙看着他,喃喃说道。
张姐是新来的保姆,做饭手艺也很好,只是今天她家里有事,请了假,也真是巧了。
之前傅长卿也说过多找几个保姆,可都被余笙拒绝了,她从小自食其力,并没有被人伺候的习惯,可眼下看来,这个提议是对的、“我不挑,去吧。
”傅长卿说的随意。
“哦,那好吧。
”余笙起身,浴巾不小心滑落,白皙的皮肤一览无遗。
全身赤裸,甚至连条内裤都没有,就这样站在傅长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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