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极力掩饰好自己的慌乱,冷声道:“没有。
”傅长卿眸色顷刻间变得冷冽,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余笙,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
”余笙跟了傅长卿一年了,也多少摸清了他的性情,唯我独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她相信,若她有半点对不起他,下场肯定会很惨。
在余笙走神间,傅长卿已经吻住她的唇,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扯掉她的内裤。
“傅长卿,你……啊……”毫无前戏的进入令余笙疼的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余笙那时才明白,刚才只是傅长卿口头上的警告,现在才是真正的惩罚。
傅长卿动作野蛮粗暴,就如他的人一般。
余笙咬着牙承受,北城的冬天那样冷,可她的身子就如跌入了炉火里,燃烧着,难受着,撕裂着。
耳边更是他凉薄的声音:“清清。
”不过是两个字,余笙却仿佛自己被打入了极寒之地。
原来,他一直很清醒,清醒的将她当作林清。
一次次的折磨,余笙最后昏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傅长卿早不在了,手机里的推送新闻却是傅长卿挽着秦珊出席一场慈善晚会。
第六章:余笙心底的秘密
余笙心里冷冷发笑,看,她的丈夫可真多情。
忽略心底不痛不痒的感受,余笙将自己收拾的精致,如往常一样去倾时光。
刚出门,她接到一通让她几乎失控的电话。
电话是老家打来的。
父亲去世,母亲也早已亡故,她这些年,每年只回去一次,且待一天就走。
没了父母,老家,却还有她必须回去的人。
挂了电话后,余笙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立马买了机票回去,也忘了跟傅长卿交代一声。
到了傍晚,余笙才回到两千公里外老家的镇上。
走过崎岖的山路,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余笙迫不及待的推开木门。
简陋的屋里,一名女人躺在床上,已经瘦得皮包骨,气若游丝,仿佛随时要死了一样。
床边守着一名两岁左右的男孩,怯生生的看着余笙这个闯入者。
床上的女人感应到有人进来,艰难地睁开眼睛,艰难地说出一句话:“是……小笙……回来了吗?”“二婶。
”余笙红了眼眶,她不过几个月没回来,没想二婶病得如此厉害。
若不是邻居打电话告诉她,怕是她到现在也还不知道。
余家的男人都死得早,且都死在同一种病上。
二叔死后,二婶周慧就一人在这家里守着。
二叔二婶一辈子都没有孩子,将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当年母亲死后,父亲很快娶了第二个老婆,而她跟这后妈不亲近,也就跟二叔二婶一家更为亲近。
“真的是小笙回来了,二婶没做梦吧。
”周慧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摸摸余笙的脸。
余笙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哽咽:“不是做梦,二婶,是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病得如此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你去城里看病。
”“不用了。
”周慧摇了摇头,有回光返照之势:“二婶知道这病是治不好的,这是要随着你二叔去了。
”“不会的,现在医学这样发达,一定可以治好的,二婶,跟我去医院好不好,以后小笙还要让你享福呢。
”余笙再也绷不住,泣不成声。
她知道这种病,真的无法医治,当年二叔没撑过去,就连父亲也是死在了手术台上。
嫁给傅长卿之后,她也打算接二婶去北城,可二婶不肯去,她说要在这守着二叔。
“小笙,不哭。
”周慧缓了缓气:“扶我起来。
”余笙连忙扶起周慧,拿枕头垫在她身后,试图让她舒服一点。
周慧拉着余笙与一直守在床边小男孩的手,放在一起,看着余笙说:“小笙,二婶以后怕是不能帮你照顾睿儿了,是二婶没用。
”泪如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落下,余笙拼命摇头:“二婶,你不要这样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睿儿见余笙哭,虽然年纪小,也意识到不对,开始哭了起来。
余笙看着睿儿,心如千万根针扎似的疼。
自从睿儿出生,她很想抱他,可每次都不敢伸出手,做不到与这个孩子亲近,甚至,她厌恶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是她的污点。
睿儿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那欺辱的一夜。
周慧看出余笙对这个孩子的抵触,紧了紧拉着余笙的手:“小笙,孩子是无辜的。
”这个道理她知道,可当周慧对睿儿说:“睿儿,这是你的……”余笙迅速截下后面的话,说:“姐姐,我是你的姐姐。
”她害怕周慧说出那两个字。
周慧愣了一下,最终叹气。
睿儿不是余笙的弟弟,是她的亲生儿子,十月怀胎生下的。
是在她跟沈星南分开之后有的,不过这孩子不是沈星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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