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赌注?
他想赌什么?
“要是我赢了,你亲我一下如何?”顾君衍见她看着自己,知道她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而念安听着那话,脸色立马就变了。
顾君衍见状,不禁笑了。
“就亲一下怎么呢?”
她第一次主动亲他时,虽然是喝醉的状态,但是那个时候的念安真是迷人极了。
只是那时醉的时候,还是把他给认错人了,一想到这儿,顾君衍心中就止不住的耿耿于怀。
“那要是你输了呢?”念安想了想反问道。
顾君衍听着那话,一副戏谑的道:“那我亲你呗。”
“……”念安无语。
呵,亏他说得出来!脸皮厚的都要抵得上城墙了!
那这赢不赢有什么区别呢!
“我要是赢了,今晚你……你不可以再跟那晚……那晚那样。”念安无视顾君衍刚刚那话,开口说道。
赢了要什么赌注,自然是赢了的人说的算了!
顾君衍早料到她会这样说,点了点头,“ok。”
反正今晚他也不想把她惹哭。毕竟明天就是她生日了。
他来这儿,可是陪她过生的。
因为有言在先,所以,原本兴致缺缺的念安立马就打起了精神下棋。
很久没有碰这个东西了,而对手又是顾君衍这样老谋深算,精的跟只狐狸般的人,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她也得想办法赢了这局棋!
顾君衍见念安那么认真,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而他心态倒是平和。毕竟输赢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一个吻而已,就算他赢了,她吻得怕也是不情不愿的。
还不如他自己索取的有味呢。
只是这盘棋比他想象中下的要久。
念安是个极为聪明的女孩,他一直都知道。
因为君衫跟念安同级,很多次考试,君衫都不是念安对手。哪怕为此,君衫一直不服气,可念安却是一直压着君衫一头。
当然成绩不能说明全部,可景枚呢?
念安接手景枚时才二十出头的年纪,那年她才从B大经融管理系毕业,紧接着就接手景枚了。
而那时的景枚,可谓是一片兵荒马乱。
由于亦铭被人利用,景枚资金链断了,股价大跌,而念安的姥姥又重病不起。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沈家怕是要从此一蹶不振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念安快速的接手了景枚。
那时的念安,是一个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毫无任何商场经验。
所有人都说沈老太是不是疯了。把企业交给一个才毕业的小女娃。
包括沈家,也是有不少不服念安。
大家都说,沈老太是病急乱投医。而念安却是很快打了所有人的脸。
她接受景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嫁人。
哪怕沈家大厦将倾,可是爱慕沈念安,愿娶沈念安人一点也不少。
就他所知,温尚修父亲去找个念安姥姥,展宏磊展家也去过沈家。也许还有许多他不知道。
顾君衍忍不住在心底笑了笑。那么多人肖想的人儿,最终选择了他。
为什么选择他呢?因为爷爷吗?
爷爷一直想让念安嫁进顾家。可他没想到,爷爷想的那个人会是他。
他记得那年的冬天,纽约笼罩在厚厚的雪雾中。
一直鲜少与他联系的念安给他打了个电话。
她说:“四哥,我这儿有两瓶好酒,想请你尝尝。”
那声音清脆而又淡然。
顾君衍听着那话却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沈念安……沈念安……
直到挂了电话,他默默看着手机中不知什么时候储存的电话号码,一时回不过神来。
那个时候顾君衍,硕士已经毕业。但他没有立马回国,而是在纽约跟几个朋友炒股、混迹在纽约的金融圈里。
他跟爷爷赌气,他说要自己赚那第一桶金。赚不到他就不回来。把爷爷气得咬牙切齿,骂他猴崽子。
但其实那时,他已经凭借着好的形式与运气早赚足了第一桶金。
只是碍于与家里怄气,所以一直不紧不慢不急着回国。
念安找他的那天,纽约下着不大不小的雪。她约他在一艘游轮上见面。
那天她穿了一身米白的羽绒服,没有带帽子也没有围围巾,一张小脸与他印象中的女孩变化了许多。小脸尖瘦尖瘦的,整个人看着跟风一吹就会倒一般。只有那一双眼睛,那么明亮可又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沉稳。
她看到他来,对着他微微笑着,叫他:“四哥。”
“第一次来纽约吧,都不知道带个帽子、围巾的,这儿冬天可是冷着呢。”
顾君衍脱了帽子与围巾。笑着开口道。
好久没见这个小时候住在顾家的小妹妹了,再一见,哪怕陌生,在纽约这个异国他乡,还是觉得莫名的亲切。
“之前来过一次的,只是没有在冬天来过。”念安话语淡淡的道。
但那一刻,顾君衍也不知为何,从她那平淡的面容竟看出了,她来这儿应该不只是简单的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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