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笑,她就是个有时很闹,有时很静,不抛根问底,时常出神的一个女人。跟她在一起,凌泽桓感到很轻松。
心思一个不在意,外面马上响起了刺耳的喇叭声,还有急速的灯光闪跳。
凌泽桓最先反应过来,众容不迫地赶紧把方向盘往右微打了一下。
原来,车子在他抬头看外面时,竟跑到了对方的车道。还好,只是车头刚甩了过去。
随着那声刺耳的喇叭,伊朵也回过神来。惊险的一刻,让她受惊不少,心突突地狂跳了一阵。
“呵呵……”凌泽桓睨了一眼一旁缓和过来的伊朵,无谓地笑笑,右手放开方向盘,摸了摸伊朵的头:“放心,有我在,没事。”
“你刚才怎么了?”伊朵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在没有任何预料下的‘死’亡,还真是让她害怕。
“都怪你呀。”凌泽桓睿目反而一瞪。
“我?”伊朵微张着嘴,不解。
“对……”凌泽桓抿了抿唇,抑制住嘴角将要流泄出的笑意,面色一板严肃:“要不是你呆呆的看着外面,我也不会因此好奇,分神。”
“你……”伊朵跟着展颜一笑,知道又被他捉弄了:“这……还是我的错了……呵呵……”
“当然,你的一思一念都能牵着我的心神。”凌泽桓眉宇飞扬着笑意。
“我有这么重要吗?”伊朵无赖,脸厚地凑过去问。
“你说呢。”凌泽桓捏了捏她的脸蛋。
“啊……痛啊”伊朵撅嘴,打掉他的手,重新坐好,揉搓着实际上只是微微泛疼的脸颊。
“痛吗?”凌泽桓微生懊恼,刚才,并没用多大力气呀。踩着刹车,车辆减速,他伸手摸上了伊朵喊痛的地方。
手掌刚一伸过去,就被伊朵一把抓住,眼里闪过丝狡黠,张口作势便咬了下去。
凌泽桓却并未用力抽回来。
一心一意只想吓吓他,牙齿刚一碰到那温热的肌肤,伊朵就住了口,气馁地把手中的手甩了出去,嘴里嘟囔:“怎么每次都这样。”
“我怎么样了。”眼睛看着前方,凌泽桓嘻皮笑脸地微凑了过来。
“你就不能装装吗?每次都这样。”
“那你要我怎么装?”
“你就假装害怕呀,反抗呀……”伊朵提出一大堆执行意见。
“我现在在开车呀,小姐。”凌泽桓无奈提醒。
伊朵一下明白,回想自己刚才提出的那些霸道要求,破唇而笑:“呵呵……是哦。”
恋情的顺利发展,将要举行的婚礼。他们两个和其他情侣一样,情到浓时,也小打小闹,俗称——打情骂俏。
对这个顽皮起来像小孩子般耍赖的女人,凌泽桓含笑宠爱地摇了摇头。就在这时,车子平稳地停在一家高档的酒楼前。
门童撑伞上来,把凌泽桓与伊朵迎进酒楼。
古色古香的装潢,绿色的盆景与雅致的屏风把每一桌都隔了开来。古筝的琴声幽幽飘荡,身着古典服装的侍应生,让伊朵恍惚一下回到了古代。
第一次来到这样古味浓厚的地方,伊朵兴味燃起。
凌泽桓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在伊朵打量着这古味的装潢时,凌泽桓牵着她的手径自往里走去。
想起车上的打闹,伊朵玩兴横生,抓起凌泽桓牵着自己的手突然咬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下口的时候,一声亲密的“泽宇……”阻止了她的动作。
——
“做我的情人,在我没有说不要之前,即便很长时间不去找你,你的身体只能忠于我。”
——
那晚凌泽宇的话忽地一下冒出脑海,一字一句充斥着她的心神。浑身一个激灵,整个身体一下僵硬,心里一陡,竟生了怯意。
虽说伊朵知道凌泽宇已不要她,把她让给了自己的哥哥——凌泽桓。可是,她所了解的三少是个无情,残忍的人。这样的他,面对昔日的情人与自己的哥哥‘牵手’在一起。
他,真的会如面上一样无所谓?即便他从未爱过她,在男人的字典里,应该是痛恨‘背叛’二字的。
即便长年来一直关注凌泽宇的消息,伊朵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这个人,捉摸透他哪怕一毫的心思。
就这次,凌泽宇很无所谓地把她让给凌泽桓,伊朵想到的唯一让凌泽宇放下心中的愤怒是那份兄弟情。
手不觉间浸出了薄薄的冷汗,凌泽桓感到手中的变化,握着她的手微微一紧。这一天,迟早都要面对。
突然传递过来的力量,让伊朵一时跑出的那丝魂魄归回体内。
靠窗的地方,一排用镂空雕花木窗隔着的雅座。
凌泽宇慢条斯理地端着茶细细品铭,伊朵小女人的样子,调皮时眉眼间狡慧的神彩。让那双狭长幽深的瞳眸越发邪肆,越发深邃。
如果对方不是他的亲人,即使他再怎么给不了女人想要的东西,他也决不允许曾经跨下的女人背叛自己。
一个多月没见,她面色桃花,看来,爱情把她滋润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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