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随着凌泽宇的话已陷入深思,低垂眼睑酌量起利害关系来。
凌泽桓,的确,只要他一跺脚,他所站着地方都得抖三抖。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有钱就是那么横。
凌泽宇继续不紧不慢地在旁替他分析:“你用她来要狭我,的确有用,为了哥,我也不得不按着你的话来……”
轻吐一口气,凌泽宇耸耸间,说:“好了,我现在来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得把她放了,要不然,她的一笔再加我这一笔,我哥定会倾尽整个凌氏企业的财力,满世界地找你,你想想吧。”
凌泽宇不再继续。
蝎子沉默,似是还在思考,半晌,他抬目对身旁的刺猬男吩咐:“把她放了。”
“老大。”刺猬男不甘。也难怪他有这样的想法,这次机会,的确难得。
“我说,把她放了……”蝎子沉声再吩咐一遍。
刺猬男不甘地瞪了凌泽宇一眼,悻悻地转向木板后。没多久,被绑的伊朵被押出来。
伊朵一身的脏污,被绑,被蒙,被封的狠狈样子。牵到了凌泽宇心房的最深处,心里愤意难当,可当前局势,他又不得不压制。
刺猬男一把把伊朵往前一推。
伊朵踉跄地往前扑去,落到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即便现在她还被蒙了眼,她知道,此时,能如此担忧地搂着她的人是谁。
心,终于有了片刻的安定。
在凌泽宇解着她被缚的绳子时,刻意压制的低沉嗓音暧昧地磨着她的耳垂,低低传了过来:“呆会儿有机会,你就跑,千万别回头,一直往前跑,到了外面,自会有人接应你。”
伊朵心里一陡,她在木板后没听错的话,那个叫蝎子的魁梧男不是已经答应放了他们了吗?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凌泽宇和蝎子的周旋,几次言明伊朵和他之间那份‘纯粹’的关系,是想分离蝎子的注意力。而利用绑架来威胁他人的那么一个人,哪有什么诚信可言。
凌泽宇撕开伊朵唇上的黑胶带,压低声音道:“按照我的话去做,听清了吗?”
“那你呢?”伊朵脱口而问。
“别管我,我自有办法。”蒙眼的黑布一揭,凌泽宇把伊朵往后一拉,高大的身体立刻挡在她的面前,把伊朵保护在身后,往库门方向走去。
临近,凌泽宇看着刚才用钢链锁住库门的两个小弟,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两个小弟把等待发话的目光放到他们的老大,蝎子身上。
蝎子一言不发,好像还在揣测什么。
两个小弟静等几秒,见蝎子仍未发话,他们只得悻悻地打开了铁链。
铁链传来哗啦的声音,似是惊醒了一直沉睡的人,蝎子在沉思中醒来,忙呵:“不要放他们走。”
然而,此时,铁链被打开。
几个小弟一时没反应过来,凌泽宇趁机一把拉开沉重的库门,把伊朵从身后一把拉过,用力推了出去。
而他,与提棒上来的几个小弟周旋时,回到了‘战场’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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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若然去参加了一场婚礼,新郎是若然的初中老师,新娘是若然的同学也是好友。这场恋情,一开始就被很多人误解,不看好。他们经历过别人不曾经历过的坎坷,跑了一条不算最长,但绝不算短的恋爱跑道,终于圆满在一起。若然真心祝福他们,永远幸福。
爱情,没有身份的阻碍,没有年龄的限制,可以跨越国藉,可以放下仇恨。
只要,彼此真心相爱,有何不能。
[第一卷:受伤]
被凌泽宇用力推出去的伊朵一个趔趄,显些不稳,听到身后传来“噼雳乓啷”的打斗声。犹豫了一秒,可那一秒时间,却是百转千回。
留下,不仅一点忙都不帮不上,只会成为他的累赘。伊朵思定后,按着凌泽宇事先说的那样,全身的力气都灌输在两条腿上,奋力的往厂外跑。
凌泽宇坚守着库门,抵挡着正面的进攻。不仅要想办法脱身,还得防止有人脱离掌控。
对方的人确实太多,两个漏网之鱼脱离了他的防范,操着家伙向伊朵追去。
凌泽宇侧身抡起铁棒,阻挡。一个忽略,手臂被其他进攻的人狠狠击了一下。
顿时,感觉骨头都像碎开了样,疼得钻心。
凌泽宇锁紧双眉,未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在意的弧度。这对他来说,太小儿科。
西瓜刀划破衣服,传出轻柔的“嘶嘶……”声,敌众我寡。他的身上,已大大小小挂起了红彩。
虽说对手已被他打趴了不少,可……看着目光所及,全是操着家伙进攻的人。凌泽宇步步后退,只要退出仓库,那么,他就有机会。
一直在旁观看的蝎子似是知道了他的所想,命令道:“关闭库门。”
“可……”刺猬男来到他身边,看着库门外的方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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