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远侧身一避,讥笑一声:“滚……,无所谓,反正,我现在手中有上上集团一半以上的股票,有了这些股票……”话音一顿,肖志远有意不再继续。
思佳浑身都在抖动,痉挛,目光恨恨地望向肖志远。
“别激动,别激动……”肖志远笑着向思佳走近。
思佳连连后退,在她眼里,这个人就是魔鬼……是魔鬼……
她不过是被他利用的一道工具,利用她来转圜明和医院的危机,再利用她在暗地里大肆收购上上集团的股票。更甚,他还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
“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离婚……”思佳控制不住地咆哮,全身抖动得越发厉害。
“没关系,离就离吧,不过,这个代价你付得起吗?你想想上上集团,再想想你爸爸,只要我一动这些股票,会造成什么后果,想必你比我还清楚……”肖志远凑近她,轻轻地搂着她叫嚣,抖动不停的身子,在她耳边软软魅语:“乖了,好好的,就这样,乖……”
“魔鬼……魔鬼……魔鬼……魔鬼……”思佳低声喃喃,神情呆滞,口中不停地反复重复着这两个字。
“叮……咚”一声,门铃一下响起。
肖志远放开怀中有些激动的思佳,低声叮嘱:“有人来了,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思佳目光看着前方,双手紧握,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
肖志远冷冷地扬起唇角一侧,睨了眼思佳,开门去了。
凌泽桓进来,看到情绪有些波动的思佳,担忧的来到她身旁,捧起她一张发白的小脸:“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吃药了吗?”
蒙着水雾的眼睛慢慢变得清明,思佳弯唇一笑,说:“吃了。”
“那好,收拾好了吗?现在得去机场了。”
“嗯。”思佳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肖志远把思佳扔在地上的包袱拿了过来。而且,还稍稍整理了一下,想来,是他去开门的时候,捡起来的。
夜晚,对伊来说,久违的纸醉金迷。
再次进来,伊朵恍若隔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来这儿,好像是一种习惯始然,趋始了她的脚步。
今晚,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抱着一个个目的进来,只是纯粹的来买醉。
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
不管是自己的,还是那些搭讪的男人的,只要是酒,伊朵一概来者不拒。
可是今晚奇了,她怎么喝都喝不吐,尽管眼前已是眼花僚乱,早已眩晕一片,她仍还可以往肚里喝。
突然,身边没有那些男人的嗡嗡声,连,连酒杯也见了。
伊朵无力的抬头,醉眼一眯:“呵呵……”的咧嘴一笑:“是你呀,来,陪我喝酒……”
伊朵从高脚凳上起身,想要给对方腾出一个位置,奈何,脚步无力,高跟鞋的脚跟勾住了高脚凳,就这样直直的摔了下去。所幸的是,被人及时接住,没有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凌泽宇冷峻着一张脸,把她扶起。
伊朵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不依不挠,嘟囔:“来……我,我要喝……喝酒……呵呵,我,我要喝酒。”
“好,我带你去喝酒。”凌泽宇低头,在她耳边魅语。
伊朵一下子变得乖了,咧嘴“呵呵……”的傻笑,任由他扶着自己离开。
那笑声越来越悲伤,仿似在哭泣一般,听得凌泽宇的眉头越来越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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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梦里的恨]
电梯里,伊朵停止住那如哭泣般的‘笑声’,咧一咧嘴,食指一下下戳着凌泽宇的胸膛,微离开他的怀抱少许,仰头:“我们,去哪儿……喝酒啊。”
凌泽宇微弯嘴角:“马上就到了。”
“哦。”伊朵一下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头沉沉的,眼皮也仿似有千金重,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便虚脱地向下滑去。
凌泽宇忙伸手扶好她。
伊朵在他双臂间如同一摊烂泥,眉头紧皱,不安抖动的睫毛不知何时被糯湿,在电梯里的灯光中,水蒙蒙的,很是无助,羸弱。
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凌泽宇狭长的眸子一眯,心里连阵抽痛,心痛地深呼口气,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
是他做错了吗?
以为自己给不了她幸福,就让她呆在可以给她幸福的人身边,这样做,真的错了吗?
电梯到了终点,“叮”的一声打开。
凌泽宇一把把伊朵打横抱起,直直抱着她来到办公室里的内室,把她平躺在床上。
伊朵刚一躺下,胃部一抽,她抓着凌泽桓的手臂一个侧身,就呕了起来。
凌泽宇忙把她扶起,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哇……哇……咳……咳……哇……”伊朵撑着床沿,伸长了脖子……开始吐出的全是酒水,再是粘稠的汁液,到后来什么都没有了。只是腹部的抽搐,让她一时半刻消停不了,只能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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