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见她一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时,整个心脏被重重的拧了一把。
希望,能慢慢把她的心收回到自己身边。
“我一定会说话算数,月儿。”
“高铃呢?”笼细月打算一次性搞定。
闻关不假思索:“我和高铃并没有真正订盟婚约,不然皇上也不会亲自钦点你,我和她……不,我和你才是最合适的!”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这就是身为世家子弟的后遗症吧?
“爷,容婆子到了。”
容婆子是掌管厨房各屋分派的,要说权力大也是大,要说小,还真是挺小,就一管饭,能嚣张到哪儿去,但是因为容婆子在这儿干的时间长,加上府中管家也不大在意,时间久了竟成了一山之虎。
她穿着一身富贵花开的裙袄,头发盘成油亮的妇人发型,嘴角的肥肉在微笑时会抖一抖,此刻,她跪在两人面前,“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妃。”
笼细月往后退一步,她还是不习惯有人跪自己,感觉像死了一样,虽然说她也确实死过一回,但是好不容易找了个新的身体用,她可不希望又死了。
“老奴知罪!请爷开恩。”
“哦,你倒是个醒事的,不用爷说,你就知道自己有罪了?”闻关瞥了阿六一眼,知道是阿六为了省事,直接把事情的本末跟容婆子说了一通。
“请爷恕罪,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容婆子顾不得泥地污了裙子,再度磕头。
说起来她也是个眼拙的,当初,世子妃被世子爷弃之这个没有人烟的鬼地方,每个人都当世子妃再也没有出头日,所以她索性就听翠柔的挑唆,直接把冷院的那份例银给克扣了下来,反正也没有人再理会那个地方,世子爷更不用说了,世子妃她权当是死绝了的,扣下的银子没饱几个月,没想到,今天世子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直接质问她。
“阿六,叫管家来,这个月的工钱扣下,今后再不用容婆子。”看在她多年来没有给闻府惹出什么事来,闻关也懒得再杖责一个半老徐娘,最重要的是,眼前的笼细月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态度,他也不好再深究。
笼细月只是冷眼看着容婆子哭哭啼啼的出去。
她又看了闻关一眼,觉得他还真是好管闲事。
就算闻关替她出了头,她也不觉得,凭这一点点的小恩惠,自己就要回闻府。
反正她是个下堂妃,虽然对外不能再用笼寡妇这个牌头了,但是下堂妃也许更好用?
嗯,也许明天可以试试。
“细月姐,世子爷为什么来我们院子?”
想起昨晚的事,竹子还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跟着笼细月在冷院生活,又去花店帮忙的她,性格开朗了不少,但在竹子子的眼里,世子爷毕竟是和个和东宫太子差不了多少的人物,冷院则是他们这些被发配边缰的人才能呆的地方,而他竟然纡尊降贵的过来。
若是被翠姨娘和林姨娘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笼细月自然知道这个贴身小丫头的脑袋里装了些什么,
“放心吧,我们不说,世子爷也不会去她们两人屋子,怎么可能知道,再则说,就算真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她又不想绊着闻关,而且现在恰恰相反,是闻关绊着她,
那个先前患了严重脸盲症的世子爷闻关,这两天总是能在生意较好,人头耸动的花店里一眼看到自己,还总是大声叫着“月儿月儿”听得她很想一把剪刀过去断了他的舌头,不知道豆油报的记者现在开始改蹲点的地方了么?外头的记者一听闻关叫月儿,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个个伸长脖子往里头探,几个小记者更是直接以买花的名义,打着报销的口号接近她。
身为一个新新媒体,谁都知道,高府现在不是他们的必踩之点了,细月花店才是。
沿街一字排开的小板凳供人休息,已经成了细月花店的标志。
月儿月儿的,是不是先前他叫那个高铃也是这样,铃儿铃儿的!
在他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笼细月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好了。
现在的闻关不仅仅涉足冷院,连花店的事要也参一脚。
每当花店即将打烊时,他就会找各种借口留下来帮忙,然后护送她回去,弄得兼职保镖的薄橙衣一脸不明就里。更过份的是,他开始连理由都不给的开始留在冷院用餐,经常是放着皇亲国戚的饭局不去,偏生要在桔子花树底下和陆迎抢鸡腿饭,或者豆腐皮的包子。
连陆迎都快受不了,巴不得这个和自己抢宵夜的家伙离远一点,但是看闻关追妻追得可怜,效果却从来只有雷声大雨点小,甚至雨点都可能没有,陆迎就觉得有点惨,也就不怎么认真和他计较了,更何况说到底,冷院也好,皇城铺子也好,都是闻府的家产。
这个时候,完全可以走霸道总裁路线的闻关,偏偏开始了纯情闷骚爷们的风格,看得陆迎上窜下跳,抓耳挠腮。
好在闻关的追妻手段不仅于此,
他开始无故送礼物,什么珠宝布料人参燕窝,笼细月看也不看全交给了竹子,吩咐她时不时的分点给石头的家人和街坊。
日子一久,
对此,连个瞎子都看出闻府的世子爷打了什么心思,但是笼细只是一味的装傻,即不拒绝也不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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