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细月趁这个当儿把周围打量一番,发现是个柴房。
嗯,柴房一般都不用堆柴了,一般宅斗文中,这都是趁机污辱女主清白的场地,或者用来关押人犯的。
唉,你们这些人认真考虑过柴房的心情么?
“表妹,你怎么可以不顾往日的情义,好狠的心啊!”那个叫表哥的男人还倒地上悲鸣,笼细月这才看清,长得还算可以,小鲜肉一个,但这个性就真是老腊肉了,竟然想趁机做不可见人之事。
得亏了她不是那种哭天喊地的弱女子,不然这便宜不是白占了去?虽然说笼细月不在乎,可这里毕竟不是她的现代,如果有人成心想让她过不下去,有的是方法,比方说今天这次。
“表妹,我们也好一阵子没见,你怎能如此待我?”男子连滚带爬的起来,拉住笼细月,
“想你我二人也是青梅竹马,若不是一道圣旨将我俩分开,又怎么会沦落至此,我早听说了,世子爷不曾待见过你,你被弃之冷院,表妹,不如就此回来,我不会嫌弃你的……”
闻关听不下去了,一把打断他,
“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要破坏夫妻感情!”
“等等,这个表哥说的是事实啊,你不待见我,又被弃之冷院,生死不顾,若不是我有点嫁妆,早饿死了。”笼细月接下来的的话,直接就让闻关一口血堵在了胸口。
“那是……那是因为我以前不曾知道你是这般的女子,我若早知道,绝对不会负你……”
他脸红耳涨。
“你得了吧。”
笼细月哼一声,听起来却更像是在闹脾气的妻子,闻关是什么人,情场上的大爷,一见有门,连忙上来媳妇长媳妇短的安抚。
边上被冷落开来的表哥不愿意了,揉着被踢成青紫的地方,
“表妹,你怎能如何待我?”
“拜托,这位表哥,在我如此待你之前,先回想一下你是如何对待昏迷的我可好?我没事不打人好么!”笼细月的一番话把闻关听紧张起来,连忙上前拉过她,
“他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一男一女被扣在柴房里,还想有什么事?”
“那你……”
“我没事。”
“那就好。”
“好什么?你这两个小老婆,还真是杀人不见血,我都从来不招惹她们,这样也能被盯上?”
闻关一阵嘴角抽搐。
说起来,他原以为这般英雄救美,以为进来会被笼细月扑个满怀,再不济也能来个紧张,委曲啥的,没想到眼前的媳妇儿一脸不屑,看样子有他没有似乎都一样。
唉,好寂寞。
“不过,幸好你过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家伙竟然拿这么粗的棍子要打我,肯定是想先杀后奸!”笼细月抡过刚刚的棒子,这应该是烧火棍吧,放在这里可以直接当凶器了,边上还有麻绳麻袋一应俱全,配套设施这般齐全,终于明白为何都喜欢用柴房当凶案地了,有比这更方便的吗?
闻关一听,心情顿时充实,又见这男人落实了竟然敢窥视自己都没机会下手的媳妇的罪名,顿时恶从胆边生,世子爷的嘴脸顿时显露,大喊一声:“阿六!”
“小的在!”柴门外头,想看戏又不敢进去当现成观众的阿六,忙不迭的进来。
“绑了这货!”
“啊——表妹救我!”
外头,正掐好了时间计算着该是抓奸时刻的翠柔和林艳果,却不料被这几声哀嚎声跟撞击声吓了老大一跳。
柴房里外好不热闹,随着阿六把陈叔找来,里里外外站了不少人,个个捧着瓜子板凳出来。
看看,
把你们这些人闲的,天天就想搞这些狗屁倒灶的鸟事,这一切,都是因为三妻四妾的关系!
想到这里,笼细月恨恨的把杀人的眼神瞪向闻关身上。
对方毫不自知,犹自扮着心疼媳妇的丈夫:“月儿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一杯麻药休想把我搁倒!”
或者说,真搁倒也没事,就当被狗咬一口。
听到麻药,闻关脸色极度不好看,抬脸时,正看到翠柔阴晴不定的眼神,以及林艳果难以置信的表情,那表情明显是在说,
竟然这么快就醒来了?
笼细月心想,那当然,当时就只灌了一半,另一半全湿在衣襟上了。
不过她这话也没说出来。
而看到翠柔和林艳果,被阿六绑得像个粽子的表哥神情痛苦,颤抖着指向两个女人,
“好哇,你们诈我!若不是你们说表妹在府里过得生不如死,还被世子爷扣押在柴房,我岂会来这个地方?!”
敢情你也是被诈来的啊?
笼细月突然有些同情他了,当她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表哥时,半途中被一道目光给斩下,她一看,正是闻关,臭着一张俊脸,同时用更加不爽的眼神盯着表哥。
干嘛?这几个意思?
闻关像是会读心术:“不准看他,看我!”
笼细月翻了个白眼,移过视线。
一进来看到闻关也在,翠柔和林艳果就难掩吃惊,心中也更加忩忩不平,只是不敢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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