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还有陆青裁这个特种兵坐镇,一般来说发生意外的概率可降在百分之三以内。
付瑶点点头,她也觉得大概是她自己小题大做了。这个男人从事这个职业这么多年,就像他所说的不会有事的;
“那,你工作完就早点回来。”她目光闪烁的看着他,嗓音里也莫名增添了几分湿润:“唐韵柚跟我说,这个月底有一部斥巨资的科幻大电影,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吧。”
其实看瑶瑶这幅样子他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不该跟她说的太清楚?把自己的女人吓成这样,他也有些自责了,
“好,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看。”他的眼里带着笑。
付瑶吸吸鼻子垂着小脸点了点头,问他是不是要回家收拾行李邵离说不用;他在事务所一直有备用行李,所以把伞送到和交代出差的事过后他这就直接要去机场跟陆青裁会合出发了;
临行前看着眼前对他满是不舍的女人,邵离难得放纵了一把内心。
她就像是个小孩子跟父母亲人分开时会情难自禁的流眼泪;邵离以指腹替她擦掉了泪珠。
“工作结束我立刻就回来,临走前可以向你要样东西吗。”
她抬起头,正想问他要什么,男人已经倾身凑近过来。
付瑶心中悸动,尽管身子僵硬却依旧没有躲避;
邵离微微垂眸,显然没有错过女人面部丝毫的情绪。他抬手托住女人的后脑勺轻轻将她带向自己、两唇相贴温柔的触感让付瑶禁不住细细地嘤咛了一声……
她不敢看他,眼眸深处全是茫然与不知所措。
严格来着这是她的初吻,但付瑶的大脑显然已经容纳不了再多信息了。
余后的话也全被唇瓣间湿润的厮磨替代。
……
邵律师是位十分绅士的男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邵离没有做出撬唇伸舌头的行为,他很温柔,像是在安抚彼此间隐存的那份不安。
他轻轻磨撮着女人柔软的耳根,语调温柔得让人心醉:“谢谢你的定心剂,我会尽早回来的。”
付瑶因害羞而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之后,她飞快的点了下脑袋,双手也不断地搅合着衣角。
这天晚上,青市的确下起了暴雨,好在邵离送来了那把大伞,她才一点也没被淋湿。
这场雨下了整整一夜,肆虐的狂风和雷鸣电闪搅扰得她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天一亮她还得起床上班;
付瑶的餐厅提供早中晚三种不同类型的餐食,新开业的餐饮店能有她这么好的生意的确很难得,所以即便在疲倦付瑶依旧很认真的对待她的每一位顾客。
中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她戴着老花镜佝偻着腰在店门口徘徊了好一阵才进来,罗岚怕她摔着,就主动搀扶着老人找了一张干净的空桌坐下才询问老人家要吃点什么,未曾想到老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包裹着什么的老旧手帕。
“小姑娘你看这个翡翠镯子能不能换一餐饭钱啊?”老人家声音听上去很微弱,模样也很可怜,但是餐厅有餐厅的规矩,她不是老板当然不敢私自替老板做主。
付瑶得知这件事之后二话没说让她们给老人打了饭菜来,老婆婆硬要把手镯塞给她,付瑶也坚持不收,后来几经询问才得知内情。
老婆婆姓穆,是中心街老房区的居民,苏总买下了这块地之后她们就被分到别的地方住了;
老婆婆家除了她就只剩下一双儿女,女儿已经嫁做人妇很少回来、分到的新房子写了儿子的名字,可是儿子以各种借口没让她住进新房。
“那您现在住在哪里呢?”罗岚关切的问。
老人很和善的笑了笑:“我儿子给我找了一间房子,就在这附近,还挺好的,就是潮湿了些,我这把老骨头,遇上这种阴天身子骨就犯病。”
“那您的三餐您儿子没有替您准备好吗?怎么还拿翡翠手镯来这里……”
老人闻言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一把老骨头了,也实在没精力去争什么了。”
付瑶想了想最后什么也没说。午餐之后老人再次向她们道了谢才起身打算离开,可才站起身就忽然向后栽下去;
前厅顿时一片骚乱,付瑶原本在休息室午睡,被罗岚匆匆忙忙叫醒的时候她脑子还一片空白。
老人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付瑶一刻也没犹豫,立刻让店里的小伙去打急救电话,“罗岚,你去把我房间的枕头拿出来。”
罗岚领名又跑回了付瑶的休息室。
她正想凑近一些查看老人的状况,店里的其他客人却都拦着让她先别靠近,“老板,看你人好我就多句嘴,现在这个世道碰瓷的太多了!刚刚你已经亏一餐饭了,可别再让自己的好心利用了。“
显然旁桌的客人把刚刚发生的都看在了眼里,接连好几人都这么劝付瑶,还是先别过去;
“这也太巧了,刚站起来就自己倒下去?还是等医生来了再说吧!”
付瑶理解大家对她的善意,但是目前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虽然现在是夏天,但让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躺在地上她总觉得过意不去。
“没关系,店里有监控的。”付瑶接过罗岚拿出来的枕头,她执意要近距离查看老人的状况其他的客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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