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动朕,朕立刻下令处死周若怡。”
宋玉初无辜的手僵住,双眸不可置信睁大,如受惊的小兔子。
秦南觉得终于找到了能让她乖乖听话的借口,狡黠眼眸邪魅一笑,打横将她抱起,快步走到床榻,霸气将宋玉初扔到金丝软塌。
宋玉初还反应过来,秦南已经欺身上前,含住殷红的红唇,吞下她所有的惊愕,漆黑眼帘颇有得逞之色,撬开她的唇,灵活游走在深处,轻轻咬住小贝舌。
宋玉初不舒服动了动,手无力地抓着秦南的衣襟,嘴里的呜咽全都扼杀在喉咙。
秦南的长腿抵制着她的腿,双手亦霸道压制住她的手,温热的唇温柔地吻在她下巴、脖子,带着香气的青丝摩擦她脸蛋,那味道充斥着两人暧昧的姿态,秦南渐渐下移啃咬着性感的锁骨,宋玉初一阵颤栗,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
秦南被推到床角,略显凌乱的黑发垂在额间,尊贵冷峻的脸有着红晕,眸色狼狈隐晦难懂。
“我···”宋玉初下意识裹住自己敞露的前胸,张了嘴却不知说些什么,翻身下床,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闯出去,情急之下凭空消失在大殿中。
秦南懊恼扶着腰慢慢坐直身体,唇边还带着炽热的渴望,无奈勾起冷笑。
竟然,又一次被她逃了。
······
清冷的长乐宫中,阿莲正在打扫卫生,忽然听到‘嘭’的一声,只见皇后娘娘嫩白的额头泛起紫红,衣衫不整晕倒在柱子旁,阿莲急红了眼,丢下手中的事跑过去,哭喊道:
“来人呐,有刺客!”
皇后娘娘晕倒,此事非同小可,太医府的太医浩浩荡荡挎着药箱赶来。
侍卫们听得皇后娘娘遇刺,分成两队整齐奔向长乐宫与宣文宫,刺客如此猖狂,公然在宫中行刺皇后娘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都是要陪葬的命啊!
秦南神色阴沉坐在榻上,身边还留有余热,冷厉的眸色有着细微懵懂柔情,好看的唇角勾起无可奈何的冷意。
门外闯进一群侍卫,走在前头的侍卫发现殿中冷寂无人,高贵的陛下神色嗜血坐在床榻上,高贵的丹凤眼冷晦邪气,比腊月的冰雪还冷。
侍卫停了下来,后边一窝蜂闯进来,瞬间将前面的人扑倒,似叠罗汉般一层推到一推。
秦南长眉紧皱,声音凌厉:“滚!”
众侍卫如负重释,前头被踏在地上的人连连点头,爬着要滚出去。
张贯满脸是泪滚进来,神色悲痛:“陛下,听说皇后娘娘遇刺晕倒了,您没事吧?”
张贯后悔莫及没有贴着门框听殿中情况,若是陛下有事,只怕他也活不成啊。
“晕倒?”秦南语气怪异,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悦,又似乎有那么一丝疑惑,冷冷地目光看过来。
张贯吓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猜不透陛下此刻在想什么,又怕多嘴会说错话,脚下一软磕头答道:
“听宫女回禀是皇后娘娘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呢。”
秦南越发挑眉冷郁:“受伤?”他便是亲一下,也能受伤?
“昏迷不醒?”他便是亲一下,也能昏迷不醒?
秦南越发想捏死那女人,堂堂一国之君宠幸于她,应当感到受宠自豪才是,她倒好,整个昏迷不醒出来?秦南心中余韵消散得一丝不剩,撩起衣袍站了起来:
“摆驾!”
······
宋玉初倏地睁开眼,神色紧张,映入眼帘是金丝床幔,四周是熟悉的场景,才暗暗松一口气。
“姐姐,您醒了。”空寂的殿中幽幽响着温柔巧笑的声音。
宋玉初转头看去,周若怡半挽着面纱坐在床畔,如水纹涟漪般静谧的双眼微微一笑,颇有埋怨之色:“姐姐若是再不醒,妹妹都不知怎么办了。”
宋玉初猛地坐起来,一把抓住周若怡的手,精致的笑脸皱成一团,愁容欲哭: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姐姐说的什么呢。”周若怡虽然不懂皇后为何要叫她作主人,见她神色慌张怯弱,手任她握着,另一只手轻轻抵住她的额头探了探,不觉有异样,便放了下来。
“主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宋玉初神色紧张。
周若怡半是哄半是回应:“好好好,什么不是故意的?”
宋玉初说出来慌不择言,待问起什么不是故意时,又不知该如何答了,沉默地低下头好半响,哀怨的声音慢悠悠响起:
“我不该见秦南的,萧如墨本来就不该见秦南。”
周若怡见她神色如此沉重,微微一愣,听闻陛下对皇后还是颇为宠爱的,方才还传口谕让皇后去服侍,怎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倒是弄得满身伤回来。
“姐姐,您说什么呢,陛下召见您,是宠爱您,这是姐妹们盼都盼不来的福气呢。”
宋玉初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周若怡的手:
“秦南爱的是主人,很爱很爱,主人也爱着秦南,很爱很爱,是我占了主人的位置,所以陛下才会有错觉,只要主人登上皇后之位,那,那所有的事都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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