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微微笑道:“太郡也不必太过伤心,今夜便留在宫中,朕让墨儿好好陪陪您。”
“陛下!陛下!”张婉儿着急往前爬了几步,磕头悲痛道:“我儿左肩膀上有一块胎记,那女子是假冒的,求陛下明鉴啊。”
萧左躬身想拉住她,可已是来不及,张婉儿字字句句真真切切,说出来已有不少人信了,皆是纷纷低声议论。
这殿中唯有一抹清秀的白衣,轻尘脱俗,丑陋的面具掩住了细长丹凤眸中的睿智,他轻抿一口热茶,才轻轻放下,一切悠然自得,不急不躁,与一片惊讶震惊的官员鲜明对比。
“原来如此。”秦南似乎是恍然大悟,漆黑深沉的眸光停在宋玉初身上,微微含笑却不带一丝感情:
“朕也很想知道皇后肩膀上有没有胎记,趁着今日众臣都在,不如脱下让众臣瞧瞧,也好堵住那些爱说是非的嘴。”
他的声音说到最后,是极冷的,犹如一把利剑,架在每个人的脖子上,教人不敢再多动一下,多说一句。
宋玉初定定看着秦南,她看不透秦南的目的,视线停在了周若怡身上,周若怡也正好看着她,双瞳如水的细眸里,睫毛欢快上扬着,温柔含蓄淡雅,感觉到了她的目光,那双好看的眼睛微笑示意。
思虑半晌,宋玉初的目光才看回堂下跪着的妇人,温柔清淡的声音不多作挣扎,淡淡:
“我不是萧如墨。”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奇怪,作者君明明睡了六个时辰,还是睡着了。
只希望所有人都没发现我的更新时间。
我想写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但貌似没写出来,唉,文笔有待磨炼磨炼,将就着看看吧。
秦南:再不更新就阉了你!
作者君:我是女的。
秦南:再不更新就上了你!
作者君:好啊,我要当皇后。
秦南:···滚!!
☆、那个逃不掉的人
“我不是萧如墨。”
宋玉初又道:“真正的萧如墨与民间男子相爱, 与之私奔, 萧左不愿意放弃这份权利, 便要我假冒萧如墨,嫁入宫中, 暗中监视陛下, 朝政之事, 吹吹枕边风,萧家至此便能一帆风顺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 但如惊天地雷, 在场人无不色变。
“胡言乱语!”萧左震怒甩袖, 义正言辞抱袖正道:“禀陛下, 此女子不知为何化作臣小女模样,在此危言耸听, 挑拨臣与陛下君臣关系, 实属大罪,请陛下明察。”
萧左口供转变得许快, 转眼间已将对自己有利揽在手中。
小女墨儿自小养在深闺,二门不迈一步,是极少人知道她的容貌。
虽不能否认那女子的身份来路,但萧家若能置身事外, 也不必袒护此女子, 只要一口咬定是那女子一人所为,与萧家毫无关系,就算她是与不是, 已不在重要。
“萧丞相说笑了,自母亲将我送上花轿,便一路入宫,中途可有偷梁换柱的机会?在宫中更是不可能了,陛下若是能让我这小女子入宫偷换了人,还一无所知,你是在质疑陛下无能吗?”宋玉初说得不急不躁,有据有理。
宋玉初清澈微眨着的目光,不经意地回头看了看一身青衣坐在后侧的周若怡,十分乖巧地微笑着,看起来典雅温柔大方。
周若怡正捻着一串葡萄,一颗一颗往嘴里送,吃得无聊看到宋玉初转身过来,轻轻摆摆手示意她转回去。
宋玉初遭受冷落,略有疑虑,她正收回目光,不料看到秦南深眉紧锁停在她脸上,似乎要将她看透一般,细长微冷的眸色中,有着深沉阴郁。
宋玉初只看一秒,便装作不在意地移开目光。
萧左正气得发疯,群臣也在惊愕之间,自然不知宋玉初细微的小动作,也唯有秦南看着她,好像把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秦南放下了手中帕子,长眉斜飞,有一股盛气凌人之势,暗哑的声音道:
“国丈,还有何可说?”
萧左还能说什么?
若是承认了,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不承认,也轮不到他不承认。
墨儿成婚那日,便是从萧府出,婉儿手将她送上花轿,他暗中派去的人回报是一路平安入宫,途中并无人敢来劫花轿,当时他认为是以张郎为要挟,才能让墨儿乖乖嫁入宫中,只是后来他想不通的,是牢中的张郎为何忽然不见?
但既然墨儿已乖乖与陛下成婚,他也未多在意那个穷苦的书生,没了便没了。
如今看到这女子,他的愁虑算是结清了,墨儿生性纯良,从小到大从未与人有过争质,在成婚第一日竟然会因打伤侍卫被打入大牢。
他心中虽有疑虑,左不过是认为陛下不喜墨儿,随便寻个借口打发了,他便忙着寻找各家大臣连同上奏,请求陛下宽恕墨儿。
后来,陛下接纳了墨儿,礼部宴会奏折下来时,他本是去后宫与墨儿商讨陛下宴会之事,那时,他才见到了宫女口中的皇后娘娘。
她竟然不是墨儿!
那女子的面容极其耀眼美丽,难怪陛下会忽然接纳皇后,其中最主要不过的,应是陛下已知晓那女子并非萧家如墨罢。
萧左左右都说不对,那女子在此当众承认,多半是陛下旨意,就算他否认,也无任何用处,想着,双膝跪地哀声磕头,连连喊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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