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就按照他的话看了一下茶杯,随后指了处地方给他:“是这里。”
话音刚落,楚辜的嘴唇便贴在她所指的杯沿,将茶一饮而尽,嘴角噙笑地看着她。
“你……”简锦惊道。
楚辜不等她惊呼,便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腹,手掌一勾又将她的身子轻轻拉了过来,一时两人紧密相对,简锦措然羞涩,不由微微挣扎起来。
“你,我,王爷……楚辜你在做什么……”
简锦有些语无伦次。
楚辜对着她笑,紧扣她后脑勺深深吻下去。
两人气息相缠,嘴里都沾染到了对方的气息,楚辜亲吻她时眸子亮得逼人。
简锦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被他箍的、吻的几乎喘不上气,脸颊渐渐涨红。
“松……松开我……”
察觉到她语气艰涩,楚辜才回梦将她放开,却仍是箍着她的腰。
简锦一时力气丧失,也挣脱不出他的怀抱,便软着身子伏在他的胸膛上,双眸微微湿润,两瓣嘴唇更是嫣红如血。
楚辜低下头轻啄了下她的脸颊。
“你干什么?”简锦脸颊又红了一层,愤怒得抹着袖子擦拭。
“我在疼你。”楚辜说话轻轻的,语气温柔似水,按住她的手腕之后,五指又抽插在她软嫩的手掌里,细细地摩挲她的手指头。
简锦被他这话简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需要你这样疼我,以后也别再做这样的事。”
她在屋内待不下去,立即挣脱开他,跑出了屋外。
楚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双眉渐弯。
他的小锦,实在是太羞涩了。
……
随后,长寿急忙来寻楚辜,竟是睿王突然驾到。
楚辜神情露出一瞬间的迷茫,似乎不知道睿王是什么身份。
长寿知他失忆程度颇深,便解释道:“睿王是二殿下楚淮,三年前因为一些小摩擦曾与王爷您有过些龃龉,后来不了了之,睿王却时常在皇上面前提及您,此番突然来孝州城,怕也是有深谋。”
楚辜颔首道:“带本王去见他。”
睿王百无聊赖地坐在公堂的审案桌前,等到人来了,立即起身笑迎:“好久不见,四弟别来无恙?”
“二哥公事繁忙,不在京城待着,怎么会忽然想到来孝州城?”楚辜神情冷漠,语气更是冷淡,“二哥千万别说是为了看我才来的。”
“还真给你说对了,”睿王笑眯眯的,“此番来孝州城,特地是来告知你一个喜讯。”
楚辜见他笑得如此开怀,便知他不怀好意,挑眉而道:“二哥请说。”
“父皇下了圣旨,决定将古兰公主许配给你做正妃。”睿王继续说,“但是你又不在京城,父皇特地不让消息散开,先让我千里迢迢赶过来只会你一声,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楚辜道:“还真叫二哥说对了一半。”
睿王好奇地凑过来:“哪一半?”
楚辜看着他,冷冷道:“只有惊没有喜。”
睿王闻言有一瞬间的尴尬,随即又纵声大笑:“四弟,这可是父皇专门给你挑的媳妇,那个古兰公主哥哥也见过,长得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也只有你这样的容貌能够匹敌……”
楚辜却是不想继续听他耍嘴皮子,话都没有说一句直接转身走了,长寿朝睿王抱歉道:“王爷还有急事,还请殿下见谅。”
睿王不满地撇撇嘴:“算啦算啦,反正本王还有事情要交代给你。”
长寿几猜到几分,故不动声色,恭敬道:“殿下请说。”
睿王笑得跟狐狸似的,嘴上却说:“其实也没有很大的事,顶多算一点点小事。今早本王来时怕唐突了你家王爷,就派了个奴才先告诉一声,没想到这奴才蠢笨,被错认为贼人还被关进大牢。”
“殿下的意思奴才明白,”长寿又问道,“先请殿下形容一下这人的特征,方便奴才去地牢里寻。”
睿王恍然的哦了声,轻描淡写道:“很好记的,就是上午被你们抓住的那个。”
长寿却故作为难:“还请殿下见谅,奴才上午就抓到了不下十个人。不知殿下指的又是哪个人?”
睿王暗暗气结,面上却笑得愈发和善:“就是那个被当成是偷灾银的贼人。”
长寿却纳闷似的问道:“既然殿下早已嘱咐他前来告知一声,为何奴才将他抓到时,他却一脸做错了事的惊恐,好像浑然不知殿下您对你的嘱托。”
睿王做出气恼的样子:“所以本王才说他蠢钝如猪嘛。”又缓和神情,随口道,“本王知道你们办案抓人讲究证据公平,现在又没有证据,赶紧把人放了。”
“如果贸贸然放了人,只怕会引起百姓们的不满。”长寿像是仍有重重顾虑,“毕竟当时抓他过来的是孝州城的百姓。”
睿王面上划过恼意,随即又笑嘻嘻道:“这有何难,你立马传本王的口令,孝州承百姓捉贼有力,本王重重有赏,又再今晚特设晚宴犒劳勇士,顺便将你家王爷要成亲的消息昭告满城,普天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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