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上惯性的想要挣脱,身体上却又觉得很舒服。
经这么一靠,她好像觉得特别需要释放些什么。
毕良野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查旋顿时心惊,还没等反应过来搪塞的说辞,毕良野又说:“从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下了相思药,总是勾我的魂儿。”
查旋的心啊,慢慢的放松,感情少帅这是在玩浪漫啊。
她没再反抗,顺势贴在他怀中反驳:“明明是你勾引人,少帅风流成性,走到哪里都要留下点儿痕迹,怎得怨上了我?”
毕良野故意咬上了她的耳垂道:“那我成功的勾引到你了吗?”
查旋轻笑,不说话。
这话她觉得此刻不适合回答。
若说没有,是假的。
毕良野这样一个男人,主宰了一方天地,他的一切都是在别人眼中那都是好的,就算是不算这些外在条件,单说他摆的风月局,也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浮。
想必风月这盘棋局对于毕良野来说是小儿科,随手陶冶陶冶情操也是乐在其中的,权当把玩了一件儿东西,可对于女人来说不是的。
女人要的,看似名利虚荣为重,其实都抵不过一场风花雪月来的刻骨铭心。
否则自古以来也不会有那么多为痴情的女子甘愿为了一个“情”字葬送了整个青春乃至生命。
若说风月是江湖,那这毕良野可谓是武林盟主的位置了。
富少歇也风月,可他从来没耐心,就不会上心,他一贯倨傲,唾手可得是他的姿态,要让他费尽心机的去摆风月局诱人,他是断断不肯的。
他对查旋可谓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给足了的得天独厚的宠爱,带有他独有的印记,查旋很受用。
可毕竟这是两个路子,毕良野摆了一盘查旋没经历过的路子,她是会迷失的,这太正常。
好在查旋还有理智,认定了这毕良野目的不纯,也就渐渐准备斩断了。
今晚就是结果嘛,她下了决心的。
毕良野见她不回话,就不勉强了,靠在她耳边斯磨。
没有更多过分的举止,却让查旋觉得莫名的难耐,她觉得不舒服,跟毕良野说不想跳了。
她倒是没有觉得想喝水,就是迷迷糊糊的不舒服,微微发热而已。
她知道只是红酒的后劲儿。
毕良野没勉强,扶着查旋回到了餐桌旁。
期间,毕良野咽了无数次的口水,不是对着查旋,而是对着桌子上面已经空了的水杯。
查旋知道时候到了,她说:“我想吃冰淇淋蛋糕,以前这里面的很好吃,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毕良野说有,正好他也想吃。
查旋说:“要不我们回房间吃吧,我好热。”
其实,她平时说话就是这幅娇滴滴的样子,只不过毕良野没见过,查旋见到他的时候多半被气的跟斗鸡一样。
不过他听过,该是他偷听电话的那次,所以查旋这样说出来,毕良野很受用。
他笑说好,一手帅气的将衣服搭在臂弯处,一手霸气的搂过了查旋。
在所有人美好祝福的眼光下离场,妥妥的天作之合。
两人回房间后,毕良野的燥热似乎是到头了,几下扯了衣衫,袒露出了垒块分明的精壮,他的腰窄,臀宽,如今只剩下西裤,这份视觉盛宴就特别明显。
查旋觉得自己的酒劲儿上了头,别待会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抢先趴近他的胸膛说:“洗澡吗?”
她说的暧昧,就这三个字,也不过分要求什么,也没过分妥协什么,意思却到了位,又引得人遐想。
毕良野低头看着她,鹰眸已经有些情迷,他的瞳仁湛黑,似深躁漩涡,能吸的人陷进去就拔不出来。
查旋触碰到他的眼光,有一瞬间总觉得他怎么那么清醒呢。
她就低头了,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毕良野轻笑:“好啊,一起洗。”
查旋抬头,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娇羞的说:“你先洗,难不成我还会飞了吗?”
毕良野嘴角含笑,半晌,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飞不了。”
恰巧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侍者送来了冰淇淋蛋糕。
毕良野说:“我先去洗澡。”
查旋高兴的说好,不然她还在想怎么劝他进去,她得找机会放蛊虫啊。
毕良野前脚刚进去,查旋就将蛊虫放入了冰淇淋中,接着开门迎进来了妓女。
她让妓女脱光了去床上等着,并叮嘱她一定要让他吃下这个冰淇淋蛋糕,否则查旋威胁她就要弄死她。
妓女说放心吧,肯定会有用到这个冰淇淋的地方。
查旋扶额:“是一定要让他吃,你别吃,我下了药,吃死你我不负责啊。”
妓女问她什么药,查旋说让她舒服的药,但只能男人吃,女人不能吃。
妓女一听这个好,拍了胸脯打包票让查旋放心。
查旋这个操心啊,万事俱备,临出门的时候把灯关了,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
她出门后,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热,她觉得这是红酒的后劲儿加做了亏心事儿后的紧张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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