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旋:“……”
“是你理解的,可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个好人。”
“可你救了我。”
“我有目地。”
查旋说不过他,可她真的不能在犯错。
上一次温泉,那是被下药了呀!
且是毕良野不知道下了多少倍的药,她不是自愿的。
不管是药物做了借口也好,还是什么也好,总之她心里是不愿意的。
她慌张的推搡他:“你说过你不是为了睡!”
毕良野压在她身上抓住了她的小手,戏谑浑厚的嗓音道:“可我记得你说过要来几次你都配合。”
这个无赖,在这个时候开始耍无赖了,他完全颠倒黑白。
查旋急了,连踢带打的让他松手。
她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在背叛富少歇。
毕良野没有用尽全力箍着她,似乎更多的像是在逗她玩儿,她踢他,他开始不准备躲,一看到查旋使了全力,他就故意让查旋扑个空。
查旋的力量就这么的全浪费出去了,折腾了好一会儿,查旋实在没了力气,像只小死狗一样恹恹又可怜的看着他。
毕良野吻着她,似有若无似的啄她的唇问她:“现在你可是单身了。”
查旋大吼:“我不是。”
她有她的少歇,她才不是单身,更不是一个人。
毕良野抬头,眯眼看她:“他会娶你吗?”
这话一出,让查旋瞬间愣住了,这个问题,她还真的没想过。
她和富少歇长久处于偷情状态,但其实和正常的恋人没什么区别,他们在别馆的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佣人也是知道的。
她是他的唯一,他也是她的唯一,两个人中间没有别人,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婚姻的问题。
许是她嫁给富国渊的时候就是糊里糊涂的,甚至都不清楚婚姻的概念。
现下经毕良野这样一说,查旋的心中顿时想到了自己好像成了多余的,黎西还在。
可她相信富少歇会处理好黎西的事情的。
想到黎西,她按住毕良野的手问他:“那有没有问出来跟黎西有没有关系,还有你上次为什么要我小心黎西?”
毕良野手倏而不老实了,随后轻笑:“你抢了人家的夫君,我可是要提醒你小心人家呢。”
查旋“呀”的叫出了声音,急切道:“你胡说,上次你明明说的很认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知道?”
说话间,他手入了曲径。
查旋躲他,往头上的位置窜了窜,可惜没躲掉,他像是粘上了一样。
他加大了力度看着她忍受的样子:“求我,我就告诉你。”
坏死了。
查旋摇头:“那我不想知道了。”
“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交换的,我可没说我不做别的。”
“你……”
他抓着她的肩膀就给她拽了下来,依旧没有停下把玩洞天。
明明在这种时刻,查旋心中千万愁苦,可也架不住本能的反应。
她又掉出了眼泪乞求他:“求你了,别,老富刚走,你别这样好吗,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或者等以后,如果,你要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已经染上了一层粉晕,受不住拨弄,话音儿也颤抖。
如此暧昧迷蒙的话语经过她此刻余韵喘息的声音说出来,是说不出的销魂。
毕良野一寸寸的打量她面上的表情,每一帧他看得都很仔细。
这个小骗子又开始耍计谋,以后,呵呵。
他看着她这张谲滟的桃花面,就能通过她的表情知道她的感受。
他的厚茧在掌心亦轻,亦重,亦深,亦浅,随着掌纹在跳动。
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查旋被他看得羞愧,一会儿张口拒绝,说些求他放开她的话语,一会儿又什么都说不出来,顾着哼唧。
这是两种极致又矛盾的感觉在相互交织,仿佛是夏日的炙热来临,途经短暂如秋风般的凄凉,倏而触碰到了冬日的冷雪,却又迎来的春日的和谐。
两种极致,却体会了四季变换,甚至是每个节气的独有特点,毕良野也给她悄无声息的制造出来了。
查旋的心中全程矛盾又动不了,因为他掐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如此反复,她整个人更耗费了力气。
更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瘫软的厉害,不只是因为伤心过度,和跟他撕扯耗费力气的那种无力。
这种无力瘫软,还伴随着她全身发热。
她几乎是残存着微弱的意志,转头恍恍惚惚的看向那杯蜂蜜水,袅娜着声音问毕良野是不是在蜂蜜水中动了手脚。
毕良野坏笑着抽出了还在拨弄潋滟的一只手给她看,还在她眼前晃了晃。
“国外的,我特意留给査小姐试试的,感觉怎么样?”
查旋恨死他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手上擦了什么,但这全身的灼热根本不比那日的药量差,唯独不同的是她有些迷糊,想要睡觉,也可能是她太累了的原因。
她完了,富国渊一走,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欺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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