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上,她还算是个比较死心眼的姑娘。
尤其又控制不住,可试问谁能控制的住七情六欲呢?
她陷入了懊恼中。
次日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彼此交缠相互独有的温热,在这冬日里,身心都是暖融融的。
富少歇睁眼,琥珀色明亮的瞳孔里面就是怀中的粉白小人儿,那感觉很美妙。
查旋也睁着水眸看他,眼中柔情蜜意的。
她其实刚睡没多久,也想通了许多。
她和富少歇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爱富少歇,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
既然毕良野是猛虎,那么查旋就为了富少歇躲避这头猛虎,不给富少歇添麻烦,她决定以后尽量不出门。
毕良野也总不能跑到家里面来调戏她。
要想避免外界不可抗力的因素,人自身一定要做些什么来约束自己。
放纵娇惯的查旋生平第一次意识到了“约束”的重要性,是为了富少歇和她的爱情。
这对她来说是难得的,也是可贵的。
她抛弃了自己爱玩的心,为了能让富少歇安心,也为了她的爱情。
富少歇宠溺的将她搂紧:“醒的比我早,看来昨晚没艹服你是不是?都不睡懒觉了?”
查旋拿小手捶他:“讨厌你,我想多看看你嘛,总不能时间都用来睡觉了,都这么久没见,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想我?”
查旋娇憨的点头:“可想了,抱抱。”
说着,她往富少歇的怀里蹭了蹭小脑袋。
富少歇轻笑,大手不老实的掐住她腰间的细肉摩挲:“这次事发突然,一直在忙,没有时间,最近不走了,快过年了,事情也都安排好了。”
他不提,查旋都快忘了,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
“你这次去柳南做什么呀?什么事情那么急,连个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富少歇伸手从床头拿了一只抽半下的雪茄,细细的打火瞭着。
“毕良野出手,扰乱了我的一批货。”
查旋闻言心中咯噔一下。
可她还是很平静的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办好了,他下战书,我没有不接的道理,润城还真没轮到他毕家说了算,我分毫未丢,不必担心。”
话毕,他“啪嗒”一声儿扣了打火枪的盖子。
富少歇的这句话说的极为阴沉冷冽,他一定有后话。
他毕良野出手,富少歇就绝对不是自保就算了的人,不换回去些大礼,就不是他富少歇了。
毕督军就算是天,对明帮也要有所忌惮,谁真正说了算还真的不一定。
袅袅烟雾升腾,查旋没再回复他的这句话。
也许人都有这个心理,越是怕什么,越想隐藏什么,就越会回避什么。
富少歇搂在她脖颈间的胳膊突然绕过她的正脸,抬起她的下巴问:“害怕吗?”
查旋问他:“害怕什么?”
她澄澈的瞳孔有流光闪动,那里面是干净的。
富少歇凑上去轻啄了她的小嘴儿一口:“没什么。”
查旋不管这些事情,谁都知道,她从不操心。
那么他富少歇在想什么?又在问什么?
查旋发现从毕良野出现后,富少歇变了。
让她察觉到了以前她没有感受过的东西,那些世间流传富少歇的威慑、狠戾都在这段时间一次次的露出了苗头。
也可能富少歇本就如此,是查旋以前没有真正去了解过。
可这样的富少歇让她有一丝忌惮,也有一丝害怕,似乎还有一些什么,她暂时不知道。
两人回到富公馆的时候接近傍晚,富国渊说两个人都知道瞎跑,成天不着家,快过年了让富少歇帮着黎西操办年货。
他主要训斥的还是富少歇,查旋又不管这些,他也不会说查旋什么,顶多说年关乱,让她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查旋道好,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出门了。
餐桌上面的三个人全都愣了,连同一旁传菜的老妈子也都端个菜盘子呆呆的看着她。
查旋觉得真有意思,难不成自己平时在他们眼中跟个雄鹰似的天天在外边翱翔啊?
她若无其事的低头喝了一口汤,富国渊最先反应过来点头说:“好,年关外边怪冷的,出去也没什么好玩的,赶明儿请些人来家里打牌陪你玩儿。”
查旋头也没抬说:“不需要,不喜欢跟她们玩了,虚的要命,不是快过年了嘛,我帮着黎西置办东西。”
富少歇也没抬头接话:“那我跟着她们,她们有忙不过来的我帮帮忙。”
多好,一家子其乐融融的。
黎西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根本没从这两人反常的话语当中反应过来。
怎么这俩人不吵架了?平时不是跟斗鸡一样吗?
她一直以为富少歇针对查旋是因为看不惯富国渊娶了个年轻的妻子。
毕竟在外也有传富国渊被查旋够了魂儿什么的,富少歇起先觉得没面子,也觉得富国渊为老不尊。
富少歇是典型的男尊女卑传统思想,别看他现在对查旋例外,其实通过那事儿上还是能多少看的出来,他潜在的意识里面就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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