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太太小姐们之间查旋不好问这种话题的,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法。
起先那几个姑娘有些害怕说出来后查旋会吃醋,大发雷霆,她们会遭殃。
后来,查旋跟她们保证,只要说出来不但放每个人走,还给钱。
她口味重吧!
姑娘们面面相觑,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后来的侃天说地,那细节描述的呀,不能再清楚了,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还跟查旋碰起杯。
查旋到她们的花楼房间嘛,要点酒菜之后才能上姑娘。
查旋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觉很奇妙,怎么说呢,也生气,也不生气,不好形容。
既有占有欲在作祟觉得富少歇不干净,感叹为什么没能早认识富少歇成为彼此的启蒙,又有一种鲜明强烈的对比,使得虚荣心和优越感并存。
她明白富少歇对待这些人跟对待她那自然是不一样的,姑娘们嘴里说出来的富少歇那跟畜生都没啥区别了。
查旋这才明白富少歇对自己有多么的呵护和温柔。
至于那事,还是双方相互的,这些姑娘们可没感受过富少的怜惜恩爱,好家伙,谁能有那恩宠,还让富少歇伺候,不给钱也愿意。
富少歇听说后被荒唐雷的怒火冲天,赶到花楼的时候,查旋已经跟她们喝的以天为盖地为庐了。
给富少歇气的呀,咬牙切齿将那几个姑娘卖到了远方,让她们永生不得在回润城。
打那之后查旋算是跟富少歇的磨合又近了好多。
这么想着,她愈发好奇隔壁这姑娘怎么这么急啊,听的她都跟着着急,那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倒是满足人家呀,她还好奇这俩人长得什么样子。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开开个小门缝,想着这样是不是能听的清楚一点儿。
甚至忘了自己还裹着浴巾,没有穿衣服的事情。
可门刚刚打开,一道黑影儿飞速闪到了门前,查旋甚至都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捂嘴带进了屋子里面关上了门。
霎时间,炙热灼烫的青草味道袭裹四周,让查旋的全身都在颤抖。
她不敢相信的轻轻撇头,余光对上的是毕良野戏谑风华的面孔。
她蓦然瞪大了眼睛,眸中全部充斥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毕良野没松手,霸道的转过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眼睛道:“都洗好澡等我了?”
查旋听见他这低沉暗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裹着个浴巾呢。
她惊慌的扑腾,被毕良野瞬间拦腰抱起压到了床上。
这下他松手了,不过没离开她的小脸儿,在她的下颌上面打转儿,鹰眸浮上了一层久违的欲色:“这么久不见,想我了不曾?”
查旋根本没反应过来状况啊,张嘴看他,半天才吐了句:“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是该在润城吗?
毕良野从胸口发出了一声笑:“你能在这里我就不能在?你冬眠了这么久,我可是闻着味儿找来的。”
查旋顿时吃瘪了,眼睛不安的转动着:“你耍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
他说话间,似乎沉了身体的力道,贲张跳动的心脏紧贴查旋胸前的大白兔,就算隔着衣服,查旋也能感受到她滚烫坚硬的皮肤。
时隔多日,毕良野这张曾经在查旋梦中出现过几次的倜傥硝烟面孔如今真实的看才发现有多么的刻骨动人。
他的模样仿佛早已经牢牢的印在了查旋的脑中,无法抹去。
隔壁女人适时高亢一声儿,接着迎来了她的春天。
毕良野嘴角浮笑,似乎在用他独有的眼神在对查旋进行视觉洗礼,看看查旋听了这声音之后的感觉。
查旋的脸倏然间就红了,像只被蒸了的大螃蟹,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儿。
她无法对视毕良野的眼神,那眼神太过穿透,太过剔骨。
她想,如果他的眼神带动作,恐怕她此刻已经被展开了和隔壁女人一样的动作。
她扭头,毕良野就凑上前去用下颌顶她的脸蛋,将她的脑袋转正。
“说话,想我了没有?”他好像非要得到个结果不可。
查旋白皙紧嫩的小身体似乎有些发抖,一个是因为紧张,还有一个是因为冷,可她还有她的脾气,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毕良野的架势完全就不是查旋说一句想或不想就能结束这番拷问的,他的野心赤条条的暴露,查旋才不会上当。
她那股子倔劲儿看的毕良野两眼遽然放光,不管一切的先吻上了她的小嘴儿。
他青草味儿逼人的烟香顿时全部钻进了查旋的嘴里,也充斥着她的鼻腔。
那味道野蛮,狂力扫荡,四面八方的展示它独有的刺激。
查旋的身体瞬间瘫软,没了力气。
毕良野的全身总是那样狂热,他真的像是个下了凡的烈火地王,全身上下都在张扬着赤色的火焰,走到哪里都能撩起火光一片,无时无刻的不在灼烧他人,让别人为他所感染。
他的性子不像富少歇那样暴躁,可他的煞气丝毫不少,甚至不用说话,就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熊熊烈焰。
如若说富少歇是滔天巨浪,那么毕良野就是烈火骄阳。
查旋想咬他,可就是咬不到,他灵活的像条银鱼,跳上跳下,左右旋转,查旋根本抓不到,只能被他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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