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天羽过水,又似是轻风逐波。
悄然无声,情意万千。
“!唉,郑昭你干嘛呢!趁我喝酒偷偷占穗子便宜,不行!”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干净的,喝酒,来。”
“哥俩好,感情深一口闷。”
暧昧又柔软的气氛被萧朗的醉话打断。
他也显然是喝醉了,比朦胧模糊的郑昭还要醉,已是马上能去躺尸马路的醉鬼。口里的话也说的含含糊糊,逻辑不清,却根本不忘把郑昭扯过去,拿着一瓶洋酒,打开了盖就往他口里塞。
尹穗子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看着他们两个哥两好的模样。
萧朗性格开朗外向,郑昭却是沉默寡言,比起陈溪何,更加的寡淡。
可是他们俩关系却好不得不得了。
萧朗对于陈溪何还总有些隐隐的畏惧,对着郑昭却是完全的兄弟情义,浑话掐指便来。
可能这大概就是互补。
尹穗子笑了笑,接过柏至安递来的酒,喝上去有些甜,像是新出的酒,还挺好喝的,她抬起朦胧含雾的眼,语声在不经意间酥软,问柏至安。
“什么酒?”
雾光之下仿佛还能看见柏至安笑了笑,隐约听见他在问好不好喝,尹穗子点了点头,他便兴致勃勃的又递上一杯。
不知多会儿过去,房间里清醒着的便只剩下两个人。
那对哥俩早就划拳喝酒喝了个末日狂欢,不知所以。萧朗甚至还抱着一大堆洋酒,一个劲的说要酣战天明。
尹穗子也不知喝了多少。只是她酒品不差,喝醉了也不像萧朗那样胡闹折腾人,只是软绵绵的坐在沙发上。
潮红显现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润湿浓密长睫,像是赌气的嘴。
除却这些,再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喝的已酩酊大醉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是昭昭的脑残粉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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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应该还会有
活力四射的小作者我回来了
顺便问一哈大家
喜欢看大叔吗?喜欢我就写,不喜欢我就要旋转跳跃了。
☆、酸
夏日清晨的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雪白绸被上,有些刺眼又令开着适宜温度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意。
尹穗子从绸被里伸出手,在睡意朦胧中轻轻揉了揉眼睛,感触到身边的体温,便悠悠抱了上去。秀极的桃花眼睁开一条缝,却撞入在深蓝色眼眸之中。
她一怔,忙睁开了眼,正想开口却听见耳畔有声音传来。
慵懒性感的嗓音,低沉而惑人。
却又直接了当。
“穗穗,你睡了我。”
尹穗子意识逐渐清明,她呵了一口气,润湿了因空调冷风而干燥的嘴唇,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光洁而雪白的肩膀暴露在阳光下,使得暖洋洋的初升日光打在她的肩上,随之一起沉在日光下的,是她半边线条优雅的脸颊与落在耳畔松散的奶茶色发丝。
她问。
“怎么回事?”
“昨天喝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
虽然是假的,可尹穗子喝醉后简直和她不像一个人。
乖得不行。
她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伸手从柏至安扔在床头的衣服里拿出了烟。
人在烦恼的时候,最好的伴侣便是烟和酒。
柏至安自然明白,如善从流的接着说。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尹穗子漠然的笑了笑,慢慢悠悠的点燃了烟,平静的叙述着一个事实。
“我有男朋友。”
柏至安却不管不顾,只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不依不饶的追着说。
“但你睡了我,还是我的第一次。”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尹穗子嗤笑了一声,眉开眼笑的像是听见了一件趣事,眼底却清澈一片。
“怎么对你负责?”
“给你一百块行不行啊。”
柏至安哑然失笑,气氛瞬时急转而下,他想了一想才斟酌着开口,像是开玩笑的语调。
“我这么帅唉,还是第一次,一百块会不会太少了。”
“多给点吧,姐姐。”
说着说着还摩擦双掌,模仿着古装剧里乞讨者的模样,又可爱又可怜。
可尹穗子笑了笑,只看着他没有搭一句话,顺便将一根烟燃尽。
她那做着深红美甲的削葱似的指尖,夹着青烟缕缕的半支细烟。她的头微微侧着,发丝顺势落随意摆落,万物静籁之下像是一幅轻描淡写的浓墨重彩美人图。
不顾柏至安的眼光与情态,尹穗子掀开了被子,将曼妙而妖娆的身子全然展示在阳光下。暖阳照得她雪肌生光,似乎是误入尘埃的仙人。
不曾悲悯苍生,却实在无情绝爱。
宾馆在最顶楼,尹穗子随手拿起了绸制的睡袍。纤细柔软的玉足不顾冷热,直接踩在了地上,幸好有米色毛毯作为柔软的支撑。尹穗子走到了落地窗前,阳光再没有拘束的照在了她整个人身上,太过刺眼。
她却微微仰起头,看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也许在不久前,曾有将要横跨大洋的飞机,掠过这一片天空,风过无痕。
不知过了多久,柏至安听见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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