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画的你好不好看?”段坤好不得意。
得知本上长着猪鼻子的女孩是自己,陈忆姗的气不打一处来,缓缓将笔记本合上,微笑着把本递过去:“好看,真好看,没想到你还会画画呢?”
段坤伸手去接:“你想不到的多了去——啊!”
陈忆姗拿着笔记本朝他手上狠狠打了几下,算是报了他把自己画成丑八怪的仇。
段坤甩着被打的手,问:“你觉得我画得好干嘛还打我?”
“你是不是没智商?好话坏话听不出来?”陈忆姗无奈地撇了下嘴,接着说:“我看你这只咸猪手就干不出什么好事来。”
段坤听了那三个字也不生气,谁让自己曾经犯过错呢,没皮没脸地笑着起了身,牵住她的手拉她起来:“行行行,都是我的错,咱的‘宁大一日游’还没结束呢,快走吧。”
“段坤,学姐,你们回学校了?”
陈忆姗闻声回头,看见杜洋站在后门口,手里抱着书,脸上红扑扑的,像是刚跑过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人,是刚刚上同一节课的洪一鸣,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
“洪一鸣,不会是你叫她来的吧?”段坤问道,语气不怎么好。
陈忆姗回过头,随后牵着段坤的手往外走,走到杜洋面前站定,似笑非笑地说:“我是段坤的人了。”
听完这句,杜洋和洪一鸣都呆在那里,傻眼地看着陈忆姗。
陈忆姗对他们的反应还算满意,抬头看向段坤:“我愿赌服输,说话算话吧?不过你也要适可而止,这是最后一遍了。”
“好,反正所有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说完,段坤牵着陈忆姗先离开了。
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带起的风扑在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上,杜洋的心跳好像骤停了几秒,重新跳动时有了一种实感,再也得不到他的实感。
洪一鸣走到她面前,看她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瞬间从可怜变成关切:“杜洋?你还好吗?”
杜洋抿着唇,眼睛一直在晃动却不敢眨,怕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而抱着书的手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指甲的部分已经泛白。
洪一鸣看着看着,不知道突然哪里来的勇气,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到此为止了,好不好?再不放弃,大家都会受伤的。”
杜洋听后笑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紧接着甩开洪一鸣的手,书“哗啦啦”全掉在了地上,然后用手背抹掉眼泪,颤抖着说:“受伤?他们谁会受伤?他们谁会受伤?!受伤的只有我,只有我!”
这一刻,洪一鸣感觉自己本就脆弱的心脏,又遭到了重重的一击,可是依然对她无可奈何。
那就,陪着你受伤好了。
先离开的两个人去了校园里的宁林湖,散心。
“你刚刚为什么会主动跟杜洋说那句话?”段坤问得有些傻。
陈忆姗一丁点儿也不想回答他这个蠢问题,漫不经心地望着湖面。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是在宣示主权吧?”
“啧,你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啰嗦呀?烦死了。”陈忆姗想转移话题,胡乱指着一处植物大声说:“快看快看,那块儿草在动,后面不会有大马猴吧?”
宁林大学里有假山,那里确实有几只猴子,跑出来也是有可能的。不过陈忆姗的话音刚落,两人就相继停住了脚步,两秒后一起转身往回走。
“这些小情侣想亲热也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回回来回回撞见,真是够了。”陈忆姗嘟嘟囔囔地抱怨。
段坤听后笑了起来,笑声还越来越大。
“你笑什么?”陈忆姗拉住他。
段坤收了笑声,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你不用嫉妒,我们也可以啊。”
陈忆姗的耳朵很快烧起来,立马推了他一把但是没推动,结果凝结成一个字:“滚。”
段坤又笑出了声,但过了几秒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严肃起来,问道:“你以前还跟谁来过这儿?”
“除了王笑笑还会有谁,我们练功的舞蹈教室就在这边,每天上下课都要经过这里。”陈忆姗一五一十地交代很清楚。
“这样啊,”段坤牵起她的手继续走,“不过听你说起笑笑学姐,感觉你们很久没见过了。”
“是啊,也不知道她实习得怎么样,这周末叫她到咱那儿吃饭吧。”陈忆姗说“咱那儿”说得极其顺口。
段坤自然不放过这个小细节,又逗她:“陈忆姗,你不会觊觎我很久了吧?我看你进入‘段坤的人’这个角色进入得很快啊。”
“你以为你是稀世珍品啊,还觊觎,我用得着觊觎你么?”
“那你表现这么好,我是不是得奖励你点什么?”
说着,段坤凑向陈忆姗的脸,可惜还没靠近就被陈忆姗的“一指禅”给抵过一旁了。
“好了别闹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接着上课吧。”陈忆姗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从包里翻出手机还给他,就在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不过陈忆姗没有立马接起来,盯着手机上的名字犹豫起来。
“谁呀?怎么不接?”段坤好奇地瞅她手机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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