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再打电话问问房东那边什么情况。”
“嗯,我知道。”
应声之后便走进了电梯,随着门关上他的眼神便隐隐露出笑意来,为了拿到她的钥匙也是煞费苦心啊。到了楼下他先走向垃圾桶,掏出那把钥匙给丢了进去。
五分钟后,陆勉领着开锁人与房东上楼,首先看见林妙歪倒在门前昏昏欲睡,立即快步上前遮住后面人的目光,弯下腰去轻拍她肩膀唤:“醒一醒,要开锁了。”
在开锁匠对照过房东给的房产证无误后,便拿出了工具。其实前后只有十多分钟锁就被撬开了,陆勉看了眼林妙提议:“不如你先去睡吧,这边我看着就行了。”
“锁不是开了吗?还有什么事要弄?”
开锁匠闻言笑道:“锁撬开了自然得重新装把新锁啊,难道你们这门就敞开着啊。”
“哦。”林妙讪讪地一脚跨进了门,径直往楼上去了。
房东见状叮嘱道:“既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这回可得把钥匙分别保存了啊。”等房东走后,开锁匠也很快装好了门锁,把一串钥匙交到了陆勉手上。
他很自觉地摘下一把揣进了兜中,余下的便放在了门口玄关处。
——
林妙醒来时屋里静悄悄的,仔细听了听也没听见楼下有动静,下楼见客房的房门紧闭,而门口处男人鞋子也还在。心有纳闷:难道是昨晚后面又折腾了很久,以至于早上起不来了?
随便弄了点早饭吃后准备去上班,看时间已经过八点半了,而那扇门还是紧闭着的。略一迟疑,她走过去开了房门,看见他果然还躺在床内一动不动,似乎正睡得沉。
定视了两秒便转身而走,可到了玄关处低头穿鞋时不由愣住,他的鞋子怎么裂开了?
他昨天穿的是一双藏青色休闲鞋,皮质的,从成色上看还是新的,按理不可能鞋子会裂。而且从裂开的痕迹看像是被什么利物给划破的,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夜他踹那摩托车后轮的一脚,难道当时他的脚被轮子或者其它尖锐物给卡到了?
几乎是立即回身而走,闯进客房便走至床前,探手一摸他额头竟然滚烫,再掀开被子去看他的脚,果然在右脚踝处看到一条很长的血痕,上面的血迹疑似被擦过,那道口子当时应该很深。而他却一声未吭,之后报警去派出所,再和她一同回来发现钥匙丢了,上上下下跑了几趟找来开锁的,最后怕是自己处理的伤口。
忽然心头沉闷,隐隐有怒火升出,但对着一个昏睡的人又不能撒火。恨恨地瞪他一眼,咬牙出了门,到玄关处换鞋时看见柜子上的钥匙,顺手拿了。
楼下百米处就有一间药房,进去拿了各种伤药与纱布,等结账时收银员还忍不住提醒:“是有人受伤了吗?这些药品只能简单包扎的,如果伤口严重的话建议您上医院做正规的检查和治疗。”
林妙面无表情地回道:“不是人受伤,是家里养的一只猪腿划伤了。”
收银员心领神会,现在的人养猫养狗已经不稀奇了,好多人把猪当作宠物养来着。
拎了一堆药上楼,心头烦闷地想那只猪该还昏睡着吧。可门一开就听见了人声从内传出来,俨然客厅的沙发里,本该昏睡的人正在打电话。
听见门声转眸过来,眼神露出惊异,显然是并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回来。
心头轻哼,干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脑中心思流转便大概明白刚刚她去看他时,怕是人已经醒了在装睡,定然没想到她会离开了再回来。
“好了,不与你说了,等下我再过来琴行。”
——
听见老大突然语锋骤转时,叶非凡就知道定是那林小妞回来了。想想便觉好笑,老大挖了个坑本想拉林小妞下去,结果怕是先将自己给埋了,拔都拔不出来。他是不懂老大那曲曲弯弯的心思,既然喜欢那就上呗,霸王硬上弓也行啊,上回不都已经把人放倒了嘛,怎么到今天都还没搞定呢?
一晚上操办了两场戏,他这也算是劳心又劳力了吧。先引君入瓮,再英雄救美,全都按照老大预先设计的来的,为了林小妞,老大连苦肉计都用上了,这次要是还不能搞定那他都为老大觉得汗颜了。
脑中晃过林妙那张精致的脸,这女人啊漂亮是漂亮,可是太过聪明就不可爱了。林妙这妞,如果不是老大在,他和老陈都压不住她的。
还是他的小满可爱,事事都听他的,性子又软,这种女人才是男人的贴心宝啊。说起来,有一阵没找她了,今晚上就去米诱捧她场。
——
林妙走过去将药搁在茶几上后挑眉问:“你还要去琴行?”
“昨天就没去上班,今天再不去的话老板那不好交代。”他是如此解释的,却听她一掌击拍在茶几上,语气沉冷:“老板是谁?把电话给我!”
静默了一瞬,他说:“其实这事跟老板没有关系的。”
“那跟谁有关?”
“是我想要过去,因为今天有两个学生要来上课,他们马上要考级了。”
林妙冷哼,拆了一瓶消毒碘酒低喝:“把脚伸出来。”
他的眼神缩了缩,支吾着:“你知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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