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内,“羡儿,羡儿?你怎么了?”太子狂奔而来,只见程羡面色略苍白的躺在偏殿内,顿时他身体的力气好似都被抽了去,他只小心的握住程羡的手,见程羡微微睁开了眼睛,便放心了一些。
“太医呢?这帮废物,怎么比本殿来的还晚,快再叫人去催!”庄玄见太子真动了怒,便亲自去请。
“怎么会这样?”太子一改往日温雅形象,再次目露不善的看向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责问。
那宫女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的眼神,一时被吓的六神无主,只忙着跪地,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别为难她了,本宫来告诉你。刚刚,你媳妇正陪着皇上和本宫说话时,突然脸色苍白,就要晕倒,后,我们在她坐过的绣团上看见了血迹,就忙请了太医!本宫也不知为何,明明我们刚刚还相谈甚欢,什么都没干,怎么会成这样?”皇后面露疑惑,猜测着程羡突发病端的原因。
“什么都没干?明明儿臣离开的时候羡儿还好好的!”太子再次将目光转向那宫女,“是不是你们伺候的不够尽心,让她吃了什么?伤了身子?”
那宫女抖的更加欢快,恨不得即可昏死了过去。
看到太子如此怀疑自己的人,无疑是怀疑自己苛待他媳妇,皇后想到这儿,不禁气的和程羡的脸色一样,“好了好了,不就怀疑本宫苛待你媳妇吗,一会儿太医来了治好你媳妇后,你让她亲自告诉你,本宫都怎么苛待她了!”
看见自己的媳妇受了委屈,魏武帝一个眼刀甩过去,命令太子闭嘴。
程羡也苍白着脸拉拉太子的衣袖,一面向皇后说着好话,皇后只冷哼一声,脸色和缓了些,看着也没那么生气了。
片刻,太医终于被庄玄提溜来了,见太医正要行礼,太子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滚过来给程侧妃诊脉!”
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医颤颤巍巍的禀报道∶“启禀皇上、太子殿下,程羡侧妃只是动了胎气,胎像不稳,微臣开两剂保胎药就好,只是……”
听程羡此次无碍,太子便放下了心,却听这太医吞吞吐吐,不由又升起怒火,“只是什么?有话快说!”
“只是,程侧妃虽母体无碍,但是却经受不住强烈的房事,还请太子殿下以后节制些!”太医说完,就赶紧告退去写药方了。只余屋子内的几位主子大眼瞪小眼。
魏武帝最先反应过来,气的抡起老拳就向太子捶去,“逆子,你一个不忍,冤枉我媳妇不说,还差点伤到我孙子!看朕今天不打死你!”
再反应过来的皇后也满脸羞红,一脸无奈,可再怎么说都心疼儿子,忙去拉魏武帝。程羡也忙藏进被子里,羞于露面。
“好了!多大的人了,一个皇上,一个太子,别平白叫人看了笑话!”皇后拉开魏武帝,怒视着两人。众下人忙低下头不敢动作,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
“煜儿,刚刚你可都听清楚了,你媳妇这次可不是本宫弄得吧!”见太子老脸一红,皇后也没咄咄逼人,“好了,往后就叫程羡住在椒房殿吧,由本宫看护,直到平安生出我的大孙子再跟着你回东宫。你们都走吧!”皇后拍板道,然后,就将魏武帝和太子一起赶走了!
父子俩在椒房殿门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蒋鹏用一个消息将魏武帝给叫走了,见魏武帝听后脸色大变,太子正要询问,魏武帝就急忙走了,只是,魏武帝临走前意味不明的看了太子一眼,叫太子隐隐感觉不好。
“唉!算了,先去看看鹇他们进展的怎么样吧!我们晚上再来!”晚上?宫中有规矩,一到时辰就准时下钥,听太子语气,庄玄摇摇头,看来,太子是打算重操旧业,翻窗找媳妇啊!
两人一同来到外院,鹇一见太子二人,就急忙跪下,目露感激。
太子见此,自知成了,就询问那蛊师破解之法,蛊师也毫不讳言,道∶“启禀太子殿下,程顾将军中的蛊草民可是熟悉的很,也亏的您找对了人,若是换了除我以外的别人,可一定解不了!”
见太子略有些不耐,那蛊师忙补充道∶“这蛊要解也十分简单,以蛊杀蛊即可。所用的蛊虫我来想办法,只是有两点不好办,一、草民练好这蛊后,得让它钻入程顾将军体内与那蛊搏斗,所受之痛,可让一个健壮之人虚脱,身体若不好,也许就熬不过此劫了!”
“无妨,这个我来想办法,我会用我毕身所学,让程顾的身体到达颠覆状态!”鹇点点头,保证般的道。
“那就好,二、这蛊有一特别,就是必须用和程顾将军没有血脉、没有行过周公之礼的人,且这人十分爱慕程顾将军,心甘情愿的为他献血的人的血喂养长大!待喂养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成功,一来这人不好找,二来需要那人大量的鲜血,弄不好他(她)就会搭上性命,所以……”
蛊师说完,众人又不约而同的再次看向鹇,鹇微微一笑,“这个,也交给我吧!”
“不行姐姐,为他你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若再搭上性命治好他,再让他与别人相亲相爱,你甘心吗?”黎茹霜坐不住了,连连出声阻止,却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看向太子。
“好了,你别管!”鹇强硬的拂去黎茹霜的手,向太子微微颔首,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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