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将军府等着调查结果。
调查的结果,让他很是意外。
他动怒了。
随后,就赶到你来我往客栈。
只是,来到客栈后,林家人和林家村人不要脸的,已经跪在太子脚上,述说狗屁冤屈了。
在听到他们告诉太子,林月兰因为攀上他的关系,而冷酷冷血,翻脸无情,六亲不认时,胸腔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直直打转。
不过,他没有站出来,他就想要看看,到后面,他们和他们后面的来,想要怎么样?
只是听着这些人,越来越不要脸的控制,眼底真是喷火。
就在他想要冲出去时,陛下到来,张公公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摇了摇头,再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
现在蒋振南冲出去护着林月兰,就更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他现在固国公主未婚夫的身分,更无法为固国公主作证。
蒋振南看到张公公后面的陛下,顿时醒悟。
随即,他就没有再出面。
因此,他就在后面看着,林家人及林家村村民,从胸有成竹变成了不知所措,变得恐慌不安。
只是,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大宗,好像还不知醒悟。
看到另一个当事人出来,大家让出一条路出来。
蒋振南带着怒气凌厉喝道,“林大宗,你一个读书人,品行不正,心思歹毒,联合外面假道士,陷害固国公主,企图赶固国公主出村,以达到霸占固国公主财产目的,最后被固国公主揭穿了,上告了县令,才有取缔考举资格一事。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状告固国公主不敬不孝不忠不义!”
喝!原来这个少年被取缔考举之资格真相是这样的!
“不是,我是被她给陷害的!”林大宗此刻慌不择乱的指着林月兰大声喝道,“明明她是林家之女,有钱不孝敬长辈,却把钱用在一个跟她毫无关系之人身上,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人在做,天在看!”林月兰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林月兰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林月兰做过的,我承认,没有做过的,打死我都不会承认!倒是你们,”
说到这,她眼神微挑带着些鄙视的往林家人方向看了一下,继续说道,“血口喷人,颠倒黑白是非,不怕遭到报应吗?有些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林大宗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无比,但他仍然不死心,很不甘心的大声道,“天下无不是父母!就算他们再不对,可我三叔三婶,就是你的亲爹亲娘!可你看看你自己,是怎么对你爹娘的,你就不怕报应?”
林月兰冷笑一声道,“哼,本公主还是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是非黑白,举头三尺有神明,自然明白!”
她这是很犀利的反驳,要报应也是他们先得报应。
“五年前,林家人听信谣言,说我克亲克夫,想要暗中杀害于我,然后对外公布意外身亡!如果不是里正爷爷救下我一命,我是否活着,还难说!里正救下我一命之后,你们依然不依不饶,联合村子村民,强烈要求处死,说我会祸害你们,同样也会祸害林家村。但里正一家子心善,想了割血还父还母的招子,以断林家与我的血缘亲脉之情。但你们却依然不甘心,本说好两碗血,你们非要说三碗血。还是那句话,如果不是我命大,你们今天能这么理直气壮的闹上京城,说我不敬不孝不忠不义了吗?”
听着林月兰淡淡的讲述,但在外人耳朵之中,是何曾的惊险。
小小年纪,一次次从死亡边缘擦过!
而这死亡威胁,却是她所谓最亲的亲人给带来的。
“林大宗,你不是要告我林月兰不敬不孝不忠不义吗?那你可记得一年前,我朝修订了‘孝之法’,
凡是过继、发卖、抛弃、断亲、绝义等子女者,与原先亲生父母者,亦无任何关系,此,在”孝“之义务上,以自已能力,可孝,亦可不孝顺与无任何关系父母。
其父母者,对于过继、发卖、抛弃、断亲、绝义等子女者,不可强逼,强闹,强让人孝顺,凡违背者,子女可上告衙门,按情节轻重来判定惩戒!”
说到这,林月兰冷笑一声道,“哼,我五年前,就在割血还父还母之时,就与你们林家断绝了一切血缘亲脉关系,我林月兰的名字,也从林氏家族的族谱中除名。换句话说,我林月兰在五年前就与林三斗林三牛一家,没有了任何关系!既然没有关系,凭什么要我去敬,要我去孝,又要我去忠去义?”
林月兰的话音一落下,林大宗之前有多么意气风发,义愤填膺,现在却有多么彷徨无措,但更多的则是,惊恐不安与害怕!
他们一直以为,到了京城,有了贵人的帮助,就能把林月兰这个贱人,轻而易举的从那高高的位置上拉下来。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再怎么算,他们也不曾想到,陛下及他身边的暗卫早就去过林家村,哦不,是桃源村!
轰!
轰!
这是什么声音?
就在众人沉浸在固国公主曾经是这么凄惨之时,头顶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
随后,所有人反应过来了。
“这……这是雷?!”
“这……这是雷!可是,现在是大晴天,怎么会出现雷鸣之声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五月紫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