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的。
林月兰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一直占着便宜下去。
再说了,她总有销制酱油出去的时候,那时,这些菜都变成了很平常的菜,或许家家户户自已都能做。
这样一来,也就让人家吃了大亏了。
这怎么说,都是过意不去的不是。
“这是当然。任何交易总得要有一个期限。十年,”林月兰认真的道,“我和悦来客栈只合作十年。在这十年之内,凡是我林月兰提供的每一道菜,只要十年期限一到,我就不在拿这道菜的利润分成,这样如何?刘大少爷。”
十年的期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不过,也正是最为合理的期限。
刘齐点了点头道,“那行。”
林月兰继续说道,“不过,做交易做买卖,还是得白纸黑字写明白,才能放心,你说是不?刘大少。”
意思说,两个签协议画押。
这对刘齐来说十分有利,他当然赞同了。
没一会,刘齐就拿着纸笔,白红黑字,逐条逐列,合作方式,利益分成等等,都写得明明白白。
之后,两个签字,周文才作证人。
“就这样,合作就成了?”郭兵张大嘴巴,有些不可思议的。
郭兵是战场上的军师,但却是商场上盲师。
他不懂生意场上的沟沟道道,只是觉得林月兰这个孩子真是太会占便宜了。
可如果细想一下,这三年之内,如果因为这几道菜,让悦来客栈生意红火的话,那卖出去的可不止这些鱼或者说林月兰提供的那些菜,同样的还有带动越来客栈的其他消费。
比如来吃饭的肯定不止吃一个菜吧,既然想尝一尝味道鲜美的新菜,那肯定也要夹带着其他菜了啊。
又比如住宿消费等等
这些收成的利润可根本就与林月兰毫无关系,所以说,实际上真正占了便宜的实际上是酒楼。
“不过,林姑娘怎么会做这么多吃的啊?”郭兵有些疑惑了。
这些吃的都是龙宴国,哦不,是天下都还没有出现过的。
蒋振南和郭兵他们对于林月兰所知的前后不一致,虽表示疑惑,但现在更让他们疑惑的是,林月兰这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太神秘了。
神秘到了,让他们都误以为,这人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个无所不会的神人一般了。
“哎,算了,不想这么多了,”郭兵拍了拍脑袋,然后,眼神放光的看向蒋振南,笑嘻嘻带着讨好般的对着蒋振南说道,“头儿,你去跟林姑娘说一下呗,就说我们兄弟们想吃她做的那鲫鱼汤,那红烧鲤鱼,还有什么剁椒鱼头之类。”
蒋振南锐利的双眸瞪了他一眼,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道,“你怎么不自已跟月儿姑娘说去?”
说着,他就径直离开了。
而他去的方向,却是茅草屋内。
走进屋里,却看到林月兰把一些白花花的银子放在桌子上。
她一看到蒋振南,就立马招手让他过来,说道,“面具大叔,你说我应该买多少田地才好呢?”
蒋振南拉开一张凳子,然后,坐下说道,“在龙宴国内,按着《田地买卖法》,一亩上等田是十五两银子,中等田是十两银子,下等田是五两银子,在买田地时,还要交上每亩一两的田地所有税,然后,在官府盖官印,取得地契,就完成了买卖田地。”
林月兰听罢,脑袋离开低下,下巴靠在桌沿上,看着这些白花花的银子,懊恼的说道,“我今天可是从悦来客栈的少东家刘齐那里先预付的一百两银子啊。这一百银子,怎么才买这么几亩田地啊?”
她本来一打算就买至少十亩的,然后,等有钱时,再多买扩张开来。
蒋振南看着林月兰低下的脑袋,及脸上可爱的表情,面具之下的表情也是柔和了几分,声音也不自觉的从冷硬变了一些柔和。
正待他想安慰一下林月兰时,林月兰突然想到什么,大叫道,“哦,对了。我明明想着,让你们开荒来说,我怎么就差点忘记了呢?”
这个想法明明是昨天才有,她怎么可能忘记呢?
她只不过在蒋振南面前传达一下,她有这个想法,然后,就要开始行动了。
蒋振南嘴角一抽。
他自从遇见林月兰之后,都不多有多少次嘴角抽畜了。
主要是这孩子给他们太多惊奇,太多疑惑,也太多意外。
蒋振南拿出桌上的茶杯,倒出一杯茶放在林月兰的面前,然后说道,“月儿姑娘,要开荒啊,那是小事一桩。我们这些军人,除了打仗,最能干的事,就是开荒。”
想当年,镇守边界,粮食不足时,就是自已开荒种地,虽不能完全自给自足,但却能缓和朝廷那边拔过来的草粮。
林月兰有些闹不明白,在这里要怎么开垦荒地,所有权又怎么弄?
林月兰问道,“这荒地怎么开?需要用钱先买下来吗?”
蒋振南摇了摇头,道,“不用。只要把开出来的荒地,让里正和衙门的人,来量丈,登记位置,荒地开出来田地的多少等等,然后,就会在衙门有备案,这片田地归于开荒者所有了。”
林月兰有些明白了。
就是谁开荒,那田地就是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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