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振南一看到柳逸尘,就怼过去,“哟,柳大当家,你这是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柳逸尘“嗤笑”一声道,“呵呵,大将军,本公子去哪,需要向你汇报吗?”
蒋振南顿时冷笑一声,犀利的道,“所以,我们去哪,又何需向你汇报呢?”
柳逸尘,“……”
元姝彤看罢,不由的掩嘴笑了一声。
他们的关系,看着还真是不错。
最后,一行人看似浩浩荡荡的去了闻家。
林月兰和蒋振南,柳逸尘三人是骑马,后面跟着一辆豪华马车,而马车里坐着的人,俨然就是元姝彤和陆子游。
在路上,认识林月兰和蒋振南的百姓,看到他们,一致向他们问好,“公主好,大将军好!”
两人倒是很是温和的对着这些百姓,颔首示意,表达友好。
很多人当然注意到了后面的马车,只是不知道,这马车里坐的人,又是什么身份的人。
林月兰等人朝着西巷子那个方向走去,很多人更是疑惑了。
那个方向,好像只是些小商人居住所吧。
固国公主和大将军身份如此尊贵,怎么会突然朝到那个方向而去?
有些聪明的百姓,瞧了一眼马车,再想到最近陛下颁布的圣旨,眼珠转了转,心中立马有一股猜测。
随后,他们就慢慢的跟在马车后面,明显是有一种看热闹的蠢蠢欲动之感。
有一就有二,很快,马车后面,就稀稀拉拉的跟着大群人。
因为没有看到林月兰让人赶人,所以人是越聚越多。
很多人越走越是疑惑,看到离某个宅院越来越的,疑惑暗暗的问向同行的人,道,“你有不有觉得这好像是去闻府的方向?”
被问的人,抬眼朝前望去,说道,“确实,你是不是有什么猜测?”
这人笑了笑道,“那你认为呢?走,我们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闻府
被派去外面采买的下人,很是急切,有一种连滚带爬的跑回府中,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道,“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闻府管家走过来,严厉的喝斥道,“狗奴才,大呼大叫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下人却满脸惨白一手指向外面,上气不接下气的道,“管……管家,外……外面……”
管家脸色一黑,更是怒喝道,“死奴才,外面有鬼追你不成,怕成这样?”
不过,待他训斥完这一个下人,又一个下人跑过来,同样的惊慌失措大喊大叫道,“管家,不好了。那固国公主和镇国大将军,朝着我们闻府方向来了。”
闻家顿时傻愣了。
如很多人猜测的那般,固国公主和镇国大将军确实是朝着闻府方向而去。
待到了闻府大门前,林月兰和蒋振南先行下马,随后,两人就走到马车前,很是尊敬的道,“娘,陆叔叔,闻府到了!”
陆子游先下马车。
周边围观的百姓,看到一个男人,从马车中下来,眼底是一片惊诧。
离得近的人,可是清楚的听到,林月兰和蒋振南喊得是“娘”吧,哦,不,好像还有一个陆叔叔。
所以说,这个男人,就是陆叔叔。
可是元姝彤不是才刚休夫吗?怎么就这么快有了一个男人?
刹时间,很多女人眼中有着鄙夷与轻蔑,嘴里低声的骂道,“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但同样的,也有很多男人也与这些女人一样的想法,认定了元姝彤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毕竟,女人嘛,从出生起,就必须依附男人而活。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可这大将军的娘,夫未死,子还在,竟然就找到一个男人,不遮遮掩掩也就罢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名水正言不顺与一个男子坐同一辆马车,简直是伤风败俗!
还有固国公主和大将军,怎么就允许她这样呢?
当然了,无论他们是对元姝彤有多大的意见,都不可能说出来,同样也不可能在背后指指点点,否则,万一得罪了固国公主和大将军,一声令下,抓去牢里,那可怎么办啊?
陆子游下来后,接着就是元姝彤也下来了。
众人看着这个妇人就是才三十岁出头模样,心里又是惊诧不已。
这个妇人难道就是大将军的亲娘?
可是按着生下大将军的时间来算,大将军的亲娘,应该是五十年纪的样子吧。
可是,这哪里像是生了大将军,五十左右年纪的老妇人啊。
“这是大将军的亲娘?”人群中,有人惊呼的道,“这也太年轻了吧?”
“这肯定是大将军的亲娘,你刚才没有听见固国公主和大将军喊娘吗?”
“是哩,这好像确实是大将军的娘!”
“咦,固国公主和大将军他们这里要去哪啊?”
“真不会是去闻府吧?”
“看样子是吧!”
在百姓议论纷纷间,蒋振南的手下已经去敲闻府的大门了。
很显然,林月兰他们确实来闻府。
有人乍然想到,固国公主和大将军是来闻府,会不会是秋后算帐,来为曾经的蒋夫人讨回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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