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冷笑一声,厉声的道,“你把本朝律法当成什么,想要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本宫告诉你们,即使你们不告了,却有‘诬告’的罪名,而且还是诬告的固国公主,尔等之罪行,无可饶恕!”
胡老大等人脸色一白,整个人仿佛是泄了气的球,干瘪干瘪,没有一点力气。
胡老二反应很激烈的道,“太子殿下,草民等没有诬告。那固国公主确克扣了我们的工钱,请太子殿下为草民作主!”
直到此刻,胡老二还在坚持。
如此的冥顽不灵的胡老二,让太子殿下的脸色一沉,厉声的质问道,“大胆刁民!你说固国公主克扣了你们的工钱,那就拿出确凿的证据出来,否则,就凭你空口白牙一说,就能让人相信吗?”
胡老二在说到证据之时,整个人显得僵硬了一下,随后他辩解道,“我位五兄弟就是证据!林氏房建公司的每年红利,固国公主并没有如实发放下来,请太子殿下明查!”
“荒谬!”
突然一道清丽的女人声音传了进来。
“放肆,何人在外面大声喧哗!”太子殿下大声的喝问道。
太子的话音一落下,一身紫蓝色衣裙的林金梅走了进来,跟随走进来的,还有两个护卫抬了一个大箱子。
林金梅跪下,表情严肃的道,“林氏房建公司主管林金梅叩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厉声的问道,“林金梅,你可知,擅闯衙门该当何罪?”
林金梅道,“回殿下,民女知罪!”随即,她就话锋一转,眼神犀利带着愤怒的看向胡老二,大声的道,“只是民女实在对于这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实在是太过气愤。他们冤枉固国公主,作为他们的管事,民女当然要为固国公主证明清白!”
因为胡老大等人直接状告的是林月兰,而作为林氏房建公司的主管林金梅反而可以置之度外了。
这算是怪事一件了!
正因为这样,更多人认定,这就是一场赤裸裸针对固国公主林月兰的阴谋。
太子还没有发话,平亲王反而对着林金梅喝怒道,“大胆刁民,擅闯衙门不说,你说你作为林氏房建公司的主管,作为固国公主的手下,何以给固国公主证明清白?你的证言证语,又怎么能让人轻信?”
说到这里,他锐利带着目光带着凶意瞪着林金梅,继续说道,“你这个刁民,真是不知所谓!”
随即他就看向太子,说道,“太子,这个刁民是固国公主属下,不可轻信!”
太子听罢,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说道,“七皇叔,我们行看看这人到底拿出什么样的证据,再来判断也不迟!”
心里却暗道,“今天这两位皇叔真是特别反常,尤其是这位七皇叔,好像一心想要对针固国公主!不知是固国公主在哪里得罪过他,或者他们针对的并非是固国公主,而是他?”
想到这,太子心头一冷,背后也是出冷汗!
如果是这样,那么,或许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而这场阴谋针对的,则是他?哦,不,或许是他的太子之位?
想通了这个,太子就认定了,这胡老大和胡老二等人背后必定有人,而这人还是皇族中人。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皇族中什么人了。
太子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一一扫过两位亲王和皇长孙,随后,手指不由的紧了紧,接着就松开了。
他相信林月兰,绝对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了的,否则,早在两年前,就可能被人给灭了,毕竟从她进入京城,在众人面前露脸后,就已经竖立了大堆敌人了。
他看着林金梅,厉声的喝问道,“林金梅,你要怎么给固国公主证明清白!”
林金梅应道,“回太子殿下!固国公主把林氏房建公司交给民女后,首先要求的就是,就是对每一笔钱的收入与支出,明细等,小到买个馒头一文钱,大到给客户交房时,进帐的几十万两,都必须一一明细记下来!”
说到这里,她指了一下旁边的箱子,继续说道,“殿下,这就是从林氏房建公司从建立之初到如的账本,都是在这个箱子里,请殿下明查!”
说到这里,她还特意又说了一遍,“太子殿下,在林氏房建公司成立之初,也与胡老大五兄弟就开始合作之时。所以,这账本里,也都有与他们之间的财产记录!请殿下明查!”
没有什么比帐本更为有力的证据了!
胡老二在以前给人的印象就是憨厚老实,但是不代表他就是蠢。
听到林金梅的话,再瞧到地上装着帐本的箱子,这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
不过,他辩解道,“殿下,即使是账本,可这帐本可以造假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做的假账本,来验证自己的清白,请太子殿下明查!”
太子宇文琰煜听罢,冷笑一声道,“胡老二,你这话的意思,是固国公主等人,早就知道你们会来状告,所以,早早就准备了一些假账本,来应付你们,是不是?”
胡老二听罢,顿时点头道,“没错,没错,草民就是这个意思!”
谁知,太子宇文琰煜脸色一沉,手中的惊堂木再次狠狠一拍,严厉的喝问道,“胡老二,此时此刻,你依然执迷不悟,冥顽不灵,还想污蔑固国公主,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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