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的话音刚落下,刘六娇的脸色剧烈变白。
她对着林月兰怒目圆瞪的气愤的大喝道,“你闭嘴!死丫头,你是不是在诅骂我,啊?”
林月兰冷笑着道,“呵呵,刘六娇,你让为你值得我费这个神来诅骂你?别把自已看得太高了,在我林月兰眼里,你连一只蹦跶的小狗都不如!”林月兰开口就是讽刺,根本就不怕得罪人!至于,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我想你心里有数!
不过,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数,我林月兰在这撂下话来,得罪我林月兰的你,你的病我能十成十的治好,然而,我却不愿意为你医治!我倒要看看你能挨到何时?”
这明显听着有些见死不救的嫌疑,可那又如何?
当初,他们要一心置于她死地之时,可是比见死不救更加可恶。而她现在也只是充当袖手旁观的旁观者而已。
林月兰的话一撂下,很多人吃惊皱眉。
这丫头,会不会太没有人性了?
林亦为听罢,也是轻微皱眉,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是刘六娇自已作下的,那么结果当然是要她自已去承担。
“兰丫头,你这样是不是太没有冷血无情了啊?”有人有些不满的指责道。
当然,这指责之人,平时也是与刘六娇关系娇好,与刘六娇一样,是个多嘴多舌之人。
“月儿姑娘冷血无情吗?”林月兰没有回答,蒋振南低沉浑厚磁性富有魅力的男人嗓音,顿时响起,“那在之前,月儿姑娘过着凄苦生不如死,动辄被人打骂的日子,又是拜谁所赐呢?难道不是因为她吗?”蒋振南用手指着刘六娇。
林月兰这三年的遭遇,蒋振南让人打听的很清楚了。
所以,当然知道,这三年林月兰会遭受的一切,是因为大嗓门刘六娇。
“现在,你们又凭什么说月儿姑娘冷血无情?”蒋振南眼神锋利的扫过大众,冷笑犀利的说道,“退一步来说,就算月儿姑娘冷血无情,也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她现在凭什么要给她医治啊?”
蒋振南的话一落下,几乎惊呆了所有人。
因为从来没有人想过,谁能把“冷血无情”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啊?还对着他们质声。
“你又是谁啊?凭什么说这话?”
“你不会是这丫头的姘头吧?也对,不是姘头,怎么吃住都在一块?”
“看着你脸上那刀丑陋的疤痕,估计也是讨不到媳妇的丑男人,所以,就看了上这个克星,是不是?”
似乎是蒋振南的话惹火了这些人,一个个不满不怀疑好意的猜测,都往蒋振南和林月兰头上扣去。
他们的愤慨,似乎让他们忘记了,他们口中的当事人,已经不是他们所能惹得起的。
林月兰只是嘴角抿着冷笑,任他们随意泼脏水。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泼得越狠,将来越是后悔。
当然了,也有少数几人没有丧失理智,给林月兰说话的。
“你们怎么说话的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兰丫头和这个壮士都是进退有礼,没有越雷池一步,你们是瞎眼了吗?胡编乱造,毁兰丫头的名节,你们缺不缺德啊?”
“得了,你不就是看到这丫头日子好过了,你就想着巴结这丫头了,所以,你现在在为他们说话了。只是,你能从这丫头手中得到一个铜板没有啊?”
……
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似乎完全忘记了两个当事人,同样的忘记了一脸懵逼的周家三口人。
林亦为再次皱了皱眉头,他威严的厉声的大喝道,“都给我闭嘴!”
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亦为微微低着头,看着不到自已腋下高的孩子,冷静下来之后的表情很是认真,他再一次问道,“兰丫头,你的医术我是相信了。只是,你真的有把握医好清儿吗?”要知道他师父张大夫都是束手无策,何况她学医时间根本就不长。他现在是半信半疑。
林月兰很是认真的答道,“里正爷爷,对于明清叔叔出事,躺在床上过着那痛苦不堪的日子起,我就对上天发誓,今生一定要治好明清叔叔,让他像常人一样,会走会跳,还可以重新提笔,考上金銮殿,风风光光回乡!所以,”
说到这,林月兰停顿一下,眼里全是坚定和执着,“现在从我拜入张大夫门下之时,我就针对明清叔叔的病情,做了特别的研究。
功夫不忘苦心人,经过这段时日的潜心研磨,前两天,我终于找到可以完全医治明清叔叔的法子。
不过,我必须要确定十成十的救好明清叔叔,我这两天又翻了以前的一些案例来分析,所以,就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很抱歉,里正爷爷!”
林月兰这声抱歉实际上对三年前发生这事的抱歉。
如果不是因为她,林明清也不会受到那些人的报复,也根本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
这事一直是原身林月兰深藏在心底的内疚愧疚,既然她接了收原身的一切,那么她这声道歉,是必须的。
林亦为听到林月兰的话之后,感动加上激动的流下泪水,他有些硬咽的说道,“丫头,里爷爷爷没有怪你。是福是祸,那都是清儿的命。
既然清儿命里有如此一劫,我们也就认了,爷爷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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