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能告诉管家,两人分外惊疑,对视一眼,有些小心的问道,“将军你说,这事不能告诉管家,这是为什么?”明明以前将军是最信任管家的啊。
蒋振南不会跟他们说原由,以防他们听到是管家下的毒,而愤怒的露出马脚。
他厉声的说道,“不要问为什么。你们只要记住,不能把我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包括管家就行!”
两个再次对视了一眼,表情凝重,然后,迅速做了一个军礼,声音铿锵坚定小声的说道,“是,将军!”
蒋振南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本将军记住你们俩的功劳!”
小38小42面上一喜,对着蒋振南再敬一个军礼感激说道,“谢谢将军!”
蒋振南点了点头,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就进了书房。
不一会,蒋振南就出来了,对着他们点头道,“你们做得很好。以后同样记住,以后不能再放进任何一个人进来,这人包括管家,知道吗?”
“是,将军!”二人心里不明,但是,他们心里隐隐有些底,可能管家是个有问题的,所以为了将军,他们绝不允许管家,或者任何一个人进书房的。
蒋振南看过书房之后,又重新带上黑色面纱,起身飞跃到屋顶,再如飞鹰般的迅速飞走了。
“呀,将军的轻功真是好啊!”
“就是,如果我的轻功有将军的十分之一就好。”
“我估计我这辈子也达不到将军的十分之一。”
雁过留声,然而,除了两位护卫的心里,再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府里的主人,曾经回来过,而且还以那样作贼的方式回来。
第二天,拖着笨重肥胖身子的管家,一只手垂着自已的背,一只手垂了垂自已的腰,疑惑的道,“怎么浑身都疼啊,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啊?”
突然,他就叫住了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丫鬟,“来,来,就你,给我过来垂垂背。”
说着,他就伸手摸着那个小丫鬟的小手,神情十分猥琐,随后,就自然的摸到了那细软的腰上,那丫鬟在管家看不见的地方,眉头紧皱露出不屑的表情,但一转过身来,就笑得甜甜嗲声嗲气的说道,“管家,这里人多嘛。”
浑身疼的管家,立即不疼了,他立即调笑,一张肥胖如盆的大脸,立刻变得更加丑陋,他调戏的说道,“行,那我们去个无人的地方,给我垂垂背吧!”
然后,两道身影就离开了。
这一幕恰巧被换班的小38和小42给撞见了,他们的心底更加认定管家不是个好人的那个想法了。
因此,他们打定决心,就算要把他们杀了,他们也绝不允许管家进入这么重要的书房里去。
两位衷心的护卫是如何想法,蒋振南已经不知道,此刻的他,骑着一匹万分引人注目的黑白文条的大马,往一个偏远的小镇方向而去。
……
蒋振南离开之后一两天,林月兰有些不得劲,总觉得似乎少了一个人陪伴,少了一个说话,少了一个人的关心,同样也少了一个人与自已的默契。
比如,与面具大叔一个眼神示意,他就能立即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与她配合,就像上次抓林老三父子三人罪证时,他出手把几个会坏事的人,把哑穴给点了等等。
但是,她就安慰自已,这是习惯所致,等过两天,就习惯了。
所以,现在找事做,让自已尽快习惯起来。
这些天,林月兰也确实因为事情忙碌起来,而暂时把那个面具大叔压到角落里去了。
先收地,再盖房子,然后继承林记药铺。
出发前,林月兰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爷爷,你还在壮年,你完全可以把药铺再管几年的,我不着急接手药铺啊。”
他们才认亲多长时间,林德山这个当爷爷的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甩包袱了,因此,毫不犹豫的就把药铺转到了林月兰名下,然后,自已就做了一个闲人,打算留在林家村,与张大夫他们聊聊天儿,或者跟着小三子他们下田种种地去。
但是,林月兰不想这么快接手这个药铺啊。
不说,她“克星”的名声如雷贯耳,让人忌讳颇深,就是这个药铺,她也没有时间天天守着啊。
虽说可以聘请一个掌柜的,但是药材铺的掌柜可比任何掌柜都难聘请啊。
因为这个掌柜必须熟识辨识各种药材,还得要懂得各种药材的药效啊。
这样的掌柜,别说是宁安镇,就是整个县城都难找啊。
现在掌柜没有找到,林德山这个当爷爷的又想当一个闲人甩掌柜,想当然的,现在这个掌柜只能林月兰自已走马上任了。
林德山抚着胡子笑的像只老虎,说道,“丫头,反正林记药铺,你迟早要接手,晚接还不如早接吧,这样一来,爷爷就可以多休闲几年啊。再说了,谁说我是壮年的,我明明步入了老年,你就真忍心爷爷这个七老八十的人,还在劳累操心吗?”
林月兰无语翻白眼。
才五十岁不到,就七老八十了,这是蒙谁呢?
不管林月兰如何不太甘心,马车很快就进了镇上。
镇上的人,都认识林德山的这辆马车,这是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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