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环听着脸色青变白,白变红,再又变回青,反复变化,这明显是气的,但更她恼羞成怒的,则是这些人竟然在探讨她怕不怕死人的问题上去了。
朱玉环气得浑身发抖,眼底迸发怨恨之光,随即眼睛一闭,再睁开时,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在右腿!”
反正这么多眼睛看着,她们也逃不了了,只能赌一把,只要赌对了,到时,她就完全可能到打一耙。
赌错了,只要她抢着这尸体,不让人验尸体,就没有知道真相。
林月兰挑了挑眉梢,眼神犀利,声音清亮的再问道,“你确定是在右腿吗?”
说着,林月兰还故意望向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听到朱玉环的答案,顿时眼睛一亮,这让朱玉环抓住,瞬间让她瞳孔猛得一阵剧烈收缩,随即她又改口道,“在左腿,在左腿!”
她说完这个答案之后,很明显的看到对面女人的眼神一暗,她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暗暗窃喜,自已蒙对了。
林月兰立即严肃的清厉喝道,“到底是在右腿,还是在左腿?”
朱玉环立即大声很是肯定的说道,“在左腿!”
“答案是这样吗?”林月兰问向另一个女人。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朱玉环情绪顿时激烈起来,她气急败坏的指着对面女人大声吼道,“你胡说,你胡说。我自已丈夫身上的胎记标志我会不知道吗?”
林月兰嗤笑一声道,“呵呵,夫人,既然然你确定这是你丈夫?真确定是你丈夫?确实是你丈夫?”林月兰连说三句反问的语气,来对朱玉环进行质疑。
朱玉环人气得都要跳脚,心头惊慌,差点乱了自已的阵脚,直接脱口而出的大吼道,“他根本就不是我丈夫。”
不过,好在最后一刻,她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没有被林月兰的话,给蒙蔽过去。
毕竟,一个唱戏的人,能抓住戏中人的感情,同样的也是能抓好自已的理智,别把别人的遭遇成了自已的遭遇,而沉浸于理,而出不来。
“哼,你这个死丫头,别在这里白费心机,”朱玉环哼声道,“你再怎么不想相信,但是,这人确实是我丈夫。”
林月兰听罢,意味深长的再反问一句道,“你确定?”
朱玉环再听到“确定”二字时,真是气得气打不一处来。
“你这个丫头疯了不成,怎么嘴里老是念叨着‘确定’?”朱玉环气急败坏的喝道,“你现在嘴里除了确定,就没有其他了吗?”此刻的她,自以为占上风了。
林月兰却意味不明的笑着道,“呵,我当然有了。”
随后,她又看向了另外一个女人。
林月兰问着那个女人,道,“你来说,你丈夫腿上的痣到底长在哪?”
那女人用衣袖擦拭着眼角上的泪水,神情哀伤悲痛,她近乎崩溃的道,“不是,不是,我丈夫腿上根本没有黑痣,他的黑痣长在后脖子上!”
这女人的话一落下,现场一片安静和惊讶!
因为谁也不曾想过,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如果这黑痣真是长在脖子后背,那她一开始说在大腿上,是怎么回事儿,是耍着人玩吗?
朱玉环脸色极其难看,青白交织,随即脱口而出的道,“你们是在诈我?”
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对,她又立马对着大众改口的说道,“大伙儿听听,明明这个女个一会黑痣在这里,一会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准的。大伙儿现在知道了,对面这个女人是假冒的吧!为的就是想要掩盖我所说的事实真相。”
对于朱玉环,在林月兰多次的质问之下,大部数是相信,这地上的死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所以,大伙儿还是倾向于后来的这个女人。
然而,这个女人的说法,却同样的是颠三倒四的,根本就无法让人相信。
所以,对于各自的相争,大伙儿又慢慢的持续平衡了。
就在这时,林月兰突然神色一变,很是严肃的说道,“这个尸体的脖子后背,左腿上,到底有没有黑痣,只有验过才知道。”
“不,不,我绝不让任何人脱我丈夫的衣服,侵犯我丈夫的尸首,这是对我丈夫的大不敬。”
一说要验证,第一个不同意的当然是朱玉环,所以,她开始大吼大叫不愿意。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林月兰意味不明笑着道,“这位夫人,谁说检查胎记黑痣需要光溜溜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林月兰的这话一出口,几乎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这在大腿上的黑痣,不脱裤子怎么去验证?
随即林月兰就问着女人道,“夫人,请你告诉我们,那颗黑痣脖子后跟的具体位置。”
那女人不明所以,但仍听话的回答了具体位置。
随后,一个高大的人影越过众人,只直接跨进被包围尸体的人群,然后直面不改色的直接把尸体从包围中提了出来,在然后,在众人的一片惊讶之中,手里不知哪冒出来的剪刀,刷唰两下,就在女人所说的位置给剪开了一个小洞。
随即大家分外差异的看到那个位置恰好露出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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