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阵发起的声音响起。
“这是什么声音?”突然出现的声音,也一样让这些村民疑惑。“难道是什么飞鸟叫的声音吗?”
“不对,是他们面前的那个东西发出的声音。”
随即大家再一次认真听了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东西给发生的声音。”
“哇噻,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木制物件,竟然难发出声音的。”
“不对,你们瞧,他们是在做什么?”
随即,他们就看到,没有谷子的秸秆扔在了左右两边!
“天啊!他们这是在给稻子脱粒!”
“他们真的是在给稻子脱粒!”
“你们瞧去了么,他们把一把稻子往里面一放,然后,稻子上就没有了谷子,成了秸秆。”
没错了。
这是在给稻子脱粒,用得是打谷机。
打谷机,装着踏板。
当人一踩上踏板时,两边的齿轮瞬间转过,然后就到斗床和斗棚里的滚芯子,这稻子一放进滚芯里,就会立即把稻子上谷穗绞动,一绞这谷子就脱了。
所以说,实际上,林月兰所发明的就是现代人那种老式打谷机。
这种打谷机制作要求不高,最主要的是要有齿轮和油,这两种又可以制造出来,所以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是,林月兰打小是城市里的,也只有暑假期时,才会去乡下姥姥家。
但是,到了姥姥家农忙季节时,田里的活儿,从不用她干,所以老式的打谷机,她也只是远远见过一次而已,可因为太长久的记忆了,让她有些模糊,所以,她才会把自已关在房子里,慢慢回忆所见过的打谷机,一边想像着它的构造原理。
因为是第一次用这种叫打谷机的东西,也是第一次见,即使是郭兵他们也是好奇的不得了,一看到开始要脱粒了,立即就跑了过来。
张大夫虽也稀奇的不得了,但还是保持着老人家的威严,一边扶着胡须,一边连连点说道,“不错,不错,这样的脱粒法子,真的好多了!”
说完,瞧着已经脱了粒被扔出来的秸秆,立即弯腰抓了一把,一瞧,竟然是干干净净的。
郭兵也发现了,立即抓着秸秆更是惊讶激动的说道,“竟然这么干净,竟然这么干净,上面连一颗谷子都不见了,全部留着这些穗叉子!”
那些看着稀奇的村民,也顾不得什么任何了,纷纷挽起裤脚下田来。
然后,围上来看了究竟。
当他们真亲眼看到稻子在瞬间脱粒,还脱是一干二净时,说不震惊,不震撼,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农民一年到头之所以这么忙乎,除了赶季节,还是因为这些劳作细节的慢啊。
如割稻子,割完之后,再捆回家,慢慢来脱粒,脱完粒之后,再忙着晒,等等……
可其实最忙最费力的节儿,就是脱粒,为了不让这些谷子发芽,赶上好太阳,必须尽快脱粒,所以就没日没夜搓,搓得手又红又肿。
现在看到人家不用把稻子担回家,还一下子就把稻子脱粒了,让他们简直又惊讶又羡慕起来,眼神的光芒*裸,表情也是明晃晃的写着,“我也好像要一个这样的东西。”
不管其他人如何围观,如何羡慕,林月兰他们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依然两个人在踩踏板,绞稻子,另两个就分好扎递给他们。
当林亦为带着一些人匆匆忙忙的从林家村赶到周家长平上拗,林月兰家的片田时,看到的就是一大群人在团团围住什么人一样,七嘴八舌的在说着什么。
林亦为看不清什么情况,但却下意识的认为,这些人是在找林月兰的麻烦。
因此,他连裤脚都没有卷,就么想也不想下田来,还一边抬着一只手,一边大声的喝道,“住手,你们都住手!”
当林亦为那“住手”的声音,传进这些观看人耳中时,立即面面相觑起来,不明所以。
林里正到底喊谁住手啊?
“怎么了,林里正?”还是周树先回神过来问道。
他也以为林亦为这么焦急神色匆匆,是出了什么事了。
只是当林亦为赶到跟前时,看到里头的情况,也是有些傻眼了。
他以为的闹事根本就没有发生,现在发生的则是,他看到堂堂的将军大人,似乎在踩着什么东西,然后,他就看到,一把干净的秸秆从他手中扔了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
看到林亦为愣神的表情,周树立即笑着道,“林里正,原来你们也是来看这个东西是怎么脱粒的啊!”
来这里的人,当然不是林亦为一个人了,而是很多人,尤其是在林家村时,听到林月兰弄了一个东西可以不用费力的脱粒,所以就好奇的跟着过来。
其他人也看到这大斗件的面前,有两人一下又一下子把脱了谷粒的秸秆扔下来,都是震惊不已。
这就是那什么打谷机,脱粒子竟然这么快?
看到林亦为过来,林月兰立即打招呼的道,“里正爷爷,你怎么过来了?”对于其他人,林月兰可以爱理不理,实际上从头到尾,她也没有怎么理过,沉厉的表情,一直很认真的在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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